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两身道袍衣衫,取了一份丹药灵石,项彻如今就真的成为了一名天玄宗的弟子,不过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一名膳房伙夫。
深夜来临,月明星稀,惠风和畅,远处猿啼鹤唳,虎啸狼嚎。厢房之中,项彻看着空旷的屋顶,一夜无眠。
“小子,从今天起你就待在我身旁,跟着我打下手知道吗。”次日清早,项彻一身干净整齐的来到膳房的时候,便听见昨日那男子把自己叫到身旁,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恩,知道了。”项彻自然乐意,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时候,有数好乘凉啊,心中窃喜不已。
“小子,我叫孙晋,以后你就称呼我孙师叔吧。”男子双眼没有离开锅灶半分,脸上一脸笑容的说道。
“恩,谢孙师叔。”
“小子,咱们天玄宗虽然不是南岭仙山的超级大宗,但是却也不是一些小门小派。规矩甚多,不过咱们膳房却是自在的恨,只要不去招惹一些特殊的人,你自可逍遥自在。我们膳房没有早课,不必打坐,不用比试,只要给天玄宗上万名弟子做好饭食就可以了。”孙晋对着自己这个小师侄倒也极为的照顾,平日无事的时候经常以自己丰富经验,言传身教道。
“上万名弟子。”项彻看见膳房里就自己这群几十个人,怎么可以管理好上万名弟子的饭食。
“呵呵,小子你不用吃惊,天玄宗虽然规矩不少,但是对待门下弟子却也宽松。多数的弟子一般都是外出修炼,剩下的也多是服丹食丸,来我们膳房的,一天也不过百八十个,并不用担心忙不过来。”孙晋似乎是看出了项彻心中的疑惑,笑着说道。
“奥。”项彻这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膳房里一个个师兄弟,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
“小子,你现在把那群灵鱼给我去鳞剥净,一会我用。”孙晋用手中的勺铲轻轻的在项彻的脑袋之上拍了一下,说道。
看着双手提鱼而去的项彻,孙晋喃喃的说道,“好熟悉啊,就算十几年过去了,我也是记得一清二楚啊,呵呵,葛洪,葛洪,还不算太笨。”
膳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项彻手中满是鲜血,一股浓重鱼腥之味在空气中弥漫。
“哎,你叫葛洪是不是啊,我叫,上个月来的。”不远处一个正在劈柴的少年,对着项彻搭讪道。少年年纪不大,看起来似乎比项彻还要小上一些,稚嫩的脸上,如今满是汗水。
“恩。”项彻低声回答道。“这些都是你劈的啊。”看着堆得比屋顶还要高的柴堆,即使是项彻硬是被震撼了一把。
“这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我来到这里一个多月,别的事没干,全是劈柴了。劈的柴火加起来堆成这样,上百堆都有了。”小脸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个烂斧子,还这么沉,如果不是兄弟我身板还算硬,早就被累死了。”
这样一说,对他手里的斧子仔细看了一下,整个斧子竟然是陨铁所铸,能有百十斤,如何不重。
“葛洪,你来这里给那个死胖子多少东西啊!”闲着也是闲着,和项彻聊了起来。
“那个死胖子啊!”项彻好奇的问道。
“就是问世台的那个死胖子。为了进来,我可是连祖爷送给我玉佩都给了他,该死的,等到以后我成为内门弟子,我就找他抢回来。”说着脸上表现出极大的愤慨,似乎李胖子就是生死仇人一般。
“我啊,送了一卷祖传的画圣真品。”
“什么,画圣真品。”这一次就连也是一惊,将手里的斧子握在手中,一动不动。“那可是千金难求啊,那个死胖子真是贪心。”
“呵呵,就像你说的,如果以后有了实力,会拿回来的。”项彻笑着说道。
“这话不错。”提起斧子一边劈柴,一边说道,眼神之中带着羡慕的神色。“现在膳房里不少人都羡慕你那,没想到你竟然能够跟孙师叔当下手。”
“为什么大家羡慕我啊。”项彻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啊,孙师叔在我们膳房里不仅厨艺了得,为人和善,更是传言说他已经达到破凡后期之境,不仅在天玄宗,就是在整个南岭的三代弟子之中,也是佼佼者。”向项彻说着自己一个月来所收集各种小道消息。
时间就在两人一言一语之中慢慢流逝。
“,我的鱼剥好了,孙师叔等着用那,我先走了。”项彻手里提着十几条剥好的灵鱼,和道别。
“回去的时候,别忘了给我留点东西。我今天还不知道要劈到几点那。”看着堆积如山的树木,有些哀嚎道。
“孙师叔,鱼,我都剥好了,再干点什么。”项彻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智却成熟。看着正在灶台之上忙乎的孙晋,笑呵呵的问道。
“现在没什么事,对了,那边桌子上有一碗炖好的鸡汤,你快趁热喝了。喝完之后,就回来。”孙晋用肩上的湿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对着项彻说道。
“知道了,谢谢孙师叔了。”项彻也没有矫情,来到桌边,将那一碗鸡汤一仰而尽。顿时浑身感觉到阵阵的热意,在丹田之处似乎有着雷霆滚滚之声。
一旁的孙晋看着项彻将鸡汤喝完,脸上浮现浓浓的笑意,转而就开始干自己手下的活。
“这碗鸡汤,简直不比一二品的丹药差啊,甚至还要厉害一些。”看着远处忙乎孙晋,项彻的心中喜忧参半。
如今自己在天玄宗有着孙师叔照应,也不怕吃亏。可是孙师叔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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