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真正动心的她,居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薛芸琳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对所谓的爱情近乎免疫的女人,没想
到却突然萌发了想和一个男人发展下去的少女春心。
这种悸动让她感觉危险,更感觉刺激。
所以,无论是为可能的怀孕做准备,还是想和另一个男人好好发展感情,她
都想尽快断了和齐鸿轩间的关系。
这时吴静雅提出希望找个情人,不就等于在薛芸琳想睡觉的时候,给她送上
一个枕头吗?
再说,齐鸿轩无论从形象、个性还是气质、会地位来讲,都配得上吴静雅。
你以为yù_nǚ偷情,就不分对象了?
真要是被男人在性方面彻底征服以后,倒也说不定。但那是干柴烈火成就好
事之后的事。像吴静雅这样第一次出来走私的闷骚yù_nǚ,直接给她找个五大三粗
的强悍猛男,她可未必肯脱衣服,说不定第一时间就吓跑了。
一切都得慢慢来,经验值是需要累积的。
吴静雅现在已经尝到了甜头,偷情中的xìng_ài比正常xìng_ài刺激得多,令她神往
陶醉。她的心性很凉薄,心肠也硬,关心更多的当然是自己。她对齐鸿轩没什么
感情,只是当作普通炮友。齐鸿轩从不打听她的事,也不对她说他家的事,这对
吴静雅来说,正好!
就她而言,齐鸿轩的这种态度证明了他的「职业道德」,一切都很完美。
等吴静雅结束了习惯性的抱怨,薛芸琳突然吃吃笑着问她有没有兴趣玩个更
刺激的,保证比和齐鸿轩一起更爽。
吴静雅尝过甜头,心被薛芸琳说得痒痒的,但她还是假作犹豫地问她说的具
体指什么。
只要没什么意外情况,薛芸琳每年年底都会去趟深圳。那里有她的前男友。
虽然两人感情是断了,但性关系却一直没断。
去年,前男友还送她一份加码的大礼,找了两个很帅的年轻壮男,和她玩了
把4p. 在一个近乎陌生的城市,和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进房间前从未
见过,做完之后也再没见过——疯狂了一天,对薛芸琳来说,这是再刺激不过的
一次体验。何况,这远比在中宁市与人偷情,要安全得多。
又刺激,又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过完年,自己要么准备怀孕,要么准备和那个唱发展,今年再去深圳
也算是最后的晚餐。薛芸琳预想着最后一次的疯狂,内心充满期待。
一时冲动,她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吴静雅。
反正现在这女人和她一样,都是在外面偷吃的货,无所谓保不保密。
吴静雅当然也心动。多p 这种事,她听过,但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机会尝
试。和齐鸿轩偷情已经让她十分满足,如果还能再尝试更多年轻、强壮却又完全
陌生,不会对她的生活产生任何威胁的男人,那简直太刺激了。
但吴静雅还是适当地表示出了对这种事的畏惧和摇摆,在和薛芸琳讨论了很
久安全性问题后,最终答应在适的时候请年假与她一起去深圳。
当然,吴静雅还是没正式松口,只说先去看一看,就当是去深圳旅游,给自
己放年假轻松一下。到时候如果一切都适,再考虑是不是加入薛芸琳的狂欢。
在沈执中的病床边,突然想到几个小时前和薛芸琳约好的这样一次值得期待
的旅行,吴静雅面对沈惜时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下午五点左右,吴静雅带着儿子走出病房门的同时,孔媛走出了家门。
她身后拖着一个旅行箱。
来到楼下,略微有些茫然地呆呆站了一会,她突然恢复了平时的果断,坚定
地走向小大门。
想起几分钟前,自己对吴昱辉斩钉截铁说的那几句话,不能说孔媛现在是全
无任何悲伤后悔的,但自己今天的决定不会改变。
吴昱辉这次,是真的把事做绝了。
这些天来,吴昱辉对孔媛做的很多事,有些已经算是很过分了,但考虑到自
己之前的很多行为确实伤害到了男友,抱着弥补的心思,孔媛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直忍耐着。
但今天下午的事,孔媛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直到此刻,她鼻间似乎还能闻到
一阵阵浓重的汗臭,嘴里还有呕吐物的滑腻感。
她恶心得就像要再吐一次似的。
吃过午饭,吴昱辉又把孔媛像七夕晚上——也就是她的一切秘密曝光那天晚
上一样,赤裸裸地铐在床上,两腿也被扯开,绑在床尾铁架上,嘴里又被塞了一
条内裤。
孔媛以为男友突然又想折磨自己一次——其实除了那天晚上,吴昱辉基本上
没在ròu_tǐ上虐待过她,只是拒绝与她交流,纯粹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或
许他今天心情格外差,或者他又突然开始想象自己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的
样子,他现在又很愤怒吗?
孔媛很害怕,但她还是任由吴昱辉把她折腾成一个完全张开的「大」字,被
牢牢束缚住了手脚。
没想到,吴昱辉给她摆好了模样,却没再做什么,反而走了出去。他不光走
出卧室,听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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