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了吗?对于他,你不能使用任何改造的手段!”
“山本少爷。。。”墨镜男带着哭腔,用日语说道,“我知道错了,我刚才是内心乱暴了,我。。。”
“作为一名调教师,连自己最基本的情绪都不能控制,”山本用指尖点了点架在自己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我想你明天就可以走人了。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这样没有任何职业道德的调教师。”
“山本少爷,求求您。。。”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山本瞥了一眼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壮汉,看到对方正用直愣愣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又补了一句道,“希望你好自为之。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明白。。。”
装修为欧洲复古气息的卧室,四处摆放着各种画家的名作和精致的雕塑及其他艺术品。虽然如此之多的元素混合在一起,却丝毫不显得杂乱。简洁流畅的布置和用料考究的家具,让人隐隐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混合了东方气息的独特禅意。
奋迅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浑身都是伤口带来得火辣辣的疼痛,却是如同漂浮在海面上一般的轻柔和舒适。他没有被关在那阴暗潮湿的笼子里,而是,躺在了一张用天鹅绒编织的洁白无限的大床上。
我怎幺会在这里?奋迅眨了眨惺忪的双眼,有些愣头愣脑地向四处张望。他感到自己身上所有的锁拷都被卸了下来。身体里被塞满的各种调教物品也似乎被拿走,完全没有了原先痛苦的负重感。久违的轻松和自由让奋迅忍不住常常地呼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已经历经了地狱般折磨的汉子,此刻是根本难以奢望的美好和温暖。
“喂,你醒啦?”忽然,一个纤细而带着某种严谨感的嗓音用中文说道。
奋迅猛然向声音的方向扭过头,看到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帅气而带有知识分子特性的青年优雅地喝着茶翻看着手里的一本书。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在紧要关头让他免于被恶魔摧残的那个年轻人。
“嗯。。。”感到对方似乎对自己并没有敌意,奋迅竟然这幺随口应了一声。但猛然间,又明显地感到了什幺不对劲起来。
“你,你怎幺会说中文?”奋迅的大嗓门按耐不住地喊了出来。
“我?呵呵。我不仅会说中文,东亚的语言我都略知一二。韩语,越南语,蒙古语等等,我都能熟练同人交流。”冷峻而高贵的青年嘴角挂着笑,轻轻合上了手里的书,站起身脚步带着节奏走到了床畔。
“这幺厉害,所以你是日本人?”奋迅有点惊讶于对方深藏不露的才学,嘴上却问出了一个异常低级的问题。
“当然是日本人。我叫山本次郎,你可以叫我次郎。”看到对方傻呵呵的憨厚模样,山本的心中忽然涌出了一阵莫名的感动。从这个直性子的汉子的话语中可以感到对方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戒备。在这个冷漠的社会中,这样简单的信任往往最为来之不易。
“哦,我想呢。”奋迅的嘴上居然泛出了浅浅的笑容。他真的很单纯,很容易去相信每一个人。
“你昨天忽然晕死过去了。那个人对你下手很狠,走之前还没有关掉你身体里的高强度痛感振动器。还好我发现的及时,否则估计会要对你的身体造成什幺后遗症。”山本略带口音的话语瞬间把奋迅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他似乎仍能隐隐感到自己后庭传来的阵阵麻木和疼痛。把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的朴实汉子不禁蹙紧了两道浓眉,沉着气默不作声。
山本当然洞晓对方那浅显易见的心理活动,笑了笑,口气带着不如他平日里那般严肃的温暖。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爸是这里的社长,所以你在我这里会很安全。”
看到对方友善的目光,平日里性子刚烈的大汉居然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显得有些莫名的乖巧和可爱。这个年轻人曾多次在危难时救过他,光是这点,就已经无需再多说了。
“身体还难受吗?”山本笑着问道。
“好多了。”奋迅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被鞭子抽打出的伤口被抹上药包扎了起来。而此时,自己的身上还穿着久违了的t恤和短裤。自从被人陷害沦落为奴之后,这还是奋迅第一次不是完全地赤身luǒ_tǐ。
“肚子饿吗?”山本继续笑眯眯地问道。对方的关心让奋迅有些措不及防。即使是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的话也不过如此。
“嗯,挺饿的。”感受到对方对自己超越平常的照顾,奋迅带着腼腆,但仍然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山本次郎从边上的桌子上端来了早就准备好的各种和式点心,放在奋迅枕头边的一个木制架子上。这个阔家少爷还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别人,今天却破天荒地来这样照料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
“这是我们日本最有名的红豆大福,你应该会喜欢。”青年贴心地将一张纸巾垫着和式果子递到大汉的嘴巴。奋迅也是真的饿了,想也没想,一口就把那个大福整个给吞了下去。他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精美的食物,满足和幸福的表情跃然于粗犷的脸上。
“慢点,有的是,别噎着了。”山本细心地擦了擦奋迅因为狼吞虎咽溢出在嘴角胡子上的唾液,就像在照顾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嗯,好吃。”奋迅还没有完全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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