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人和兽之间,真的可以交流。甚至比人和从之间的交流更容易。由此及彼,他可以断定,人类不但可以和兽类交流,也可以和植物,甚至是无生命的珠玉,矿石之类的物品交流。
不过,他仍旧有点糊涂。黑玫瑰传递给他的信息,他为何一下子全明白了?如同天才儿童一般,理解的是那样透彻,了解的是如此清楚,似乎,他天生就通狗性一般,了解它们的语言和思想。
整个过程,非常的顺利。中途没有遇上任何麻烦。他抵达关着严美云那间暗室时,最后一抹斜阳,恋恋不舍的从山头坠了下去,结束了忙碌的一天。
从远处收回目光,扭头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守卫。由此看来,这时的主人,对别墅的安全措施,相当的放心。除了几个进口设有关卡之外,别墅内几乎是畅通无阻。只有两个保卫来回的走动巡视。若大的别墅,别说两个人,就是二十个人,又能看多少地方?
看清四周的环境,刘洋悄悄的笑了。顺着螺旋形的水泥台阶,轻手轻脚的走了下去。通向地下室的水泥台阶。总的长度,大约只有5米左右。二十级不到。
台阶的尽头,是一条狭窄的过道,宽约2米左右,长约10米。扭头一看,过道的对面,一共有三道门。正对着台阶,是一道对开的双扇木门。左右两边,各有一道单扇木门。
三个房间的门,全是关着的。这可令他为难了,他并不清楚,她关在哪个房间?转过身子,回头看看螺旋通道,并没有人下来,也没有任何声音。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放轻步子,向右拐去,穿过大约5米的狭窄过道,到了右边那道单木门前。斜着身子,将左耳贴在木门上,仔细倾听,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站直身子,举起右手,轻轻的敲了三下。里面仍旧一片平静,没有任何奇怪的声音。稍作思索,估计她不在这个房间里。
侧过身子,折了回来,到了双扇木门前,以同样的方式,打听里面的情况。很快确定,里面应该没有人。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左边那个房间里。撒开两腿,快速的奔了过去。
正待侧耳倾听,断断续续的,里面响起女人的哭泣声。心里大喜,右手按在木上,试着推动。没有反应。左手抓着球形门把,用力的拧动,也没有反应,显然锁了。
松开左手,伸进左边的斜插裤袋里,掏出纯黑色的两折短款鳄鱼皮钱夹,对折打开,从最下那个格子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又将钱夹放回裤袋里,左手抓着球形门把,右手抓着银行卡,紧贴着门缝,轻轻的插了进去。遇上阻碍物之时,右手腕部用力,将卡插了进去。
“喀嚓”一声。弹簧锁心滑开了。左手拧动球形门把,推开门,侧身跨了进去。轻轻的关了门,却没有反锁。瞪着双眼,快速的扫视一圈,发现了左墙角的大靠背椅,也看清了绑在椅内的严美云。
找到她了,他反而不急,嘴角一咧,得意的笑了。迈着细步,散步般的走了过去。听到脚步声,严美云的身子,痉挛般的颤抖着,哭泣哀求,不要再伤害她了。她既然答应了帮忙说服严明,一定会尽力。再说了,她还在他们手中,严明肯定不敢耍花样。严家只有她一个独女,不管他们提什么条件,严明肯定会答应。
见她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内,蒙着双眼,只能靠挣扎活动,泪流满面,悲痛无助,他又不忍了。这丫头虽是嚣张了一点,却并没有真的得罪他。她身上的伤,令他十分的愤怒,这群混蛋太过分了。
抓就抓吧,勒索或是敲诈,也不用打人啊。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圆实光润的大腿,青一块,紫一块的。更可恨的是,平坦的小腹,纵横交错的留下了无数的红痕,应该是很细的鞭子抽打时留下的。
全身上下,最完整的,只有那条棕色的超短皮裙了。上身上那件超短派的翻领紧身皮衣,又破又烂,成了鱼网状了。白嫩的肌肤,争先恐后的从破烂处露出,诉说着她们遭遇的悲痛。暗红色的浅v型开口文胸,平滑的无花面料,也破烂了两处,隐藏在里面的粉嫩细肉,悄然挤了出来。
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也不明白,为何痛恨这群混蛋?从腰间解下黑红相间的短袖衬衫,轻声走了过去,想给她盖在胸前,遮住若隐若现的娇嫩肌肤。严美云身子不停的轻颤,紧张的问,他想干什么?
嘿嘿!这丫头不是挺嚣张的吗?不如趁机再吓吓她。刘洋停止动作,右手抓着衬衫,左手捏着鼻子,捏腔拿调,先是一阵嘿嘿怪笑。不等她出声,暧昧的表示,她长得这样娇艳动人,他有十多天没有碰女人了,想借她的身子痛痛快快,彻彻底底的放松一次。
严美云悲痛的哭了,尖厉表示,其它的什么都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如果他敢侵犯,她就咬舌自尽,让他们的计划,全部泡汤,白忙一场。
靠!这丫头真贞洁的嘛!刘洋暗自笑了,以为她是一个放荡的女孩子。由此看来,她只是嚣张开放,并非不正经的女孩子。提着衬衫,小心的盖在她的胸前,遮住了无限诱人的风光。
严美云一怔,不安的问,他是谁?刘洋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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