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帮我生儿子!
哈哈,老公,你的jī_bā好大了哟! 小倩一边抬起屁股,方便我脱她的裤
子,一边望着我的下身笑道。
骚婆娘,脱子刚脱掉,就张开腿了,还放荡地向上举了起来,做出迎接我插
入的准备。原来她也想了。刚才两人在半山腰的亭子里没有进行完了的性事,此
时又继续开始了……
(4)
小倩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但小倩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身姿、
她的步态,她做爱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蹙眉,那种轻柔细碎的叫床,那小手握着我
jī_bā时的那种含羞带涩,无不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她到家了没
有?她老爸到底是否会得到赔偿?
这个星期我故意没有回深圳。阿娇到是打电话问我是否回去。我说我要加班,
回去不了。阿娇说那好吧,又说了些要多多注意身体,下次回去,记得把换下的
脏衣服带回去让她洗之类的话,电话就挂掉了。
怎么说呢?阿娇待我还是不错的。但我容忍不了她对别人也这么好。也许这
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小姐的生存策略,但我却接受不了。
小倩到家了。她每天晚上基本上都要与我通一次电话。她说这一次车祸,一
共五死三伤。由于那辆县政府的小轿车故意用大灯照射农用车司机的眼睛,死亡
者的家属们都联合起来了,要集体打官司。有人甚至找到了那辆车的司机家里去
了,并放出了话,说不赔偿就要他的命。嘿嘿,农民又要搞 暴力革命 了。乡
政府正在出面协调赔偿的事宜。
我安慰小倩,该花的钱就花。不够的话,我再往那张银行卡里汇。
小倩关心我的日常生活,问我出去找女人了没有。我说没有。她问那要是想
女人了怎么办。我说那我就一边幻想着你一边自慰。她笑了。我问你呢。她说也
和我一样,也是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我一边自慰。
我们都盼着早点再见。
(5)
这个周末,我返回了深圳。一方面是向杂志社的领导汇报工作,另一方面,
就是与阿娇见面。
她好像很重视我这次回去见她。她穿着很平常的衣服,仿佛她是通过她的着
装在向我表明,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从事mài_yín的浪女。这让我对她
有了很大的好感。
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
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
偶尔配合一下他。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男人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
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
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
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
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爱时,相互之间依然以 老公 、 老
婆 相称,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
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因此,与阿娇做爱,
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
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
老王是像我这样肏你的吗?
老王肏你的时候,一般要肏多长时间才射?
老王从后面肏你吗?
你们站在地上肏吗?
你们在卫生间里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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