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怀里。
但同时我却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疲惫的身体还不能适应过强的刺激。没插几
下就缴械投降了。
「这就完了?」她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嘲讽和讥笑。翻身坐起来整理衣服。
「是这么回事,我昨儿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下飞机,时差还没都没倒过来呢。
我生物钟还在匈牙利呢。理论上讲我正处在休眠状态。」
「是吗?那等你的生物钟什么时候到了北京再找我。就嘴好使。」说完走出
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操!白洁吃得惯美国热狗吗?」我大声地对着紧闭的房门喊。
冬天的夜晚寒冷凄凉,虽然街面两旁的高层建筑和店铺亮着闪烁不停的霓虹
灯,但路面却没有多少行人来往。走在路上的也是把头使劲往领子里塞,分不出
五官轮廓,匆匆与别人擦肩而过。从下了飞机到现在我还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
加上刚刚打了一炮,感觉身体已经空了,两腿无力。于是哆哆嗦嗦地进了一家不
起眼的小饭馆点了所有在国外的时候朝思暮想的家乡菜狼吞虎咽地往嗓子眼里倒。
旁边桌子上两个小姑娘一边笑一边往我这边瞧,又指指桌上的空盘子。我打
着饱嗝冲她们色迷迷地抛媚眼,她们立刻收住笑容白了我一眼,「德性。」扭过
头就不再理我。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不假。」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留着整齐的板寸头,倚
在柜台边看着我说。
「老板,来壶茶,要最好的。」我大声叫他。
很快他拿着一壶茶和一个茶杯放到我面前,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虚了吧?就是虚。」他递过一支烟。
「不虚,都荷枪实弹的。」我呷了一口茶,一边往外吐茶叶末一边说:「你
这是茶叶啊还是烟叶啊?还挺呛。」
「甭蒙我,刚一进门的时候走路都打晃儿,你是扶着别的桌子才坐这儿的。」
我笑,点上烟对他说:「你眼真毒,老板,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是虚。」
「那是,不管什么人打我眼前一过,哎,我不看,闭着眼闻,就知道他干嘛
的,什么来头。你信不信?」
「牛逼,信。看老板的气质不凡,以前不是公安也是缉毒大队的吧?」
「没有,干过两天联防。」他低声神秘地凑过来说:「你得治。趁早。」
「怎么治?」
「你要信我,我有一忘年交,家传老中医,七十了,要不说看上去还像四十
多岁的,一根儿白毛儿都没有,满面红光。娶了一小媳妇,那叫一个漂亮。天天
儿的生龙活虎,美满。他有一绝活儿,祖传自创的一套按摩法,完事之后让你挺
得跟广场那华表似的。我就老去他那儿做。」
「有名儿吗他?」
「唉,别提了,倒霉就倒霉他的玩意儿太好了,受到同行的排挤打压。不过
倒应了那句老话真人不漏相。神人都在民间嘛。不瞒你说,兄弟,我以前都
没超过三下,现在我们家那位天天儿都躲着我,到点不敢上床非要跟孩子挤着睡,
最后都说了给我钱让我在外面打野食都成。你说我哪能干那事啊?」
「谁给按摩啊?是你那朋友还是他媳妇?」
「我猜你小子就得问。他媳妇儿,一手的好活儿,绝了。再加上那脸蛋儿那
身段儿,赏心悦目,到时候你就身心净化去吧。他一般不看不认识人的病,都是
介绍去的。这是他地址,你要想去就提我,开饭馆的徐三儿。不过我得提醒你,
他的挂号费可贵,好货不便宜。」
我点头接过他递过的纸条,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个靠近城边的地址。我不
相信他说的所有的话,但我敢肯定一点的就是那里有一个做全活儿的女人。经过
下午的事情,我确实有些担心的能力。也许有身体疲劳的原因,但这么快就射了
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决定检验一下一切是否还正常。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第二
天一早我精神饱满的就打了一辆面的往城边开去。走了快一个钟头来到一片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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