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明天到祠堂再说!”
钱宝和果腹顿时被吓到了,尤其是看到金武阴云不定的眼神,还有略有些颤抖的手。
“大哥,你害怕他干嘛,”果腹不以为然道,“不就是长得还不错的人,瞪了一眼吗,你瞪回去不就行啦!”
“果腹,你别说了,”钱宝胆怯道,“他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啊!”
“这不是眼神的问题,”金武叹息道,“这个独孤月轮不简单,他的手掌寒冷如冰,肯定是修炼了某种阴毒的武功。”
“大哥,你不会是害怕了吧,”钱宝道,“你可是名门正派!”
“二哥,你多虑了,”果腹满脸得意道,“自古都是‘邪不压正’,这次也错不了,是不是大哥!”
“希望吧,”金武沮丧道,“这次我们想全身而退,唉——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大哥,二哥,你们就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果腹躺在土炕上,翘着二郎腿,“现在,我们应该好好睡一觉,这才是正事,比讨论那个独孤家伙重要多了。”
看着果腹话音刚落,就打起了呼噜,金武和钱宝也困倦的睁不开眼睛了。这一觉他们睡得特别的舒坦,睡眼惺惺就被一道刺眼的光芒灼伤了。他们自然的闭上了眼睛。独孤月轮的话语又再他们的耳边响起。
“走吧,大家都在祠堂等着你们呢?”
他们稍微适应了这强烈的光线,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这一觉他们睡得可真够踏实的。现在,已经是午时的毒日。照的人受不了,尤其是他们这样三个刚睡醒的人,更加的憋闷难受。
他们来到祠堂门口就被堵住了,两排老人整整齐齐的坐在两旁,旁边还有侍女伺候端茶倒水。他们竟然要站在这烈日下,被这些老顽固审问。尤其,看到独孤月轮的微笑,金武说不出的厌恶和恶心。
“虚伪,”果腹狠狠道,“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公子,不,是阴毒公子。”
“果腹,说得这么含蓄干嘛,”钱宝道,“干脆叫他阴毒寨主,不就行了吗,一口一个公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想法呢!”
“哼,有,有什么,你胡说,”果腹不服气道,“我只是看他相貌俊朗,不像坏人。”
“哟,相貌俊朗就不是坏人了吗,”钱宝不以为是道,“据我所知,飞天大盗没有一个不是相貌俊朗,貌若潘安,难道,他们也都是好人?!”
“你,你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的,应该是你吧,果腹。”
“你俩少说两句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斗嘴,都给我闭上嘴巴,老实点!”
独孤月轮走到他们的跟前,还是一样的和煦温婉,就像久别的亲人看着你一样。他的表情不管此时有多温柔,在他们的眼里都是煎熬。烈日下,多待一刻钟都是折磨。何况,他们已经站在这里,将近两个时辰,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呕!
“你们谁先交代,记住我们的宗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独孤先生,各位族长,请你们耐心听我说,这件事说来话长。”
金武用最简练的语速把他们来到此地的前后因果,以及无心之过,表达的淋漓尽致。钱宝和果腹一脸惊讶地望着金武,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向不谙世事,不善言语的大哥,此时竟然说得入情入理,真是太难得了!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独孤月轮道,“又没有证人证明,所以,我们会暂时把你们收押,等到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钱宝和果腹听得稀里糊涂,这算什么审判?这不跟没审一个样子吗?我们又回到了这个小屋子。金武也一脸的沮丧,这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脱身了。他们本以为还会再次被关押起来,谁曾想竟然来到了一个众人热火朝天的劳动场地。
担泥的担泥,和泥的和泥;搬砖扛大包的身影到处都是。他们都是年轻的壮汉,光着膀子奋力的干活。他们的到来,也让他们没有一丝的松懈。
“都给我听好了,你们来了三个伙伴,”独孤月轮依旧一脸的微笑道,“那工作的量肯定要比原来多了,继续!”
独孤月轮回头笑着望着一脸诧异的金武、果腹和钱宝道:“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工作,不可懈怠,你们的表现不仅关系到个人的利益。”
独孤月轮刚走,钱宝就一咕噜瘫坐在地上,眼泪巴巴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我才不要做这些,大哥,你快带我们离开吧?”
“二哥,你就别想了,那么多人看着,想走没那么简单,”果腹安抚道,“我们还是先稳住大家比较好。”
“别担心,有大哥在,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金武把钱宝和果腹兰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忙碌的众人,他们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顾着埋头苦干,而且不顾汗水和疲惫,拼了命的努力,动作越来越麻利。金武看着也顿时,没有了警惕性,只是满脑子的疑问。什么让他们如此拼命,难道,那个独孤月轮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咦,大哥,他们根本都不注意我们,咱们逃吧,”钱宝一脸热切、激动地望着金武和果腹,“说干就干,还等什么?”
果腹环顾四周,竟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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