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芸抓着孙雨泽的手也紧了几分,在孙雨泽耳边低声道,“啊……居然是女巫的旧宅呢……那两个女孩好可怜呢……雨泽…我们要进去么?”
看着眼前旧宅黑洞洞的门口,孙雨泽心里也有些难以名状的惴惴,可是已经到了这里,他也不好打退堂鼓,只好安慰的说道,“没事儿…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再说也不会有女巫的…”
正说着,前面那个导游似的微胖妇女看了看手表,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他们,说道,“好了,今天这是最后一次展示了,为了修缮这个历史建筑,费用是每人二十m国元,请大家把现金放在这个盒子里……好了…跟我一起来看看那段黑暗而神秘的历史吧……”
……
虽然听那些鬼屋的故事时,常常抱着嗤之以鼻的心态。可是,真的走入了那旧宅,走在空荡阴森的走廊,看着让人心里异样的餐桌旧床,听着分不清远近的滴水声,嗅到那混着**,苔藓,尘土,和不知道什么的阴沉味道,仿佛那种恐惧,就变得真实了。
那恐惧就仿佛身后的阴影一般真实,就如同烧焦的木桌一般真实,就如诡异的人像壁画一样真实,就如无光阴森的屋中透着凉意的空气一般真实。
孙雨泽虽然竭力告诉自己,根本没什么女巫,但是那莫名的恐怖却依旧冰冷的爬上脊背。身边的袁晓芸更是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抱着他的胳膊,蜷在他的身旁,大大眼睛中的好奇也越来越混入了更多的恐惧。
那个导游妇女似乎相当熟知历史,在屋中,地下室,阁楼,带他们足足逛了有两个小时,也讲了两个小时。虽然孙雨泽告诉自己,根本没有女巫,但她描述火灾中的惨叫,旧宅中闪现的人影,远处邻居听到的夜晚响动,却不知怎么的,那些话在脑海中萦扰不去。
孙雨泽和袁晓芸离开时天已经全黑,没有了阳光,冬夜自然是愈发寒冷,他和袁晓芸赶回了旅馆,草草的吃了些旅馆的晚餐,身体终于恢复了温暖。
旅馆的房间倒是相当舒适和温暖,奶油色的地毯,木制的墙壁和家具,古典的落地灯和台灯。喝着红酒,袁晓芸俏脸泛着动人的红晕,仿佛缓缓从下午那阴森的故事中恢复过来,又饶有兴致的看着下午在湖畔和古董店里照得的照片,和孙雨泽聊着明天的出行计划。
时间过得很快,和袁晓芸的闲聊中孙雨泽有些心不在焉——这是他和袁晓芸第一次的旅行,虽然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还没有真正占有袁晓芸。每一次,褪去袁晓芸的衣物,去欣赏触摸她那白皙娇嫩,窈窕动人的身子,都让他煞费苦心,这一次,他们在旅馆中.共度一夜,应该就是他彻底占有袁晓芸那让人向往的花径的机会了。
可是事与愿违,大约晚些时分,袁晓芸突然说起感觉有些不适,她本来清澈闪亮的美眸,不知怎么,变得迷茫和散乱,她仿佛半昏迷似的倒在床上,顾不得脱去衣物,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轻声娇吟着,“唔…雨泽…人家觉得好奇怪…头昏昏的…唔…身上一点力气…唔…也没有…”
孙雨泽凑到床前,看着袁晓芸波浪的秀发中那美艳晕红的俏脸,关心的抚着她额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感冒?是不是穿得太少着凉了?”
“不知道…好像不是…人家也不觉得的别的…唔…也许…嗯…只是太累了…唔…又喝了红酒…”袁晓芸抿着红红的小嘴说着。
“嗯,那,你头痛么?嗓子痛么?要不要吃些药?我带了一些的……”孙雨泽捋着袁晓芸耳畔的秀发,关切的问道。
“唔……好像也没有!不疼的!嗯…人家不想吃药嘛!唔唔……就是头晕……”袁晓芸轻蹙着柳眉。
“好,好,不吃药,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孙雨泽用手心轻轻按上袁晓芸白净光洁的额头,温温的,似乎也没有发烧的迹象。袁晓芸抵抗力一直很好,又常年练舞,虽然身子纤细高挑,但是可青春健康,一点儿也不纤弱。
“唔唔……不知道!雨泽,你别担心,人家睡一会儿就好了……”袁晓芸娇声喃喃着,俏脸发红,疲惫的闭上了美眸,缓缓呼吸变得匀细。
看袁晓芸平静的睡了,孙雨泽轻轻帮她脱下了靴子,坐在床边,伏在了床头。想到也许今晚又失去了征服眼前这个可人女友的机会,心底有些无奈,但在一天驱车的疲惫中,也缓缓睡了过去……
……
小镇的夜色很宁静,耳畔响起了水的声音,让孙雨泽幽幽转醒。
他还趴在床边,身上似乎是袁晓芸给他披上的毯子。眼前是空空的床榻,而洗手间传来轻轻的洗漱声。目光扫向墙上的挂钟,大约是夜里十点了。
“晓芸?你好些了么?”孙雨泽舒展着有些麻.痹.的臂膀,关心问道。
“咔……”洗手间轻轻被推开,袁晓芸的倩影出现在眼前,她美艳的俏脸似乎又恢复了些神采,轻笑着道,“嘻,别担心嘛,雨泽,人家已经感觉好多了…”
看到袁晓芸闪亮的美眸,孙雨泽心里踏实了不少,余光扫到她那黑丝裤袜紧裹的纤细长腿上,她黑色吊带连身裙领口半露出的雪腻丰乳上,他又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可想到她身体刚刚好转,又不忍再欺负她。
他带着复杂的心情走到袁晓芸身边,握上她娇软如棉的柔荑,轻声说道,“好了我就放心了,应该就是累了吧…”
正说着,他正巧瞥到袁晓芸的掌心,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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