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严寺的石室中余庆庄虽然还很虚弱,但他受伤处的血早已止住了,李继超看着那些伤口,不由得感叹山龙大师所配置的疗伤药效果很好,那效果已经好到了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本来以为经过三浦元建得重创之后余庆庄非得去医院不可,没想到余庆庄敷过药后竟然坚持了很久,余庆庄还为他讲述了那么多与古画相关的往事,余庆庄虽然都是皮肉伤,但李继超觉得还是有必要将余庆庄送到医院去。
“余庆庄,你还是到医院好好检查下,我看你的伤势还是挺严重的”,李继超不无担心的说。
“没事,我所受的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及到要害,那三浦元建应该是非得要到医院不可,再说你也看到山龙大师所配置的疗伤药的药效了,否则我也不可能跟你说这么多话还安然无恙,我这伤静养些日子就好了”,余庆庄显得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同时他还为能够重创三浦元建而高兴,李继超听完有些无奈,他也知道余庆庄的倔强是很出名的,他打定的主意几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三浦元建追杀了,日本人对古画一直没有死心,没想到隐忍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决定再次出手,你现在可谓责任重大,那些古画想必会让你今后麻烦不断”,李继超忍不住再次开口。
“我既然答应了山龙大师的临终所托自然不会食言,不管今后遇到怎样的困难,我都会保护古画的安全,只是一不小心竟然让你也卷入其中,这让我多少有些歉意”,余庆庄回答。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李继超是不是你余庆庄的朋友。”
“当然是了,这还用说么。”
“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保护古画也必须算上我一个,不要说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就是一个稍有正义的人碰上这种事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也算没有枉费我们相交一场”,余庆庄说完这句话脸上真正的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最后在李继超的坚持下余庆庄还是住进了医院,经过近两个月的治疗与修养余庆庄终于痊愈。出院之后,余庆庄与李继超决定对素命铜鼎及《江帆楼阁图》好好研究一番。
余庆庄取出素命铜鼎及《江帆楼阁图》放在放桌上,李继超看到铜鼎之后,立马两眼放出光来,那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一看便是不俗之物,他仔细的欣赏着铜鼎的每一个地方,生怕错过了什么,待余庆庄徐徐的展开古画,那种古朴之风迎面扑来,他看着那参天古树、嶙峋怪石、浩瀚江水、飘荡于江面的船只不由得感叹真乃神来之笔,李继超看着这两件宝物,如同在欣赏绝色佳人。
李继超将那铜鼎及古画看了无数遍还舍不得放手,他虽然一直在欣赏这两件古物的妙处,但他隐隐觉得这两件东西还有自己未曾发现的东西,那种感觉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但随着欣赏时间的增加,他得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李继超将自己的这种感觉告诉了余庆庄,余庆庄说自己好像也有类似的感觉,只不过他也无法道明缘由,因为那只是一种感觉,但是他没有发现异常。
李继超仔细得观察着铜鼎的三只鼎足,他不停的用手指敲击鼎足,其中一只鼎足发出的声音多少有些怪异,仿佛里面有一些空隙的存在,而另外两只鼎足敲击起来无疑都是实心浇筑的,李继超将那只异样的鼎足用手指敲击了无数次,他仔细得倾听,试图找出问题的所在,余庆庄也将那只鼎足看了又看,他终于在那只鼎足的底部发现了做旧的痕迹,但那做旧的痕迹并不是近代所作,两人细细打量之后并经过仪器检测,发现做旧的痕迹应该产生于宋代。二人甚是高兴,如果不是细心之人肯定无法发现破绽,鼎足底部位置较为隐秘,一般人很难发现,况且那做旧的技巧可谓炉火纯青,不是鉴定古董的高手也很难发觉。
异常鼎足的发现无疑激起了李继超及余庆庄浓厚的兴趣,他们决定打开那只鼎足一探究竟,经过很长时间的摸索,二人终于打开了鼎足底部做旧的痕迹,一看鼎足里面果然是空心,他们惊讶的发现鼎足里面竟然隐藏着一张书法,只见书法上书写着:
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
高峰夜留景,深谷昼未明。
山中人自正,路险心亦平。
长风驱松柏,声拂万壑清。
即此悔读书,朝朝近浮名。
这首诗为草书,只见丝帛上龙飞凤舞、笔迹酣畅淋漓,一气呵成,绝无拖沓之像,猛一看近似张旭的狂草。为张旭草书作理论上的精彩总结,应该是唐代韩愈的《送高闲上人序》。他在序中说:“往时,旭善草书,不治他技。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见山水崖谷,鸟兽虫鱼,草木之花实,日月列星,风雨水火,雷霆霹雳,歌舞战斗,天地事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以此终其身而名后世”,但仔细看过数遍之后,余庆庄认为那书法不应该出自张旭之手,而是有宋人草书的痕迹,只不过在丝帛上书写诗句之人应该是极力的模仿张旭的书法技巧,虽然与张旭形似但在精髓上还是有所差距。
李继超与余庆庄看着那诗句竟有些莫名其妙,丝帛上所书诗句为唐人孟郊所作的《游终南山》,以写景为主,给人的感受是:终南自成天地,清幽宜人。插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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