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我睁开眼:‘真的呀?’
媚姐点点头。‘嘻嘻……’我眉飞色舞,把舌头伸得老长,耍了一番杂技。
媚姐眉毛一挑,动如脱兔,我突然发觉舌头已被她捏着。
‘小流氓,你到底舔过多少女人的、女人的……快招!’虽然她神情凶厉,
却掩盖不住眸中的盈盈笑意。而我除了咿咿哦哦,就是哦哦咿咿。
媚姐松开手,我‘嗤溜’一声缩回舌头,大叫冤枉:‘没有哇,媚姐老婆。
我只舔过你的逼呀!第一次就在昨天晚上,你自己把逼压在我嘴巴的时候。’
媚姐脸色又红,扭开了头。我眼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发现奶头好像在变大变
长。她回过头,朱唇轻动:‘好不好吃?’
‘啥?’我竖起了耳朵。媚姐拧了我一下:‘聋子,好不好吃嘛?’
我莫名其妙,放高了声音:‘老婆你说啥啊?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她低头
在我肩上咬了口,口唇递到我耳边:‘我是说、我是说我的……我流的……好不
好吃嘛。’这几句话她虽然是喘出来的,我可是一字没漏。
‘哼哼哼!’伸手到她胯间,我轻梳着她茂盛的逼毛:‘媚姐,是不是问我
你的逼水儿好不好吃啊?’媚姐避开我的眼睛,下巴点了点。
‘不好吃!又骚又碱。’我实话实说。她没生气,不出声的笑着。又在我耳
边呵出几句:‘那、那姐姐以后还要你吃,你吃不吃?’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媚姐,只要你高兴,我就吃。’她一幅铭感于心的
样儿,吻得我呼吸不畅。等到她松开嘴的时候,我都不知又喝了多少她的唾液。
‘媚姐,你的阴精还是辣的呢。又浓又粘。’我这话好似一股寒流,掠过她
的身子,使她颤抖起来。她捏住我的鼻子:‘小流氓,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我
的……?’
我闷声闷气的回答:‘你逼水有股骚碱味,阴精却多了些辣。而且,只是在
你泄身时流的逼汁才有辣味,不是你的阴精是啥。’
媚姐松了手,目光灼人,全身都在泛红。‘呜’的一声压住我猛拧。这次可
是用上真力,我呀呀怪叫,连躲带闪。一番扭打后,总算成功翻身做主。正想唱
歌,又被她骑在胸口,再度成为胯下之奴。
骚逼粘在我胸膛,媚姐抓住我的rǔ_tóu揉着,挺起了腰,前后摩动肥臀。我担
心会把rǔ_tóu揪下来,故不敢去拉她的手,只得握着她的臀肉狠捏。一会儿功夫,
媚姐的淫汁涓滴流下,被摩擦蠕动的骚逼抹满胸口。
‘霍~~!老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呢,逼水儿又出来啦。’知道媚姐对
下流话颇为敏感,我故意大声大气的说出口。果不其然,我才说完,她不再拧转
我的奶头,躬起了腰身,脑袋顶在床头栏上。大肥屁股狠摇死摆。两颗饱满丰盈
的奶子悬垂在我头上微微晃动,时不时的互相碰撞,晃得我眼晕。我的手也移到
shuāng_rǔ侧,攥了个结实,轻轻重重的捏着,有如挤奶。
媚姐这股骚劲儿逐渐减缓,最后停止了扭动,努力调匀呼吸。我仍在抻着她
的奶头:‘媚姐老婆,要不要老公再舔你咧?’她拨开我的手,翻躺在一旁:
‘死流氓,你舌头不酸,老娘的……老娘的……还酸呢。’
我‘嘿嘿’一乐,搂着她腰:‘屁个老娘!骚逼又痒了吧?老婆。’
她白了我一眼:‘痒了又怎么样?’
我淫淫的笑,脚丫在她小腿上刮来刮去:‘媚姐,你以前逼痒了怎么办的
呀?’
她没回答,咬着我的耳朵呜呜的小声叫,十足是只发春的猫。
我傻等了半晌,媚姐还是一字未吐。对她如何自淫的胡乱想像使我火烧火
燎,刚要再追问,马上发现了新大陆~~~~媚姐一根细长的手指正指向她身后
床侧的床头柜。
‘嘻嘻嘿呵呵~’我发出自己都以为很够淫猥的笑声。撅着挺直的jī_bā,翻
过媚姐这座曲线丰柔的肉山。脚趾头也没忘记在她肚子上的肥肉夹了一下。‘呲
呀~~~’我一声惨叫,为此付出了小腿上挨了媚姐狠咬的代价。
‘啪!’我在她的满月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媚姐发出远比我的惨叫更具诱
惑与杀伤力的哀鸣,虽然松了嘴,手却还是紧抓我的脚不放:‘小坏种,你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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