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注意着呢,难不成洪也自己也认为,自己的病,就是属于偏头痛的那一种类型?”林煜冷笑道。
“不然呢?”洪老微微的一怔道:“难不成,你这一次还是说他误诊?”
“不是误诊,为何几十年断断续续的一直不会好呢?”林煜冷笑道:“洪老也是中医,祖上的条规也是清楚的吧,中医,没有临床治愈这种说法,治好了就是治好了,治好之后在犯,那还是没治好。”
“误诊?”李国忠想破口大骂了,如果这一次林煜还说他误诊,他真的想骂人了,因为别人不敢说,但洪老是中医协会的主席。
他自己的医术也是了得的,之所以他每次病了找自己来看,完全是因为中医有规矩,那就是自己不给自己看病。
其实这也不算是规矩,这就好像是理的,不能给自己剃头一样,中医同样是这个道理。
所以每一次看病,他都是尽心尽力的,没有一点马虎,但是现在这家伙居然说这还是误诊,那难不成自己给洪老看病,误诊了十几年?
“洪老的头痛,有三十多年了吧。”林煜淡淡的说。
“不错,是有三十多年了。”洪老想了想道:“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患上的,一直认为是三叉神经引起的偏头痛,但据你所说,这是误诊,那你说说原因吧。”
“头痛三十多年了,婚后明显加重,而且你看过西医吧,用仪器检查过吗?”林煜问。
“检查过,也看过西医。”洪老点头道:“也住院治疗过,但是依然没有一点效果,既然你今天说这是误诊,那你就说说你的看法吧。”
“如果没错的话,西医得出的结论是血管神经性头痛,住院治疗,也是没有一点效果,对吗?”林煜问道。
“没错,诊断过的是血管神经性头痛,这个结论是在国外得到的,当时国外的医疗水平远远领先我们这里,不过也一直没有什么结果。”
“倒是后来到老李这里,得到了控制,虽然有些时候还会时不时的犯下,但至少不像是以前那样,一点也控制不住了。”洪老微微的点头道。
“洪老的头痛,我简单的做一下总结吧。”林煜道。
“班门弄斧。”洪老身后一个老头冷哼了一声,他觉得林煜就是在装逼。
想想也是,他一个年轻人站到一群自以为是的老头身边说做下总结,这群老头子们能服气才奇怪了呢。
“我是在给洪老做总结,不想听,可以滚出去。”林煜微微一笑,他嘴里杀气腾腾的话毫不留情的吐了出来。
这老头感觉胸口一滞,没错,人家又没有跟你说话,你凶什么,他忍着怒气,他要看看,这家伙到底能做出来什么样的总结来。
“你说,我听着。”洪老倒是挺认真的,因为他觉得林煜并不是在吹牛逼。
“洪老的病情是经过几个阶段的,第一阶段,二十五岁以前,病情较轻,有些时候甚至睡一觉就好了,第二阶段,就是结婚以后,婚后,病情加重,不服用止痛药,根本睡不着觉。”
“没错,是这样的。”洪老的神色有些凝重,因为林煜说的是事实,他吃惊之余也有些担心,自己的病,到底是什么病。
“结婚以后,大概三十岁以后,逐渐现,每次房事之后加重,头痛难忍,而且还会伴有恶心呕吐,脸上就像是火烤着似的,而且房事之前特别强烈。”
“现在病情的情况大致就是,如果不及时去治疗,就会疼痛难忍,滴水难进,如果没错的话,洪老服用过川芎茶进行过调理,但是效果非但不好,反而服用后更加疼痛难忍。”
“没错,你接着说。”洪老点头,林煜说的与他的症状以及经历十分吻合,这足以证明,林煜的医术,还是相当不错的。
“之前的治疗方法,如果没错的话,则是人参、生姜,大枣等数味药,每次病的时候服用,服用过后便会轻减,每次药量都在不停的加重,但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林煜道。
“不错,之前的几次药,都是这种药方的。”洪老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迫切的样子:“小伙子,我的病,到底是什么病,你说说看。”
“这种病实际为肝经实寒证。”林煜淡淡的一笑道:“如果我用药,则是以沉香,补骨脂、骨碎补,硫磺、肉苁蓉、吴茱萸、当归,服药十剂便会消失,乃将上方为刃,每日2次,每次3克,服药三个月,彻底而愈。”
林煜说着取出金针道:“刺百会,一针止痛。”
“好,好。”洪老点头道:“你来试试吧。”
“好,洪老先忍着点。”林煜微微点头:“只一针,不过可能有点痛。”
“哈哈,来吧,你治了之后,一营永逸,我感觉以后不会在犯了。”洪老哈哈大笑道。
林煜取针,走到了洪老的跟前,他手中金针手起针落,刺在了洪老的百会上,刺完了之后,林煜便取出了针。
起初洪老的眉头微微的一皱,似乎是有些不大舒服,但随着时间过去,他皱着的眉头便舒展开了。
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然后便睁开眼睛,向林煜伸出大拇指道:“不错,厉害,一针见效,我的头,果然痛的轻了。”
“这是刚才的方子。”林煜大笔一挥,写下了刚才的方子,递给了洪老道:“服用十剂,便能见效,以后永除后患。”
“好好,呵呵,我这个毛病,可真的是缠了我不少年了,我本来都以为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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