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o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面,根本不会
有人来帮我们。怎么办才好?
一筹莫展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恶臭,把呕吐之后还半醉不醒的芬姐
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我把芬姐抱到路边的小溪旁,朦胧当中,她竟伏在我怀里
低声说道:“我好喜欢你啊!”
我狂汗!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清醒,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这
些脏东西弄掉!
我蹲在小溪边,左手抱着芬姐,右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幸好裤
子没有沾上),然后手一挥把衣服摔在水里。
就在我把手伸向芬姐胸前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管她对我怎么好,她都是
我的上司,平常开开玩笑什么都可以,但现在要我脱她衣服,这实在说不过去,
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妇。然而这是我难得的一亲芳泽的良机,如果放弃了的话,可
以永远不会再有,而且她刚才也说喜欢我了。可是芬姐身上散发着的气味已经迫
使我放弃了考虑,我说服了自己:“这样放着她不管才是无情无义!芬姐,对不
起了!”
就在我下定决心要动手的瞬间,芬姐好像清醒了一点,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
体,似乎叫我快快帮她清除掉身上的恶臭。我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芬姐的衬衣、
凉鞋和西装裙已经被我脱掉,熟透了的身体就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内衣裤
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芬姐的身材其实并不是非常诱人,她胸部不大,最多就
是b罩杯,但是纤细的腰肢和炫目的双腿却让我面红耳赤。我把她的衣服和裙子
扔到水里泡着,正想伸手去捞起我的衣服搓洗的时候,芬姐在我怀里“摁”地娇
喘一声,伸手把我紧紧抱住,低声说:“我好冷啊!”
我本能地抱着她,心想,这也是,三更半夜的山里,她喝醉了,衣服也tuō_guāng
了,不冷才怪。可是这里荒山野岭,哪里找地方栖身?再说,我自己也是半裸,
能到什么地方去?
突然,我想起她中午换下的脏衣服,虽然脏,但总好过没有。于是我打开后
箱,把脏衣服给她穿上。这时候,芬姐好像已经清醒了点,她靠在车后盖上,左
手扶着额角,轻轻摇摇头,右手拍拍胸脯,喘了几口气,说:“小文,谢谢了。”
我说道:“芬姐,你好点了吗?”
芬姐还在轻轻喘着气,回答:“好一点了,头好痛,这里真冷!”说着不由
自主地抱住自己,身上微微发抖。
我环顾四周,万籁俱寂,只有明亮的月光静静洒在地上。树丛里偶尔传出蟋
蟀的叫声,但这只是让我们更加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怖。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在
车上最安全。于是我说:“芬姐,你先到树林里躲一下,我把车上的脏东西清理
一下。”
芬姐转头看看树丛,说:“不,我怕有蛇。”
我打开车门,指着后座说:“那好吧,你就在这里。”
芬姐依言坐在后座上,我把另一边的车门打开,开始清理。
就在我低头的时候,猛然目睹了芬姐撩人的姿势——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高高仰着头,左臂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并拢,右臂插在两腿中间那最诱人的交
叉地带,而且我在副驾驶座上,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粉红色内裤里面深色的诱惑
地带……再看她的表情,简直让人血脉奔腾——她星目微闭,红唇稍张,被酒烧
得发红的脸颊上显出红霞。如果不是面前那一滩令人呕吐的恶臭,我几乎要在她
脸上亲一口了。我握了握拳头,心想:“还是办正事要紧!”
很快,东西被清理干净了,本想顺便把我们两人的衣服洗干净,可是我到小
溪边一看,顿时傻了眼——一群老鼠正围着我们的衣服吃夜宵!我把老鼠轰走,
发现衣服已经千疮百孔,反正捡回来也没用了,我索性把衣服扔到树丛里。
我也坐上后座,苦笑一声,说:“糗大了。”
芬姐似乎又清醒了点,她缓缓转过头,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告诉了
她,她听说衣服全完了,脸上更加红得像个大苹果。低声说:“这回,怎么办才
好?还是趁现在天黑赶紧回家,不然天亮就麻烦了。”
我摇摇头说:“不行,现在才半夜,街上还有很多人。还是在这里稍微等一
下,我算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回到家里大约凌晨四点,这时候最安静。”
芬姐想了想,不再表示异议。情况非常尴尬——一个是裸着上身的血气方刚
的青年,一个是衣不遮体的成熟少妇,孤男寡女挤在狭小的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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