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疼啊清水。你忍心欺负我这糟老头子吗。’我一脸的可怜。
‘去,还说自己是老头。你比年青人更精神。’话虽如此,清水还是住了
手。
‘是么?’我挺起了胸膛,‘你指哪方面?’
清水脸更红了:‘呸,呸,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啦。’
‘小婕!’走到门旁的清水回过头。‘今晚谁当值?’
‘嗯,是德琳诺娃。’
‘唔。’我点点头,一腿斜撑,竭力模仿电影里花花公子的派头,张开双
手:‘宝贝儿,亲一个再走吧?’可惜我忘了现在赤条条的只围了块浴巾。
‘我不……’清水摇摇头,接着‘哧’的笑出来。指了指我:‘你还是穿上
衣服吧,这个样子,真像只挨宰的猪。’
‘什么!’我作势要扑过去,清水一声惊叫,拉开门窜出去,把门紧紧关
上。
‘嘿嘿嘿,’我挠挠头,身心一片轻松。‘老狗,锁门。’我走向酒柜。
端着杯人头马,叼着根烟,我‘啪嗒啪嗒’的走进卧室。
‘关灯,把墙打开。’智能电子设备遵令关掉壁灯,我对面的墙壁也从中间
起朝两侧滑开。随着一整面玻璃墙逐渐现出,我甩掉浴巾,踢掉拖鞋,就这么一
丝不挂的走到玻璃墙前。
这里是升龙阁的顶层,整个楼层是我办公、休息的地方。我赤裸的站在h市
最高建筑物的最高层,向全市亮出我的yáng_jù。望着脚下灯火稀疏的城市,我露出
了微笑。
穿起丝质睡袍,我倒进玻璃墙边的一张摇椅里,开始考虑沃金斯对我提出的
请求。种种猜测掠过我的大脑,将它搅得乱七八糟。
‘沃金斯为什么要找我帮忙而不找本市那几个世家?’、‘我与黑社会的关
系只是传言,沃金斯为什么这么肯定?’、‘真的有那张光碟吗?里面究竟是什
么内容?’、‘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我在房内踱来踱去。‘这件事拒绝容易,可那张光碟……’我停住脚步:
‘绅士?沃金斯居然说我是绅士!呜呀哈哈哈哈。’我怪笑完后,稍稍喘着气:
‘媚姐,你会怎么做呢?’
‘一个与你交情不深的人求你办事,他想得到的其实要比他开口说出的多得
多。特别是这个人还是显贵之士。’我彷彿又听得到媚姐的话语,‘如果你能把
握好,肯定能大大的捞上一笔。只是要当心、当心……’
‘老狗,接这个号码。’我拿出沃金斯给我的纸条,接通了他的电话………
‘哎哟……丝……喔哟……’我趴在媚姐的床上呻吟不止。在天快亮的那次
淫媾中shè_jīng后,被掏空的我倒头大睡,直到不久前才醒来。
可我爬不起来了呀!!腰挺得直直的,僵得很,一动就酸痛难忍。我醒来时
就是趴着的,现在还是趴着。连翻个身子我都不敢,实在是太痛了。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瞧着窗帘上隐隐透出的光亮。媚姐没拉开窗
帘,现在人也不知去向。留下我一人孤苦零丁。
‘呀……呀……真疼啊。’我扭曲着脸,‘难不成把腰扭了?那可真是霹雳
惨。伤筋动骨一百天啦。嘿……呀,我搞什么腰马合一啊?让媚姐一路骑不就没
事了。’我开始忙着找后悔药。
‘饿啊……’我扭头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面包,一点一点的爬过去。
‘呀呀…好痛,慢慢来。’我小心翼翼的蠕动身体,‘遭瘟的!媚姐遭瘟的!’
费了好大力气,挪了不到十公分,我放弃了。趴在床上干咽着唾沫。门被推
开,一脸红光、好像刚吃了一整只鸡的媚姐施施然走了过来:‘小远,还不起
来?都下午啦。’
我恨恨的盯着她:‘能起来我趴着干嘛!’
‘哟~~’媚姐一屁股坐到床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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