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身子狂颤,挣脱他的大手,张开两臂,扑进他里,紧紧的抱着他,泪如雨下,悲切尖叫,“少爷……月儿不要你死……月儿代你去死……”
“傻丫头,别哭了!少爷到了另一个世界,每天都会想你们的。你们也别忘了少爷。”刘洋扳开她的小手,扶她站起,一同走到单人布艺沙发前,抓起江艳的左手,放在小月颤抖的右手里,“月儿,我母亲以后就拜托你们了。不要让少爷担心,好吗?”
“少爷……”小月右手,紧紧的抓着江艳的左手,左手抓着他的右手,双膝一曲,笔直的跪了下去,泪流满面的说,“少爷,你放心,月儿会一辈子留在夫人身边,将她当作月儿的生母孝顺。”
“月儿,别哭了,快扶我母亲上楼去,小心照顾她。”刘洋弯着身子,扶起小月,折过身子,扶起小星三人,逼着她们四人,搀扶着江艳,离开了客厅。
第22章:异象
客厅里的气氛,凝重的如同快要结冰的寒水。刘空和风花雪月四大长老,大气也不敢出,瞪大双眼,紧张的看着刘洋,怕他采取激端的手段。
目送小月四人,扶着江艳进了她的卧,刘洋恋恋不舍的收回泪眼朦胧的目光,转过身子,跨步走到刘空面前,眼中阴光大盛,紧锁刘空的眼神。
凝视了足足3分钟之久,他冷冰的说,“姓刘的,你紧记一点,不论什么情况下,如果你辜负了妈的深情和厚爱,我做鬼也不会放你,一定搅得刘家鸡犬不宁。”
事实证明,刘洋并没有采取过激的手段,只是担心江艳。这是人之常情,也是他的一片孝心,刘空当场表态,绝不会辜负江艳。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可欺,天不可欺。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一定要兑现。”刘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抬腿跨步,踏着实心的红木地板,昂首阔步的向门口走去。
几大长老大大的松了口气,发现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浑身发软,口干舌燥的,似乎奔跑了几十里一般,体力严重透支。
刘空的情况更差,感到四肢无力,摇摇欲倒,觉得刘洋好似变了一个人,那目光好陌生,刺得他浑身不自在。
直到刘洋的背影消失了,刘空和四大长老才回过神,彼此对望一眼,拥挤着,争先恐后的离开了客厅。
刘家的家法,惩罚罪大恶极的人,比如刘洋这样的人,就是用古代的绞刑。自刘氏宗祠成立以来,触犯这种极刑的人,一共只有三个,刘洋是第四个。
宗祠大门前,十米之外,那株活了近100年的参天柏树,就是行刑的最佳场地。近三人合抱粗的树上,悬垂着直径约2厘米的大麻绳。
长长的绳子,穿过树杈,树杈离地面至少超过10米。绳子两端悬垂而下,全可触地。一端抓在一个赤着上身的年轻人手里。另一端系成圈,正套在刘洋的脖子上。
刘洋仍旧赤着胳膊,光着上身,满是灰尘,双脚并拢,昂首挺胸,站的笔直,紧贴着三人合抱粗的参天柏树之身,脸色平静。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油然而生,他觉得非常的踏实,背后有如此强硬的靠山,就算天崩地裂,雷电交加,也有身后的大树挡着,他不会伤害任何的伤害,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不明白,此时的心情怎么如此的平静,内心深处没有半点恐惧感,好像吊在绳子下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陌生人那样,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刘空的脸色很难看,比猪肝更紫、更青,双颊剧烈的颤抖着。眼中布满了血丝,如同噬血的野兽一般。紧握双拳,不时发出咯吱异响。
身为一族之长,握有生杀大权,却无法救自己的独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家族的酷刑绞死。这个族长,是不是太窝囊了一点?
四大长老,面无表情,八只老眼,冷漠阴沉,紧盯刘空。催促之意,显而易见。眼底深处,幸灾乐祸之色,悄然浮现。
刘空深吸一口气,松开紧握的双拳,瞪大双眼,抬头看着高悬天际的烈日,却没有感到一丝炎然,一股阴寒之气,从足底升起,直达脑门。不仅身子如同掉进了万年冰洞,整颗心也凉透了。
直到双眼被烈日刺的生痛,收回目光,迈开两腿,沉重的向刘洋走去,在他一米外站定,凝视着一脸平静的刘洋。
时间似乎停止了流逝,空气也凝结了一般。刘空凝视着刘洋,足足有五分之久,他想将刘洋的双颊、眉毛、双眼、两耳、双唇……所有的一切,雕刻般的印在脑海。永生不灭。
避开刘洋平静而坦荡的目光,双唇翕动,他颤抖着问,“洋儿,你恨爸不?如果真的恨,就骂我几句吧。”
刘洋仍旧一脸平静,平静的令人吃惊,淡然说,“你不必避着我的目光,我现在心里很平静,别说恨,似乎七情六欲都消失了。”
四大长老,怕夜长梦多。彼此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迈开两腿,一齐到了刘空的身后,冷漠的提醒他,该行刑了。
刘空扭过头,再次看着刘洋的双眼,柔声轻问,“洋儿,临别之际,你有什么话要说?尽管告诉我。有未完成的心愿,也告诉我,我帮你完成。”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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