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凤:“张锋。”
徐虹:“那么你是否承认张锋的这个举动对你是有利的,也就是说他当时是在维护你的利益?”
陆文凤:“是的。我承认他当时是在帮助我。但是后来他变得非常恶劣。”
徐虹:“你所说我的当事人张锋变得非常恶劣,你的意思是不是在指他跟我关系暧昧,并且你认为是张锋的过错?”
陆文凤:“是的。”
徐虹:“我跟张锋关系暧昧,你是猜到的,听说的,还是亲眼所见?” 陆文凤:“听说的。”
徐虹:“听谁所说,具体人名。”
陆文凤:“一个是听孙富贵所说,他说你跟张锋关系亲密,看见你夜晚睡在张锋的家里;另一个是听店员所说,这个店员现在已经离开门店了,她的名字叫闫秀萍,她说深夜看见你开车到张锋所住的小区,看见你走进张锋所住的那栋楼房。”
徐虹:“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我跟张锋关系暧昧,你只是道听途说我跟张锋的传闻,然后你就怀疑我跟张锋关系暧昧,是不是?”
陆文凤:“是的。不过店里很多店员都私下议论,张锋以前称呼你徐经理为嫂子,后来改口称呼你姐,语气非常亲密。”
徐虹:“张锋在门店给女顾客服务时,通常怎么称呼,是不是以姐相称?”
陆文凤:“是的。”
徐虹:“是不是说只要张锋称呼某女为姐,就意味着他跟该女有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陆文凤:“不是。”
徐虹:“那么你能不能认为张锋以姐称呼我就是跟我有不寻常的亲密关系?”
陆文凤:“不能。”
她本来是一个头脑清晰的女人,只是在徐虹连珠般的询问下,疲于应答,无心深究。她心中其实是这样考虑的,张锋称呼女顾客都是某姐,‘姐’字之前加上姓氏或名字,而以一个单字‘姐’相称则显得不寻常了。况且他以前是称呼嫂子,突然改口叫姐则又不寻常了。
徐虹:“虽然你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我跟张锋关系暧昧,但是你在门店中还是有意压制有关我和张锋的传言,是不是?”
陆文凤:“是的。”
徐虹:“你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我的名声不受损,避免我的婚姻受到影响,是不是?”
陆文凤:“是的。”
徐虹:“那么,你认为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主要过错在于张锋,是不是?”
陆文凤:“是的。” 徐虹:“你是否就你听到的传闻找张锋谈过话,或者对他警示过,让他注意个人行为,不要做出有损于我名声的行为?”
陆文凤:“是的。”
徐虹:“张锋对此有什么反应?”
陆文凤迟疑一下:“他不承认。”
实际上,张锋并非完全否认,而是承认了一部分,他骗她说是常雨泽背后鼓励他这样做的,不过她不能这样回答,那样就会与她的证词相抵触。
徐虹:“是不是张锋亲自到你家乡把你儿子以及你爱人接回归德市的?” 陆文凤:“是的。”
徐虹:“张锋把你儿子接来归德后,是不是又开车跑腿给你儿子办理育才小学入学的相关手续?”
陆文凤:“是的。”
徐虹:“你找张锋谈话告诫他注意个人行为,这件事是发生在他接你儿子来归德之前,还是之后?”
陆文凤:“我先找他谈话的。”
徐虹:“你找张锋谈话后,张锋担心你告发他,所以他把你儿子从你老家接回来,然后请求我设法帮你儿子在归德上学,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拿你儿子威胁你,让你不得告发他跟我的暧昧关系,你在证词中要表达的意思是不是这样?”
陆文凤:“是的。”
徐虹:“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你的指控不合常理。既然张锋担心你告发他,他有意拿你儿子要挟你,他大可以直接说出威胁你的话。他能去你老家接你儿子,他自然清楚你老家的详细地址,他只要清楚你儿子确切的生活地点,他就可以拿你的家庭威胁你。
他没有必要告诉我你的心愿,央求我动用我的社会关系在归德市给你儿子找学校,他没有必要费时费力的把你儿子从你老家接来归德,又积极跑腿给你儿子办理入学的相关手续。
与其说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威胁’你,不如说他是在用他的行动‘感化’你。”
陆文凤沉默,她没法解释张锋的这种怪异行为。
徐虹转而问法庭:“尊敬的审判长,我的当事人这种行为能认为他是在威胁证人子女的危险行为吗?”
审判长:“受害人亲到辩方证人家把证人的家属接来归德,又主动参与给证人的儿子办理在归德上学的相关手续,受害人的这种行为体现不出他威胁证人亲属的危害性。
如果证人只能自证受害人曾经说过威胁的话,而没有其他确切证据相佐证,法庭不能判定受害人实施过威胁证人的行为。”
徐虹:“谢谢审判长。”
徐虹接着询问下一个证人,归德报社的李记者:“李玉和先生,我想从你的职业角度提个问题,你负责编审的那些反应百姓生活的好人好事的新闻稿子,有哪些来源渠道?”
李记者:“主要是热心观众拨打新闻热线和单位推荐。”
徐虹:“是不是凡是热心观众提供的和单位推荐的这类新闻都能马上登报?”
李记者:“不是。我们报社还要派记者对新闻线索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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