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啊,你也知道,这几年哥是怎么过来的。你嫂子因为产后抑郁,一直
没和你哥同过床,而且,女人没有滋润的情况下很快会枯萎的」我不得不先安抚
下阿龙,生怕如果我表现出哪怕一丝的气愤,这傢伙绝对会对任何人痛下杀手!
「我知道哥,有一次我去帮嫂子栽树的时候,她给我说了」
「就是那次往后院移栽杏树?」
「就是那次,嫂子说,生孩子累只是一个原因,还有还有」
「你这连贯屁能不能一气儿放完?!」
「呃,还有就是嫂子生产的时候你不应该在产房里陪着她,她说每次你要
的时候,就会想起来生产那天,产房里好几个男的对她上下其手,献血淋漓的情
景就完全无法动情,嫂子心里也特别纠结,找不到解决办法,无奈就托我打听心
理医生的事情,希望能有机会解决这情况。而且嫂子哪怕努力的转移思维,稍微
一动情yīn_dào里就会痉挛的疼痛难忍~ !」
「我靠!咱们认识十几年,这是我听你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哥!」
「好,你继续说」
「有一次我配嫂子去看心里医生。当时经过了两个月的治疗,完全没有进展,
那该死的医生在进行了一系列所谓的心里脱敏疗法仍然无效,最后无奈放弃,就
给嫂子留了句话(战胜恐惧的唯一办法就是逼自己去面对它,战胜它)。然后找
心理医生治疗的事就不了了之」
「心里问题什么情况下才能称之为病?」
「呃?」阿龙疑惑的看着我。
「心里问题患者在不影响、拖累到自身以及家人、会的前提下,可以不做
病症治疗,反之就是需要就诊」我徐徐的向阿龙解释着,似乎也是为自己「淫妻」
的心态做着自我解释。如果,那样做真能让老婆开心、解开心结,自己何乐而不
为呢?
「呃,跑题了,哥,我是说嫂子耗子」
「我知道,阿龙,来你先坐下来」阿龙木讷的被我按在了凳子上,面对着这
个耿直的兄,真是让我无语。
「阿龙~ 」远远传来似是优优的叫喊声,谢天谢地,正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刚擡头,阿龙这小子已经蹿的不见了踪影,当我急忙的跑到他们跟前时,
发现优优已经被阿龙背在了背上。
「优优扭住脚了」
「不好意思啊铭哥,我本来是蹲在小野猪的旁边看着的,谁知道那傢伙突然
抽了一下,下了我一跳,往后一起身就嘿嘿嘿嘿」看着这傻妮子的
憨笑,也是为阿龙感到欣慰无比。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夫复何求呢?
「阿龙,你去照顾优优吧,剩下的交个我」
「好嘞,铭哥」显然,一根筋的阿龙是忘记了之前要给我说的事情,满眼关
怀的盯着优优的侧脸。
「得啦,快去吧」
缓步走到野猪跟前,无奈的发现自己根本弄不动那所谓的「小」野猪,估计
快有一五十斤了吧。只好放下一个gps信标(註3)向下一个目标去。
野生动物一般都会深夜出来喝水觅食,所以准备沿着河岸的方向找猎物,
自己却鬼使神差的沿河向老婆他们的方向走去。当我意识到的时候,gps显示
她们一队却分成了两个小队,由原来的一个大蓝点,变成了两个小蓝点。
看到距离已经不远,我急忙的记下代表老婆蓝点的位置后便关掉了gps。
走了大约十多分钟,隐约已经听到老婆的声音。
「小耗子,咱们可是够倒黴的了,虽然我觉着分开队伍扩大范围能过提
高几率,但这么久了,连个鸟毛都没有遇到」
「嫂子别急呀,咱们向河边走,小动物都是晚上出来喝水的」
「好吧,听你的。诶?耗子,你说是不是咱们的夜视仪坏掉了?怎么什么也
没看到?」
「不会吧嫂子,是不是刚才小雪递给你的时候掉地上摔坏了?」
「呃,你看看」
「果然是不通电了,怎么办啊嫂子」
「能怎么办?凉拌呗,以前没有不也是能打到猎物?」
「得令~ !嫂子」
「油嘴滑舌~ 」
远远偷窥着老婆和耗子,虽然没发生什么,但手心里还是紧张的出满了汗水。
「小耗子呀~ 」
「嗯?什么事?嫂子」
「前面有块大石头,咱们过去歇会儿」
「好嘞嫂子,我这就去给您擦乾净」
「滑头~ 」
我躲在紧挨着河岸的矮树从上,据高岭下的用望远镜观察着坐在大石头上的
耗子和老婆。他们连个挨的很近,老婆一直嘴不停的向耗子说着什么,耗子一会
儿低着头,一会咬咬牙握握拳。如果不是这该死的风声掩盖了谈话,我真恨不得
把耳朵丢过去听个真切。
起风了,老婆轻轻的依偎在了耗子的怀里。我从望远镜里清楚的看到耗子仿
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罢,搂住了老婆赢弱的肩膀。我努力的调高了焦距,放大到
耗子的嘴完全佔满的目镜。看口型,耗子好像在说「真的可以么?」我赶紧调小
了焦距,只见老婆在耗子怀里点了点头。
还好天随人愿,风渐渐的小了下来,老婆的说话声,也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
朵里。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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