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出来半分钟,她肯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逃出门去了。
赵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逼近,原本达拉下来打算蹬鞋子的两只玉足立刻
收了回去,双腿蜷起向床里蹭去。她上身虽然基本已经齐整,但下身却没有穿好
衣服,蜷起来的双腿正好把被我干的红肿的xiǎo_xué露了出来,两片充血的大yīn_chún还
晶莹的挂着不知是我还是她的体液。她看到我一双色mī_mī的贼眼正盯着她裸露的
下体,立刻会意的抓过被单盖了起来。
我其实并不是想再向她扑过去,而是绕过床边敛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在
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衣服兜里翻出香烟点起来抽了一口,仰着脸用下眼角
望着她。她也一直望着我,从我出浴室到我坐下来抽烟,一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
着我。抓着包包的手微微的颤动。
我不说话,只是不错眼珠的用轻浮嘲弄的眼神冷酷的蔑视着她,试图找到驾
驭她的捷径。
「你想干吗?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赵欣蕊终于按耐不住这种沉默的
气氛了。
其实我就是在等她说话,因为我对这个女孩所知道的实在太少了,一年前只
是匆匆见过一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态度以外,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并且因
为我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而且我们之间也不熟,所以没有打听她底细的借口
和必要。因此,我必须在气势上凌驾于她,最好能从我们的对话中套出些有用的
东西。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你想干吗?你是谁?这两个问题充分
暴露了两点:一、她对我的出现充满了恐惧,十分担心这不是简单的巧合,害怕
我有什么别的企图,或对她造成心灵和身体的伤害;二、她肯定不记得一年前默
默无名的那个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来历背景,以便于摆脱我的纠缠,因为我给
她的感觉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里看她想要匆匆离去的
表现不谋而合了。
我吐了吐烟圈,玩弄着新买的zi打火机咔吧咔吧的响着,根本
没有回答她问题的。其实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答她,因为我还没有抓住重点,而
且说到底现在我还没有牢牢掌控她的资本。如果现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摇大摆的走
出去,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办法要挟她留下的。现在她只不过没有弄清楚眼前的
形势罢了。
赵欣蕊看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你打算干什么?」声音加重
了很多,可见她内心都在颤抖。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了……」我含混的回答着。
「在哪,我们在哪见过?我怎么不记得?」赵欣蕊急于想知道答案,身体不
自觉地向前凑了凑。
砰我打着了手上的打火机,看着冉冉的火苗漫不经心的说:「呵呵,我
们的小欣欣当然不会记得我了,那时……那时你正忙着办正事,嘿嘿!」我本来
想说出联谊会上被她冷落的事情,再用现在我们二人的处境羞辱她,但转念一想
还是不揭破我身份的好,她越迷茫越会胡思乱想。
果然赵欣蕊晶莹的眼珠一个劲的打转,似乎在尽力回忆我这个熟人,可
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嘴里嘟囔着:「办正事?办……」突然猛地将头转了过来盯
着我问:「你看见我进那家酒店了难道?」
她的意思我明白,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一个画面。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午
夜时分身处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她东张西望的观察着周围会不会有熟人看到,
心里也忐忑不安。因为她将走进这个酒店的某个房间,去见她生平第一次的客人,
赚第一笔用ròu_tǐ换得的收入。那份惶恐是常人无法体会的,那个时候似乎每个路
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耳朵里也会出现无数的话外音,骂着「下贱、无耻」等等
不堪入耳的话。
我把香烟凑到旁边的烟缸弹了弹,等烟灰落净又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是啊,
那时我正在路边吃烧烤……」我说话时赵欣蕊一直盯着我,从她脸上显现出难以
掩盖的焦虑,而她越是焦躁我就越平稳,当下顿了顿才说:「现在我还真有点嫉
妒你的男朋友了,这么棒的骚屄确实不该他一个人享受,应该让更多人分享嘛!」
我本来是想转移话题引她着急,却不料想赵欣蕊听了这话立刻坐直了身子惊
慌的问道:「什么?难道当时他也看见了?」说到这里又低下头沉思起来,喃喃
道:「不对呀,子强那时应该在大连实习的呀?」
没想到我随口闲扯却让她把两句话连在了一起,而更关键的是后面她的自言
自语。在大连实习的子强?在大连实习的子强?我猛地意识到了她说的是谁。
我们班上有个小小的富二代,他的名字叫李子强,人长得很帅家里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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