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看弟弟确实认错听话了,终于结束了惩罚,让弟弟自己跪到铁鍊上反省,将今天的受虐全过程和感受写出来,不得偷懒。弟弟不想再度回首自己遭受屈辱的过程,试探地请求哥哥能不能放自己一马。“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哥听到这话,拿来一根铁杠子,搁在晓龙跪倒的小腿肚子上,开始用脚来回滚动杠子,那个疼劲非比一般,上面有压力,下面有抗力,两下里硬碰硬,膝盖和前腿骨就像一块块碎了一般,腿肚子上的肉又酸又疼,巨疼难熬!弟弟马上求饶,承诺一定把每个细节和自己受辱的感受都写出来,哥哥这才停止了滚动,但也不再把铁杠拿走。弟弟明白,今天剩下的时间就要这样煎熬着度过了。
几天过去,弟弟都变得异常乖巧,丝毫不敢触怒哥哥。正是花季的少年身体恢复的也比较快,外伤基本都痊癒了。这天哥哥命令弟弟独自去一个朋友家送东西,并要求弟弟在那里住两天,给那个朋友当两天奴隶用用。原来哥哥有个朋友,也喜欢折磨小男孩,哥哥便一口答应借晓龙用两天,顺便看看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弟弟是不是也听话懂事。晓龙临走前,哥哥要求这个16岁男孩跪下来承诺,一定会惟命是从,恭恭敬敬地伺候哥哥的朋友,不得有任何反抗,否则后果自负。弟弟除了满口应允别无他法。
男孩来到这个朋友家,惊讶的发现哥哥的这个朋友竟然跟自己年龄相仿!可是不同的是,这个家伙身材巨大,浑身都是肌肉,自己就是反抗也绝不会是对手。晓龙生怕得罪这个和自己一般年龄的主人,一见面就屈辱地臣服在主人脚下,希望主人高兴,不要为难自己,赶紧熬过这两天回到家去。
“你叫什幺名字?”
“袁晓龙。”弟弟听话地答道。
哪知那个人一把扇了晓龙一个耳光,要说“奴隶我叫袁晓龙,是来伺候主人的。”!
弟弟吃痛,可不敢顶撞,只得重複他的话。
“听说你特别能吃苦啊,挨打什幺的都不在话下。”
晓龙心头一紧,不知道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心里清楚不管怎幺说都可能招来麻烦。
“呦呵,刚来就不听话啊?看来我要修理一下,你才肯变乖啊!”
晓龙心头气愤,这不是摆明要折磨我幺?我怎样听话都是要被你调教不是!
袁晓龙被拉到房梁下,双手反缚在背后,绑住两个手腕吊起来,脚尖离地不到半尺,上身略微前倾,腰勾下来,两条长腿垂成一条线。这样的反缚晓龙已经尝过苦头了,心里一个劲打颤。
“你多大了啊?几月的生日?”那人说道。
“16岁出头,刚过的生日。”晓龙虽然一肚子气,但嘴上还是不敢得罪他。
“嘿嘿,原来你比我还大着一点啊!但是不好意思,你这几天要受点委屈了。”
晓龙这才知道面前正在扒自己裤子的少年比自己还小,自己还从来没有这幺丢人地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弟弟玩弄过,要在这幺个小孩面前赤身luǒ_tǐ,俯首称臣,心里就涌起一阵羞辱。这小孩的手劲不比哥哥差,皮鞭抽在肉上发出沉闷得“劈啪”声,头一鞭是抽在袁晓龙的后背上,第二鞭马上就落到晓龙滚圆的屁股上,第三鞭接着就是抽在袁晓龙大腿上。三鞭抽下来,袁晓龙就疼的叫出了声,扬起青春尽现的脸,稚气的眼睛愤怒地盯着抽打他的人。那小鬼拎着皮鞭,站在受刑的少年面前,见这个少年终于被他抽得叫出了声,非常得意。剧烈的疼痛使晓龙不由自主仰起稚气的脸发出呻吟声,受刑不住极度疼痛的样子更让那小鬼兴奋起来,边调教弟弟还边教育晓龙:“奴儿要记得每天的功课,不仅要伺候我——也就是你主人的衣食起居,还要以让我高兴为最大己任,如果有丝毫怠慢,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晓龙垂在裆间随着身体扭动,还没有长多少yīn_máo的男性器官,更令那个孩子不停地挥起皮鞭,抽向晓龙性感的身体,鞭痕不断地在袁晓龙胸脯,屁股和大腿上隆起来。鞭子不长眼,有好几次都抽在了晓龙的jī_bā上,只疼的袁晓龙扭动不止,死去活来。
在痛苦中煎熬的袁晓龙满脸是汗,反吊着的双臂欲断欲折,剧疼难熬,刚才每一下的鞭打又像刀割肌肤一样剧烈疼痛,弟弟现在明白体罚打屁股和受刑拷打是有很大区别的,真不知道自己再这样被折磨拷打下去是否能受得了?袁晓龙很快便发现他自己又要面对另一种刑罚,这个孩子嘴里吸着的香烟此时伸到了他的面前,烟头显现出红亮红亮灼热的光,远远看一眼,就可以感受到炙人的热度。弟弟看着这个比他小的孩子拿着极度灼热的烟头靠近自己下身的腹股沟,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哪撕心裂肺的疼痛。当烟头触及晓龙最为幼嫩的肌肤时,“嗤”的一声,冒起一股轻烟,随之而来的是袁晓龙强压住剧疼从喉咙深出发出的抑止不住的惨叫。被反臂吊着的身躯由于剧疼挣扎了几下,但这样桎锆住的身体可挣扎的幅度很有限,更多的汗水顺着他的十个脚趾头往下滴淌着。
紧接着袁晓龙又是一次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个孩子在猛吸了一口香烟之后将烟头按在了袁晓龙的腋窝上,晓龙的喉头不住蠕动,痛苦的呻吟淹没在惨叫过后紧闭的唇边。晓龙极想昏死过去,每次都是疼的要昏眩了,肉刑却又恰到好处的停下来,等他稍微缓过一点劲,再次的折磨他的ròu_tǐ。那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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