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是一种病,而你们,已经是无可救药了。一个畜生,在自己的崽子的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它会舍弃自己的性命而去就自己的孩子,即便野兔和老虎之间的差距,也在所不惜。而你们却连那些个畜生都不如。”
李胤焕越说越烈,直至他们的鼻尖质问:“她们被掠走的时候你们在哪?他们在匪窝受辱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她们是你们的亲人,而和我却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可以悍不畏死的为了解救她们,八个人冲入匪窝,而你们却在自己家被土匪欺负而不作为。这是什么?这就是懦夫的行为。”
说着,李胤焕突然语气低了下来,走到村子中心的一块巨大石磙边上,手抚摸着石磙。
“阁下,不是我们不想就她们,而是我们根本不是土匪们的对手啊。”老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过李胤焕却并没有听他说的话,右手捏住推动石磙的木把手,说道:“以前我家也是个农民,我们村子也经常受到土匪的袭扰。记得我那时候十四岁,我家邻居的一位大哥,因为抗拒土匪抢他家粮食,却失手将那个土匪推倒在了农叉上。而结果是什么呢?”
李胤焕瞥了一眼他们,说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结果一大群土匪来袭,说是要大开杀戒,他们一进村就把我家隔壁的那个大哥个抓了起来。然后……”
说到这里,他故意的冷笑着望向那些村民,接着字字清晰的吐出:“他们把他吊在了大树上,当众开膛剖肚。整个村子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呜呜……”
这时,人群里已经有一个老妇人大哭了起来,看样子她家里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看来,你们村子似乎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嘛。不过,你们以为之后我们村上的人和你们现在一样么?哼。”李胤焕冷哼了一声,然后在所有人的震惊之中单臂将那重达八十五石(四吨左右)巨大石磙给甩了出去,然后重重的在了二十步外。突然提高了音调叫道:“当时,十四岁我的,抡起了我们村上一块三十石的石盘,砸死了两个土匪。抄起锄头冲上了土匪,而我们村男女老少,在那一刻全都暴动了,全村一百六十人,拿起了种田的农具打死了四十多个土匪,吓跑了二十多匪寇。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贼人敢冒犯我们村子,即便路过,也是绕着走开了。”
“然后我就走出了小村子,与我的几位兄弟一起去帮助那些受匪患的百姓,不过我们发现,光凭这样又能帮助多少人呢?所以我们选择了缉盗司,以官府的名义帮助更多的人。”
李胤焕看到一个青年怀抱着一名他从山寨中救出来女子,便问他:“这位应该是你的夫人吧。”
那青年点了点头。
李胤焕呵呵一笑:“很好。那么请问你,你夫人被抢走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常言道,世间大仇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竟然能忍,还真是让我李某人刮目相看啊。”
“我也想过去就我娘子,可是光凭我一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那么,你现在认为你刚才说的那句话让自己很满意是不是?”李胤焕嘲讽了他一句:“是不是当时你心里也这么想?你试都没试过,请问你是怎么知道不可能?那我问你,如果我还没有剿灭蝗螂,就先和你说,我要凭八个人的力量全歼蝗螂八十几人。你信么?你肯定不信,你说不定还会认为我疯了。但是我现在就是成功了,而且完整的站在了你们的面前。因为我试过了,可以!”
“做人,可以没志气,但是不能没骨气。”
他又指向一个中年人问道:“请问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那中年人弱弱的回答:“我,她是我家娃子。”
“哦,她现在也就十五六岁吧。风华正茂的年纪啊,就经历了这些。”
“她是你亲生的么?那天你又在哪里?田里干活?进城有事?还是说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等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的女儿不见了?”
李胤焕凌厉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喝到:“我告诉你们,这次虽然端了蝗螂的老窝,但是唯独让他们的头,赵国河,给跑了!此等大辱,他绝不会咽下这口气。而我们是缉盗司的人,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找到我们头上,那么怎么办呢?他会重整自己的势力,这必然要在此前来,抢夺你们的财物,粮食,女人。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来了,你们就会乖乖的交上他想要的东西。”
说着,李胤焕将一来就丢在了一旁的布袋子打开,里面洒出了十几颗人头。村民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两步。
“看看这些头,有没有你们认识的。”
他的话一出,人群里立马有人指指点点说着这个头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当时什么事,那个是谁谁谁的。
“看着不解气的,就上来给他们再来几刀!”
李胤焕的话音刚放下,就有几个妇女拿着镰刀跑了出来,对着那些个人头一顿乱砍,一边砍着,一边泣不成声的咒骂。
然而却没有一个男的站出来。
李胤焕讥笑着说:“我怎么自打进了村子之后就没看到有带把儿的啊!是不是你们的卵蛋,都跟着身上的汗水给埋在了地里啊?!”
收了他一句刺激,几个汉子红着眼,抄起门口的斧子,就上去对这那十几个死物进行了残忍的劈砍。有了第一个,那么接下来的便越来越多,以至于李胤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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