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露常常进出翔云的房间,平时伺候着翔云和药彩。
看着翔云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药彩,她的心里羡慕、嫉妒。
可又因为能时常的近距离靠近翔云,而感到知足,心慰。
横月也时常去翔云的房间,借着找药彩为理由,近距离的接近翔云。
慢慢的,她们心中的恨似乎不再那么的强烈。
她们的爱,并不是非要占有,哪怕只是能时常呆在翔云的身边,就已经足够。
她们的心里也很明白,翔云一直爱着药彩,不会心生外向。
她们开始满足于这样的近距离接触而以解相思之苦。
不再像过去那样,翔云只要见到她们就会避而远之,只因为明白她们爱他的心思。
对迷露,翔云还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当。
有关横月,他无法避而远之,怕药彩不高兴,他只能保持着像从前那样对待横月。
可是慢长的岁月,并没有抹去药彩对蒲牢的思念。
时间越长,她越想,尤其是有过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她更是怀恋蒲牢的温存。
蒲牢又何尝不是如此。
只是邪思念的附身,让蒲牢变得心疼芙萍了,这让芙萍的心中很是欣慰。
芙萍以为,蒲牢终是因为孩子而开始心疼她。
其实蒲牢只是同情那样一个为了爱而不管不顾的女子。
他知道,就算不是爱,时常给上两句安慰的话,也可以让那样一个无辜的女子过得好一点儿,在心里好受一些。
他还是会时常去药石山。
希望一个偶然,还可以见到药彩,他不知道药彩什么时候会去,一切只能碰运气。
芙萍明明知道蒲牢还牵挂着药彩,还会时常去药石山等待药彩,却已经不再有恨。
对她而言,能分享到蒲牢的一点点关心,就已经知足,哪怕不是爱,哪怕只是可怜她。
这一天,药彩已经无法控制心中的思念,再次提说要回药石山。
翔云愣了,想起上一回蒲牢抱着药彩的情境。
但他还是没有多问的说了一个“好”。
药彩以送横月回药石山为名,回到了药石山。
横月没有一直留在魔界的借口,只好跟着走了。
萧迷芳想过要走出横月的身体,在魔界找一个**上身。
可她更想利用这样一个机会,灭了药彩。
不管灭了药彩以后,翔云是否接受她,她也要做。
她看到翔云像个奴才一样伺候药彩,总感觉翔云是一直在被药彩欺负着。
可她并不知道,翔云的快乐就来源于照顾药彩,看到药彩因为自己的照顾而笑,他的心里就是幸福的。
在药石山上,药彩果真见到了蒲牢。
这一次,她连迟疑都没有,就扑进了蒲牢的怀里。
有的事情,一旦有了一个开端,就有了继续,哪怕那是曾经内心里极为不愿意跨过去的原则问题。
横月看到这一幕,冷笑着,心想:“药彩仙子也不过是虚有其表,骨子里还不如我呢,我至少想什么做什么,不需要遮遮掩掩。”
横月转身去了魔界,找到翔云,故做紧张的说道:“不好了,八王子,药彩姐姐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这一回,她改变了策略,不再说药彩和蒲牢有不正常行为,而是利用了翔云对药彩的关心。
翔云听到药彩出事,就特别的紧张:“在哪里?”
“药石山上。”横月道。
翔云看着横月,感觉怪怪的:“你不是曾经还让我杀了她么?你会那么好心?”
“你觉得可能么?我和药彩姐姐那么好,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的,看看你是不是把药彩姐姐放在第一位,我也才好放心啊。”横月道。
翔云想了一想,也是,不过那个时候是开玩笑的时候么?
但想到药彩出事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看一看,哪怕是看到她的安然无恙,也能放心。
至于横月,就算她有什么鬼计,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她必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翔云飞快的赶到药石山上,打开药彩的房门。
他从来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相信的一幕出现在他的眼前。
药彩羞愧万分的拿衣服盖上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个动作更让翔云难受,她的妃子,会害怕在自己的面前没穿衣服,却在药石山上和芙萍的丈夫做着那么龌龊的事情。
一个口口声声讲品行,讲道德的仙子,做的事情竟然是那么肮脏不堪。
翔云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冲上去,把蒲牢拎在了手上。
蒲牢却若无其事的笑着。
“你笑什么?做出这样的事,你还好意思笑得出来。”翔云道。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我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光彩。你先要弄明白,我和药彩一直是真心相爱的。我和芙萍,那不过是我为了答谢她救了我。就算现在我让芙萍让出正室的位置,她也不会有什么话说。”蒲牢甩开翔云的手,穿好衣服。
“她是我的妃子,你要弄清楚,不管你们曾经怎么样,她现在是我的妃子。”翔云指着药彩。
“她是你的妃子吗?真的是吗?不过只是一场隆重的婚礼,有实质上的夫妻关系吗?她没有不道德,没有违背自己的原则。”蒲牢不快不慢的说道。
翔云听后,连连后退。
是啊,那不个只是一个妃子的称呼,就像小时候做游戏似的叫着陆丝雅妃子。
那一个被称作是成婚的家,就像是两个朋友,彼此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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