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想妈妈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
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于对妈妈的思念,而是对妈妈的理解和同情。
刚才这个梦太奇怪了。
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妈妈,大概
是白天听了太多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妈妈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于她
巨硕的rǔ_fáng,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
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妈妈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
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关键性的一个上篮,妈妈从我身前跃起。
我却怎么也跳不起来。
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
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赢得比赛。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
长着钟凯的脸。
「你这侏儒,抱着我干什么我踩死你。」
「住手,李强。」
妈妈说道。
我抬头一看,初中妈妈的身边,竟然站着个现在的妈妈,仔细看妈妈的着装
与平时有些许不同,更像是昨天见到的向萍萍的穿着,柔软的澹粉色雪纺衬衣外
,套着黑色收腰西装显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顶起
,几乎随时会夺衣而出,由于shuāng_rǔ过于丰满,已经把衬衣胸前的材质撑的比周围
薄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经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显看到深沟的轮廓
,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条仅到大腿根的黑色职业套裙裹住丰腴的臀部,将妈妈
那独特的超长双腿完全暴露出来,本该羞涩隐藏的吊袜被迫暴露出来,系着超博
的黑色丝袜,高档丝袜的光泽透过视觉就能感受到它的丝滑,但比丝袜更光滑的
是妈妈双腿少女般的肌肤,丝袜的黑衬托出了双腿的白,那肤色依旧如初中时的
她那样嫩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暴露过,一对玉足同样穿着闷骚的亮红底漆
皮黑色高跟鞋。
侏儒看看比分,「赢了吧?」
「嗯。」
初中妈妈点点头就消失了。
「什么赢了。继续啊。」
我说。
「强强,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太迟了。」
妈妈皱着眉头,满脸沮丧,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又无奈。
「我们走。」
钟凯朝妈妈走去,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频率越来
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还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妈妈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妈妈只能双
手紧紧抱住她们。
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
妈妈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痛苦的闭上眼
睛,似乎在忍耐,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妈妈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
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
比。
妈妈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
钟凯满意的抱住妈妈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妈妈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
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妈妈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
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
地姿势。
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似乎还不止一处,妈妈的rǔ_fáng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
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装置,来凌辱妈妈的rǔ_fáng。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妈妈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
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属于我的。」
妈妈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鄙视的朝我望望。
我气的想冲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
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妈妈。
此时的妈妈四肢跪地,宛如被驯服的大型动物,即使曾经凶勐甚至是丛林之
王,是马中赤兔,但如今只能跟着人,不知是动还是被迫的向前爬着。
她头望望我,眼神充满绝望和无奈,难以割舍的羁绊都蕴藏在她闪烁的眼
角泪花中,然而并没有用,铁和项圈提醒着她的身份,伴随着颈部的一阵阻塞
,她只能吃痛的继续被牵着。
背影渐行渐远,那小侏儒像打了胜仗,掠对方马匹的将军,步伐越发的骄
傲了,而那俊俏矫健的马匹,她曾经的地位殊荣和光辉正渐渐澹去,身材却愈发
出众了。
「不要走,不要走。」
我喃喃的说,于是被爷爷叫醒了。
这个奇怪的梦让我注意到了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
从来都是我依赖妈妈,我有真的从妈妈的角度考虑吗?这次也是不分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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