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广带着他的水军飘移到堂庭山之上,直接水淹了堂庭山。但这哪里能一泄傲广心中之愤怒,更是命其水军们下去搜索,要一个活口不留。如果此次蒲牢是清醒的,一定为阻止父亲的行为。倘若蒲牢是清醒了,傲广也不会这样愤怒。
像堂庭山上的那些小妖,又怎敌得过东海龙王这等神级的摧残。那惨叫声如同十八声地狱里的万鬼哀嚎。那堂庭山上的生灵,连同草木都在哀嚎中无奈的等待死亡……
药彩此刻心系着蒲牢的安危:“蒲牢,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的那两魂六魄找回来的。”
三魂分为:
一、灵魂--又可称:天魂跟主魂。
二、觉魂--又可称:地魂跟视魂。
三、生魂--又可称:人魂跟象魂。
七魄是指人的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
此时药彩感到庆幸的是,蒲牢的灵魂和爱魄还留在体内。要找回离体的两魂六魄,必需走进蒲牢的大脑,在他的梦境中去寻找线索。然而,走进蒲牢的梦境也有一定的风险系数,那就是有可能连自己都迷失在梦境中,走不出来。
正当药彩把蒲牢的整个房间用法力封存,不让外来者干扰,准备走进蒲牢梦境的时候,太极护念拉了一下药彩:“你本来就是在做梦,你不愿意想起你是谁,我也拦不住,你还要走进他的梦。万一走进去,出不来,可如何是好?”
念祖早忘记了自己附身于药彩的事情,只把自己当做药彩,如何能完全听懂太极护念此刻说的话:“不懂你在说什么?能不能出来,就看你怎么给我护法了。”
“说这话,你又要扔下我,自己去?”太极仿念一听,更是把药彩拽得紧紧的。
“你若是也去了,谁为我护法?连你也迷失在梦里,谁来把我叫回来?”药彩把太极护念的手用力的拿开。
“好吧,别忘了你腰间那个彩色的球,记得有危难的时候拿着它,叫护念就行。”太极护念指了指连药彩自己都不知道何时系在身上的那个彩色的球。
“护念?”药彩隐约想起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得,别问我啥是护念。你早就忘记了我,就全当刚认识我,我的名字就叫护念,一个可以为你拼命的守护者。”太极护念有些无可奈何的举起右手,在药彩眼前晃了晃。
药彩也不再说什么,现在时间紧迫,得赶紧找全蒲牢的魂魄才是关键所在。
只见药彩化作一个豌豆大小的光粒,从蒲牢的眉心中间穿入蒲牢的大脑。药彩先蒲牢大脑的中央沟、外侧沟和顶枕沟徘徊了一下,又在蒲牢大脑的枕叶、颞叶、顶叶、岛叶和额叶来回的转了几圈。最后仔细检查了蒲牢大脑皮层那六层细胞,140亿神经元。大脑又可分为感觉区、运动区和联合区。
最后,药彩才在蒲牢大脑的颞顶联合区停了下来,走进了蒲牢的梦境。
那是一个药彩十分熟悉的地方,药石山。在半山腰的树林里,有一个凉亭子,亭子旁边有一个秋千。蒲牢正在推动着秋千上的姑娘,那姑娘正是药彩在蒲牢梦中的影子。
药彩轻轻的走了过去,没有惊动闭着双眼,握着秋千上药彩幻影的手享受的蒲牢。她轻轻的坐在了秋千上,把那幻影变成了真实的自己。
“你知道我爱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蒲牢若有所思的说。
“什么样的感觉?”药彩也很想知道,这是药彩日常生活中未曾听蒲牢说过的话,或许只有在梦里,他才有胆量去说吧。
“就像是抓痒。”
“啊?”药彩很诧异。
“想你,想得心很痒,想抓。那一抓,爽了。却是越抓越痒,还痒里带疼。越痒越想抓,抓到出血,用疼来止痒。疼着,心里爽着。难受着,却又痛快着。”蒲牢睁开双眼,痴情的看着药彩,只是梦里的他,已然分不清眼前的药彩是梦中幻影,还是真实的存在。
“你爱我爱得那么痛苦,为何还要继续?”
“痛吗?痛并快乐着吧。就如那痒,不是我想,是一种病啊,那止痒的药只有你有,你却一直不愿意给我。我就只能自己抓痒,抓到伤痕累累,血肉模糊,还在疼中享受那种抓痒的痛快。”蒲牢停了下来,走到药彩前面,蹲了下来,一双眼睛如痴如醉的看着药彩。
“真没想到我竟然有如此的魅力。”药彩并没有回避那像剑一样的眼神,那涉魂的眼神有一种提神的功效,还能让人浑身酥软,心跳加速。
“这么年多,你就没察觉吗?那么多的男子追求你。但我从来没有吃醋,而是因为你的优秀而高兴,生怕自己不够优秀,配不上你。如果你看不上我,绝对是我自己不够好,跟你的其他追求者没有任何关系。我在努力的靠近你,努力的完善自己,只希望我可以追上你的脚步,让你发现我勉强还能做你的陪衬,我就心满意足了。”蒲牢轻轻的吻了吻药彩的手背。
药彩并没有躲避,因为她知道,要想找全蒲牢的魂魄,只能用爱让他的魂魄跟自己走,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此刻,虽说药彩谈不上爱,但感动是少不了的。
正当蒲牢想抱起药彩时,翔云来了,不过此翔云只是蒲牢梦中的幻影。
“东海龙王四太子,想和我抢女人,你得先打过我再说。”翔云道。
“你何等霸道,可曾问过药彩,她愿意跟谁在一起?她若说她愿意跟你走,我绝不阻拦,只要她幸福,我可以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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