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一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婦們經過,她們有的身體臃腫走
動著渾身的積肉亂料,有那風情萬種眼角盡舍春意的少婦,有挺著筆直腰杆目不
斜視的端莊婦人從他的面前一一經過.
太陽那麼大、那麼紅、那麼圓,撒下了一大片閃亮的、鮮豔的玟瑰紅的細鱗
片,於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駁迷漓,象火焰一樣閃動著點點光芒。
雪森啾准王榮文該上學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對面他們家去,才要叫門,麗姐
情焰灼灼地迎了出來,也不說話就一把撲到了雪森的身上,雪森的懷中就跌進了
個渾身上下不著一絲一線,麵粉團一般的妙人兒。
低下頭朝她的sū_xiōng一連親咂了好幾個,才說:“想死我了,你這騷樣也熬不
住吧。”就把她細軟的腰摟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我猜著你早上一準來,我都為著你收拾好了。”她說,隨即雪森自已將身
上那已是大大長長的東西掏擄出來,就挨向了她的那一處。
她撚著那東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張口就啄住了,舌頭漫無邊際卷
動,繞著龜梭百般摩蕩,吃著唧唧有味。
雪森的心裏已是烈焰騰起,捧著她的一張粉臉,一邊擋著一邊推著,任那東
西在她的嘴裏頭進進出出。手卻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頸去先
那肉蓬蓬的一對rǔ_fáng。
間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處毛絨絨的地方,只覺得光滑如錦,直得了洞裏,
卻是曲徑通幽、緊狹膩柔,漸漸生出了些潤滑的淫液,就說:“等不及了吧?”
麗姐正將那東西吞得盡興,如癡如醉間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腦袋雞琢米似
的點了點. 窗外早間的日頭亮堂堂,雪森從沒如此真切細徹地見識女人的胴體,
真是肌膚聚雪、黑髮裁雲。看著他唾涎漣漣,急切間說:“好了,給我吧。”
她雙目緊閉著,也不言語,這邊才吐出雪森的東西,下麵卻就張開了大腿,
見她那付騷興興的樣子,雪森欲火難耐,扶住那東西推起她的一隻yù_tuǐ,對著半
露出來的紅鮮鮮地方,斜剌間對準花瓣便入,她輕呀了一聲,那一條yù_tuǐ也跟著
一躍而起,讓雪森給促住了,扛架著就抽送起來。
雪森沒敢怠慢,將自已的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一沖一撞地大送大提,
在她的花蕊深處滿內亂攪,如攪轆轤一般。
沒會兒功夫,麗姐嫌不過癮,就要雪森坐在她家木制的沙發上,自已則分開
兩條了兩條嫩白的大腿,雪森就見著她那一處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
露融融,yín_shuǐ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那東西。
她戰顛顛地跨了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地方照準
就套,雪森略一用力,那東西似長了眼一樣,熟門熟路,已唧的一聲滑將進去,
龜頭就沒入她的洞裏,霎時,yín_shuǐ淋漓順著莖柄流了下來。
她手按著他的兩胯,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休,這時的她的確春情勃發,那
一處已是湧出涓涓細流,揩抹了一回,柔膩無比,雪森也是淫火甚熾,把自已那
東西揮舞得虎虎生風,把她的那一處弄得唧唧有聲,似豬咂槽水般生響。
麗姐還低頭去看那一處的碰撞相擊,對著雪森那東西的出入之勢竟伸出手指,
套著那東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插進退,yín_shuǐ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
不住。
雪森只覺得她那一處地方一陣緊含,龜頭也跟著熱麻痕癢,她也叫了一聲,
那沙發就一下一下往門口擁動,最後頂住了房門,“咚”的一聲,把兩人都閃了
一下,她的頭窩在那裏,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著說:“我不要停,我不要
停下。”
雙腿竟蹬住了房門,房門就發出哐哐的響動,身子撞落了掛在牆上的一張條
幅,嘩嘩啦啦掉下來蓋住了他們,她說:“字畫爛了。”
雪森也說:“字畫爛了。”但他們誰也並沒有動手去收拾那字畫。
雪森shè_jīng的時候,麗姐的那下面已是酥麻無比,經那熱辣辣的jīng_yè一剌激,
隨即一哆嗦,情不自禁地自個也跟著甩出了好多陰精出來,她不禁嬌聲啼哦著,
緊夾著男子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把他的後背抓出許多道痕跡.
雪森是不敢耽擱太久,出得她的門,見老吳的茶爐子已聚了好些人,孫寡婦
是少不了的,還有她的那個智力有障的兒子,正自顧在陰溝那裏看著螞蟻搬家。
暴牙李,還有補鞋的三兒,三兒照例高卷著袖子,把他的那個亮皚皚的手錶
無時不刻地展現在人面前,都是些長舌的婦人和閑著無所事事的老頭兒,他們打
發日子的方式就是東家長西家短,惟恐天下太平沒了扯話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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