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無不風情畢現春意蕩漾,眉眼之間顧盼生輝勾人魂魄,這麼些都是學不來做
不出的,而是與生俱來命中註定就有的。”揚澄楠說著,不由得咽了一下唾沫。
“說得也是,你看她小小的年紀就懂得塗脂抹粉、抄眉畫唇,懂得要穿那鮮
豔的衣服。”玉瑩感慨地說著,突然尖叫起來:“啊,你看,說著說著就不規距
了。”
原來揚澄楠聽著她說話,眼卻見她端坐在躺椅雙腿微張,中間那美妙的地方
顯現著,錯落有致,豐隆飽實,顱上細草茸茸一道肉縫鮮豔無比,不由得唾津屢
咽,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便探過了個手指挖著進去撥弄兩片肉瓣,只覺得裏
面緊狹深幽,肉瓣頂端有花蕊嫩滴浮起。
玉瑩一經撫弄整個人便軟玉遍體酥麻快活難當,她俯過腦袋來身體不動卻吐
過舌尖抵在他的嘴邊讓他接住,吮了幾吮忽然抱緊他的身子把胳臂亂揮亂迭,一
雙鳳眼斜溜嬌聲地低喚著,一雙肥白晶潔的大腿也亂蹬亂踢。看得他魂不附體欲
火升騰,下麵那物件緊直綁硬粗如酒杯,漲得通紅,一閃一閃活似醉漢搖身,堅
硬有如小鐵杆一般。
那鵝蛋大小的頭兒在她細縫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玉瑩騷癢難奈,只
覺得裏面炎熱無比,有如許多蚊蟲在叮咬,口內啊呀叫個不停,秀汗如珠緊蹩雙
眉。
他趁水帶滑舞弄進去,一連幾推已滑進龜梭,見玉瑩香肌戰慄鎖眉忍受,一
雙媚眼只剩一絲細縫,投過來的目光熱切顧盼、深情企待,也就研研塞塞挺進大
半,恰好搠著花心象雞琢食一般連頂亂抽,聽見水聲唧唧響徹,不禁動情興狂難
遏,淫興愈熾地把玉瑩的一雙大腿架到肩膀上盡根抽送,往來甚急,肆意施為。
她擴張開著兩腿,仰起嫩白的肚皮,雙手抵在椅子的榻上歪頭閑目,下身卻
急起迎湊,一來一往聳起承歡,任憑他左掬右插,整個屁股也隨著他那東西忽向
左移、忽又往右挪。
揚澄楠盡展平生本事,狠抽急頂深點花蕊,眼見著自己那東西掀過拖出,覷
著出入之勢扯著她的下面唧唧嘖嘖一片響聲盈耳,終於禁耐不住如瀉如注,鳳枝
也覺得已爬上了頂峰,嘴裏高叫著:“等等我,等等我。”兩個人同時緊擁在一
起。沉寂了好長一會兒,鳳枝才眼含秋水、臉繞紅霞顫聲道:“都這麼多年了,
我就總把持不住,一經你逗弄就把那興兒都勾了起來。”
“我倆都這麼張狂,別說他們小一輩的。”揚澄楠也是深有感觸地說. “還
是跟雪慧說說看,就怕她看不上小偉。”
“我看不至於吧,像我們這種家庭,小偉娶了雪慧,那是她的福份。”玉瑩
沉浸在剛才的快意間,閉著眼睛自顧說著,把個頭顱依附到了他的胸膛。
她們的家寧靜和謁、溫馨雅致,王玉瑩是位戲曲演員,舞臺上邊的公主,她
的聲音低回婉轉,嫋嫋動人心肺,在戲臺上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把一般人都看
得目瞪口呆,只看見她鮮明粉紅的戲袍裏包裹著一付柔軟曲致的身段,扭動起來
真是洋洋自得像條美麗的蛇,偶爾有一聲嬌柔的啼叫,不由得使人心思意切神往
不已。
她那時唯獨對她們團裏的編劇揚澄楠情有獨鐘,儘管他為人孤僻,跟任何人
都沒有來往。
只是偶然之間會突然激動起來,便會對人和謁可親、熱情洋溢,這就是他看
到什麼美的景象,如那調和的色彩、奇麗的花瓶、夕陽回照的一脈山巒,便情不
自禁地讚歎起來,而且一面盛讚一面把頭歪向一邊,聳起肩膀攤開雙手,皺著鼻
子和嘴唇,在這激動的一瞬那他甚至可能衝動地擁抱最顯貴的人士,無論對方是
男是女。
他們的結合堪稱男才女貌的典範,他們的家庭也甚稱幸福溫馨的楷模,一雙
兒女轉眼長大成人,這一切都讓他們高興,特別是女兒揚眉更是儀態萬千,亭亭
玉立,與她的母親驚人的相似,富於感情的眼睛,鮮豔豐滿的嘴唇,正是這嘴唇
使她整個臉蛋具有一種特殊魅力與女性美。揚澄楠最疼愛她,整個夜晚可以和她
講笑話,聽她象小鳥一樣地唱歌,她也會跟他親熱地廝纏,免得他獨自發悶。
揚眉清楚地記得那一天晚上,月光在屋簷上面塗抹了幾處,天井上種的花木
跟著一陣微風在陰暗中搖動,四周靜得連草動的聲音都仿佛能聽見,一切景物都
默默地躺在半明半暗,半是清晰、半是模糊,不象白晝裏那樣地具體,空氣裏充
滿了一種細微的但又醉人的夜的芳香,春夜是柔和的。
揚澄楠對著她出神,她賣弄風情般照著鏡子顧影自憐,無邪而狡繪的手段讓
他看了直樂。他就把她給招呼了過來。揚眉就整個人盤繞在他的膝上,他便拿愛
情的題目打趣,問她顛倒了多少個男子,有什麼人向她示愛,說著說著一雙手就
拍打著她的屁股。
揚眉嘻嘻地笑著不肯告訴他,他就說出很多具體的人,一個比一個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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