“真意外,能在这里碰到,你们今天没课吗?”
一张嘴问了句大白话后,孙诚很快就看到那姑娘微微掩嘴笑了笑。
“看前辈还未消散的黑眼圈就知道了,最近准是连天加夜的在忙系统开发。今天可是礼拜六哦……”
话说完,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倒是让孙诚尴尬地同时还有几分惊艳地感觉。
说起来,他跟这个叫礼弥的姑娘还真是不熟,有限见过的那几次身边也都是有室友在,既没有深聊也没有多谈。
而且,因为老四告白被拒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姑娘有些高不可攀的认知,也在他心中悄悄升起了一道屏障。
走近之后,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她面前未加遮掩的画板,孙诚脸上顿时闪过一抹诧异。
纵使他对绘画艺术不是很懂,但好歹也是有一些工程绘图的基础在,所以只一扫他便看出了作画者深厚的美术功底,不由赞道:“我记得你是艺术设计专业的吧,没想到你画画也这么好!”
虽说水墨、油彩比素描更适合来画风景,但礼弥只用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了宛若老式黑白照片一样真实的河边一角,让人不得不称赞她的绘画尤其是素描技术,说是专业级别也不为过了。
“谢谢前辈夸奖!”
礼弥浅浅一笑,眼睛却看向了不知道何时在两人身旁的空地上,突然对自己尾巴感兴趣而试图咬它,于是在原地发神经般地兜起了圈来的二哈,不由一亮。
“前辈也在养狗吗?”
“嗯!算是吧!”
孙诚拉了拉手中的狗绳,总算让二哈止住了发神经。
礼弥看起来好像很喜欢小动物的样子,不由蹲了下来就想去抚摸它。
“哎,小心!”孙诚赶紧提醒了一下!
虽说之前是救了自己,但这条哈士奇确实有咬过人的,在没完全养熟之前万一野性一发咬了这姑娘就麻烦了。
可惜,他的提醒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就见礼弥柔荑已经轻抚上了目光炯炯地二哈头部,更让他意外的是,这条小色狗居然一脸很享受的模样,还眯着眼舔了舔她的手。
“好孩子,真乖!”礼弥抚了抚它的脑袋后,又挠了挠它的下巴,开心地玩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跟孙诚问道:“前辈,它叫什么名字?”
“二哈!”
孙诚尴尬地挠了挠头,起名无能的他因为感觉这条哈士奇总犯神经质,干脆给它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自己在家里喊时倒没觉得怎么着,如今外人一问,那真是不要太尴尬。
果然,礼弥立刻就被他取得名字给逗笑了,轻轻撩拨过额头一束乱发,看着他笑着说道:“前辈,你真风趣!”
聊了一会,孙诚总算记起了自己还软件需要测试呢,刚想开口与她道别,不想这女孩却主动邀请了起来,“前辈,我就在附近租了房子,不介意的话,去我那里坐坐吧!”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首次被女生邀请呢,见她一脸的欢迎不似作伪,孙诚稍稍犹豫,问道:“不会打扰到你跟你男朋友吧?”
到底他还是记得温泉他们有提过,这姑娘拒绝安斌时说过的话。
不想礼弥眼神微微闪烁了一阵后似乎有些黯淡了,只是她仍摇着脑袋说:“我一个人住!”
话微顿,就见她在嘴前竖起了一根手指,微笑着轻声说道:“前辈可别说漏了哦!”
孙诚不是傻子,哪里还不知道她这是要自己对安斌保密。
微微点头答应了下来后,他也没再拒绝这姑娘的邀请,只是好奇问道:“我记得你们南院的应该更靠近我们帝大北校区吧,你怎么会在这边租房子?”
南都国学院成立之初学校是在南都应天府的,只是一开始单独招收女学员的做法,与封建理学中所提倡的‘女子无才便是德’严重冲突,被不少清流官员指为‘荒/道’之所,早年的经营不仅艰难,甚至连国子监机构也对其颇有成见。
虽然校名一直没变过,但南院校址都被迫迁徙了几次,最终搬出了封建观念盛行的南都,在几百里外的安庆一角重置,之后再也没有迁回去。
就孙诚的了解,南院的校区距离这里还是蛮远的,保守估计至少有五六十里路。
看这女孩过去的表现,虽然在外租房的花销对她而言应该不算难事,可在距离校区这么远的地方租房,确实让人想不开。
礼弥正在收拾画具,闻声手上动作也不见停,但也不忘解释。
“就是因为距离前辈你们太远了,每次来回跑的也不方便,有几次稍微晚了点就过了门禁时间。所以在帮忙准备晚会期间,才要在帝大附近租个落脚之地!”
这解释倒也合情合理,所以孙诚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下去!
待礼弥收拾完了画具,他把二哈的狗绳给了她,主动要过画具帮她背起,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公园。
因为不知道礼弥住在哪里,他刻意地放慢了脚步,直到随她转进了公寓附近的一处农贸市场内孙诚才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忙问道:“你住这附近?”
“只是想买点菜来煮晚饭啦!”
就像是个普通家庭主妇那样,礼弥很快从农贸市场的摊点上买了些新鲜蔬菜跟一些鸡牛肉,又挑了条个头不小的鲜活桂鱼让鱼贩帮忙杀掉清理了内脏,完成了这些之后她才像是刚购物完的少女一般,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可以了,我们走吧。今天难得遇到前辈,就让你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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