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也哭了:“王公子,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公公给武媚擦去眼泪:“别哭了,这不是叫到了吗?对了,我再也不是什么王公子。你可以叫我王公公,也可以叫我王伏胜。还有,记住了,别跟任何人说起我们以前在宫外的事情。那会给你带去灾难的。就说,就说我是你有一次在外面施舍一个乞丐。”
武媚奇怪的看着王伏胜:“你怎么还改名字了?好吧,叫什么都行,好在见到你了。”
也许武媚还不太明白王伏胜为了找她,进宫做太监所受的罪。她还不知道做一个太监对王伏胜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王伏胜惊慌的四下看了看:“武才人,日后咱们还是不要私下会面。如若被人看到,于你不利。我只要见到你平安无事,就心已知足。”
说完,王伏胜匆匆忙忙的又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便逃跑般离去。
武媚也稍后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那里,似看非看,似想非想,整个人都走了神。
也许没有王伏胜的出现,早晚有一天,武媚会被李世民征服,从心到人的征服。
可王伏胜这样一种为了她不顾一切的情感,深深的打动了她那颗渴望真情的心。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李世民并没有召见武媚,而是勤于政务,到其他嫔妃那里去了。他是皇上,绝不会因为要取悦一个女人而把正事忘记了。没有情爱的心,更不会停留于一个女人身上。
除了长孙皇后,还没有哪个女人让李世民魂牵梦绕过。对武媚,也许喜欢,但更多的是一种征服的心理。
于武媚而言,巴不得李世民不再召见她,却又希望李世民召见她。因为王伏胜如今在李世民的身边当差。
但这些日子,她也没有闲着的,宫中的各位嫔妃们还有不少的一直在与她走动关系。
这日,郑充容因几次派侍女请武才人一集,都未能请到,亲自过来了:“武才人,此时可有闲?陪姐姐到御花园走走。”
武媚行礼:“拜见郑充容。”
郑充容倒是很不客气的拉起武媚的手就走:“咱们姐妹之间,何须那么多的礼节?”
这郑充容其实是失宠以后就到处拉拢关系,希望其他嫔妃能偶尔在皇上面前提起她,好让皇上想起她来。
可这后宫的争宠,有多少嫔妃会在皇上面前提起一个已经失宠的嫔妃呢?大多都巴不得皇上能多宠幸于她们自己,而不是因为她们的提醒,让自己少了宠幸。要知道,皇上只有一个,时间也只有那么多。
武媚却不敢大意,很是谦虚:“妹妹入宫不久,很多宫里的规矩都不太懂,日后还要请姐姐多多指教。”
郑充容从手腕上拿下一个玉镯,直接戴到了武媚的手上:“妹妹,这是姐姐刚进宫时,皇上赏赐的,还希望妹妹喜欢。”
其实也就是话这么说,让武媚感觉到礼物的贵重,这才能体现她对武媚的诚意。
武媚推托:“这太贵重了,而且意义非凡,妹妹不敢收。”
郑充容握着武媚的手:“姐妹之间,太客气了,你就是把姐姐当外人了。更或是说,妹妹瞧不起我。”
如此一说,武媚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收下。
见武媚收下了礼物,郑充容才开始了下一个话题:“听闻妹妹最近很是得皇上宠爱,皇上是有了新欢,就忘记了旧爱了。哪天皇上再召见你,还请妹妹能在皇上面前提一提姐姐,好让皇上还知道有我的存在。”
武媚心想:“原来皇上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这些嫔妃为何还对如此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呢?难道说,只是为了能爬得更高,吃穿用都好一些吗?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但皇上也不见得就是喜新厌旧之人啊?见他对长孙皇后的那份思念,便能看出他是那么念旧。莫非皇上的心都随长孙皇后而去,也就不再爱其他的女人了?”
她凭借着自己的心思,胡乱猜测着李世民的心思。
郑充容见武媚发愣,以为武媚并不同意:“妹妹是不愿帮姐姐这个忙了?”
武媚这才回过神来:“看姐姐说的,这只是小事一桩。妹妹定会在下次与皇上见面的时候提到姐姐,只是皇上是否还记得姐姐,就要看姐姐的造化了。”
郑充容放心的笑了笑:“这个理姐姐懂,只要妹妹愿意帮忙就行。至于皇上是否还记得我,只能听天由命了。不管结局如何,姐姐都打心里感激妹妹。”
此时(贞观十二年春--638年)的李世民,正在与礼部尚书王珪和侍中魏征争论。
王珪上奏道:“三品以上官员遇见亲王都要下车行礼,这不符合礼仪。”
李世民听了不高兴:“你们为了彰显自己的尊贵地位,就可以轻视诸位皇子了吗?”
魏征进言:“亲王们地位并列于三公,如今三品以上大臣均是天子列卿和八座之长,为亲王下车,不是亲王所应当受的礼。”
李世民道:“人这一生,事事难料,若是太子有所意外,谁能确定那些亲王们中哪一个在将来会成为你们的君王?你们怎么能轻视他们?”
魏征再进言:“自周代以来,都是子孙相承,不会立兄弟即位,这是为了杜绝庶子觊觎皇位,堵塞祸乱的根源,此是治国者应当深以为戒的。”
李世民最终还是同意了王珪的启奏。
随后,吏部尚书高士廉、黄门侍郎韦挺、礼部侍郎令狐德、中书侍郎岑文本奉命撰写的《氏族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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