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您既然能看出来,不知道能不能......”肖炼一脸着急地问道。
婉娘轻抚着怀里的血袍,并未立刻回答肖炼,而是问了一句:“这个姑娘对你重要嘛”。
“很重要,她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是胜似亲妹妹”肖炼抚摸着妙菱的秀发答道。
婉娘神情一转,盯着肖炼问道:“我可以救你的妹妹,但是你跟外面那个人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肖炼刚要应下,车厢外面就传来叶彬哀求的声音:“不要说一个,就是成千上万个都行,只求您能救菱儿”。
“是的,是的”肖炼连忙点头:“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要求,我们都能答应”。
婉娘叹息一声:“不用那么多,一个就行了”而后默默看着妙菱,低声道:“好令人羡慕的姑娘,有两个人那么在乎你”。
婉娘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紫金小宝盒,小心翼翼地打开,拿出一粒青色丹药,一脸不舍得看了眼,而后喂到妙菱嘴里:“我这是保命丹,可以退了这位菱儿姑娘的高烧,并且压制住她体内的怨气三日,如果需要进一步化解怨气,你们需要找金陵城内灵光寺的主持忘念大师,你们到时候就说我让你们去找的,他自然就会出手相助”。
“嗯”肖炼应了一声:“多谢婉娘相助之恩,不知道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婉娘看了眼,而后又默默轻抚怀里的血袍:“在告诉你们做什么之前,你们先听我讲个故事好吗”。
不待肖炼回答,婉娘轻声叙述道:“十年前,那时候我风华正茂,追求者不计其数,可惜上天注定让我遇到了他,一个沉默寡言却懂女人心的男人,他的才情无人能匹,冠绝江南,他的武艺天下无双。我那时候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希望就这样白头偕老,直到天涯海角。可惜天不从人愿,南荒中的外族入侵南疆,他贵为金陵城主之子,代父出征,那天我为他送行,金戈铁马,征旗飘飘,他站在十万带甲士兵面前跟我说:“婉娘,待我凯旋归来日,你我悠然居南山,白首偕老”。”
说着说着婉娘不由眼泪落到血袍上:“我等着,一等就是十年,日日思念,夜夜梦到他的归来,十年中我们从未中断通信,虽然偶尔只是只言片语,但尽显他的柔情,他在信中总是不停的跟我说‘快了,快了,就快打完仗了,等我’,你知道吗,每次送信的使者都羡慕的看着我,十年征战,捷报连连,他从未败过。”
说着说着婉娘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就在上个月,他来信说,仗打完了,他们凯旋回来了,我听到消息时候,切夜未眠,整整等待了十年,而后我从老家赶往金陵,刚走到一半路......”。
说到此处,婉娘突然神情悲伤,眼角不自觉的流出眼泪:“刚走到一半的路程,我就收到这件血袍,使者说我的夫君在凯旋归来的路上重伤病逝”。
肖炼默默听完这一切,久久不语,想安慰却不知道怎么说。车厢外传来声声马蹄声,叶彬干咳了一下:“婉娘节哀顺变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肖炼连忙应了一声,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婉娘。
婉娘用手帕擦了擦泪水:“不瞒二位公子,我的夫君便是青峰”。
肖炼立刻结巴道:“青峰大元帅,名满天下的少帅青峰是您的丈夫”?
“嗯”婉娘应了一声,接着道:“我的夫君乃一代人杰,我不相信我的夫君会轻易死去,觉得中间定有蹊跷,所以想请两位公子能够帮忙调查,如果是奸人所害,希望两位能够替我夫君报仇,金陵青家定有重谢”。
“没问题”肖炼连忙答应,而后又问了车厢外面叶彬:“叶子,你有问题吗”?
车厢外传来叶彬拍着胸脯的声音:“小事一件,不过婉娘,我们实力现在不行,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婉娘微微道了个福:“谢谢二位公子”,而后便不言语,只是盯着血袍发呆。
车厢内肖炼摸着妙菱额头,感觉不在发烫,妙菱呼吸也逐渐平缓了下来,不由松了口气,而后靠着车厢一边闭目养神。
马车在官道上极速奔驰,两边景物不断倒退,坐在马车副位的叶彬也假寐着。
随着时间推移,寂静的官道也逐渐喧闹起来,来来往往各种行人,挑货推车的、喊卖的、相互搀扶的。
马车路过城门时候,马夫从怀里拿出一个金牌在城门守卫面前一晃,守卫连忙低头哈腰的放行。
马车进了城,便放慢了速度,没多久,马夫‘吁’的一声,停下马车。而后跳了下去,拿出一个板凳放到马车旁边:“夫人,到了”。
肖炼二人听到马车停下来的声音,也从假寐中醒来。
马夫拉开车厢帘布,婉娘抱着血袍走了出去,而后肖炼抱起妙菱递给车厢外的叶彬,跟着下了马车。
入眼处是两个两米多高的异兽石雕,一左一右,一个高大的朱红大门,上面一个鎏金牌匾‘城主府’,而婉娘正站在不远处,对两人笑了笑,向西指着:“向西一里地,便是灵光寺,到了便说是我让你们去的”言罢便转身走近城主府。
马夫连忙跟了上去,低声道:“夫人您怎么把少主送您的保命丹送给他们,就这么看好他们”。
婉娘叹息一声:“夫君死的不明不白,我不能让夫君白白死去。我看他们在这个年龄修为不低,算得上不错的天才,最主要重情重义,有胆魄,将来或许能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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