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犯着嘀咕,所有人都知道齐同美是怎么回事,她竟然不知道?
宋香梅,她还是原来那个宋香梅吗,我深深的怀疑。
静静的看着她,我想从她身上看出点端倪,看出点不同来。
然而,我看不出来。她则很高冷又平静的说:“舒福,你还是那么色,看女人的眼神已经色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了。实际上,内心里涌起的是无尽龌龊的邪恶想法,对吧?”
我淡道:“香小姐,误会了。我在想,你居然连齐同美也不知道,真是遗憾。”
她冷道:“别提这些词汇了,那不是什么好含义。在这里,我想正式的通知你,安分守己,或许会有好运气,否则的话,吃不尽的苦头。不要以为你命硬,但并不是每一次都很硬的。”
我说:“好吧,你不在乎感情,但我却是性情中人。既然你这么也算是关心我,我也就接受你的建议了。对了,这一次看到你,怎么不见雪狼和黑虎呢?”
“那两条狗吗?呵呵,它们不必随时跟着我走了。”
我点点头:“倒也是,你现在的保镖都换成人了。对了,说说看,金喜怎么就成了活太监呢?”
她脸色很冷,道:“打听别人的**,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你有这些精神,好好琢磨一下自己的事业去吧!老是围绕着驴子说事儿,并没有多大意义。”
我摇摇头,叹道:“唉,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居然跟这么一个男人生活,还要结婚,我很难受,表示关心而已。看起来,金宋两家联姻,这更是势力庞大啊!”
“没你想的那样。我与金喜的婚姻,和两家的利益没有任何关联,你想多了。”
“呵呵,但愿是我想多了吧!但为什么张家来了,宋家也由你带头杀了回来,为什么金家没有动静?张家在下套,宋家在用脑,金家不动刀,只怕不像话吧?”
“又想多了。舒福,你这人脑子够用。那时候我就是知道的。可你也不能什么事都去乱想,想多了没什么好处。”
“好吧,最近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与你沟通一下,可以吧?”
她平静的看着我,点点头,说:“能让你棘手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小事,说来听听。”
我笑了笑,说:“罗央先生一半骨灰归葬老家泸县,你感染了风寒,在县城里,没随金喜下乡去。那一天,金大公子丢尽了颜面,你可知道?”
她点点头,说:“泸县高原地带,闷热,缺氧,气候多变,我风寒了,也正常。金喜丢了人,这也很正常,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稍不注意就会丢脸的人。”
“呵呵,看来,你对自己的未婚夫还是很了解的。既然如此,为何要嫁他?”
“我的个人私事,与你无关。说你棘手的事情。”
我将相关的情况说了出来,她听得很平静。随后,我道:“很显然,金喜吃了大亏,丢了大脸,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金家和张家并不是去给罗央送行的,而是想得到某件东西,可惜的是,半路上杀出了这么一个凶残的人。于是,两家都没有得到。所以,我在想……”
她冷声打断我的话:“你觉得,那个凶残的杀人不眨眼的人,是来自宋家的势力?”
我淡笑,说:“可以这么怀疑吗?”
她点点头:“是的,可以这么怀疑,谁都会这么想的。但事实上是,没有证据,怀疑只是怀疑。”
“是啊!当然,现在这批价值六十亿的文物要么在国外,要么还在国内,可我觉得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罗央先生自己选定的骨灰墓地里,最后一件东西是什么?张家在意,金家在意,而你们宋家不在意,这说不过去吧?”
她微微一笑,道:“对于什么文物啊、东西啊,我根本不在意,也不会参与这些事。我在这种时候,在意的就是顺利收购南宏,达到控股目的,我要把我在九洲在四江失去的尊严,全部找回来,就是这么简单。目前看来,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不是吗?”
她在避开这个话题,我有些无奈,说:“看来,你真的是要成功了。不过,你既然身为宋家女子,又是金家未过门的儿媳妇,总有一天会涉身事局之中的。但是,我很希望你能与我合作,互通消息。”
她摇摇头:“不可能。舒福,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了,我更不可能在什么文物之类的事情上与你合作。你也没有什么资格能让我给你提供什么消息。放心,我不可能涉入事件之中的。”
“不管你们金、宋、张三个家族是多么庞大,背景是多么深厚,但在文物古玩这个领域上,你们所做的事情,是违背一些法律法规的。肥了自己,损的却是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这是不对的。”
她冷笑,说:“舒福,你想太多了。不要把自己提高到道德婊子的高度上去。总有一天,你遇到了什么古董宝贝,也不会想着上交,领面锦旗,拿几百块钱的奖金。”
我认真道:“其实,不管你在不在事局之中,你自己保重吧!有人托我要保护好你,实际上看来,你已强大,不需要我的保护。而我还是个朝不保夕的人,何谈保护呢?”
她倒是一怔,说:“谁托你保护我了?”
我思索了一下,才说:“四江大学古典音乐教授叶之梦,著名古琴演奏家,你不知道吗?”
她听得哦了一声,淡淡而笑,说:“原来是她,呵呵,行了,她操心操得太多了。你说得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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