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果果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歪着头,看着不想干活的参多多,小铜盆往前一递,说:“多多,拿着这个盆,去打些清水过来擦桌子。”
略略略,我才不要去打水呢。
参多多吐了吐舌头,将被踢倒的小板凳扶正了,也不管干不干净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
他坐在板凳上,晃着两条白胖的小短腿,有一句没一句地耍起了无赖说:“姐,我的脚好酸奥,一点点都不想动。”
“姐……你和小沅最厉害辣,随便一打扫,啊!屋子里就变得好好好干净哦!!!”
“再看我。唉……像我这种粗手粗脚、笨笨的小孩纸,大概是……永远也打扫不出来那么干净的屋子吧……要是让我去打扫啊,搞不好哦,会弄坏东西惹……”
“所以哪,我坐在这里,给你们加油是最好的选择哒~。”
白沅勾着唇角,掐诀作法,浅蓝色的风卷应运而生,修长的手指转了几下,风卷就像有了生命般地活了过来,如同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士兵,裹尘土为盔甲,携杂物为武器,随着白沅手指转动的方向,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地向参多多扑过来。
参多多像被烙铁烫了屁股似的,一下子从板凳上蹿了起来,叫喊道:“哇呀呀,小沅,你这个坏家伙,又来戏弄我!”
他抱着头东躲西闪,气急败坏地说:“哎,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我打扫还不成奥?快把风卷弄走啊!!”
白沅得意地一笑,嘴角轻扬,白皙的手指又转了个方向,这回,风卷像个忠厚老实的哑巴仆人,尽职尽责地将裹着的杂物,稳稳妥妥地送出了宫殿外。
“多多这个小懒货呀,能把他叫起来去打扫卫生,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参果果回眸,黑亮柔顺的长发,随着转身飞扬成一个优雅的弧度。
她在摇曳的烛火中,嫣然一笑:“小沅,还是你比较有办法哦!”忽然眨了眨眼,像溶溶月色下波光里荡漾的水。
bul*☆
明晃晃的烛火,跃动在参果果的眼睛里,猛烈地撞到了白沅的胸腔里。
砰……砰……
黑暗处的心脏踩着鼓点欢快地舞。
顿时,血液奔腾,山川回流,百花齐绽。
心猿倒勾着柳枝儿,触到了水中月,搅乱了一池清澈的水,漾出了朵朵的涟漪一圈儿接着一圈儿……
清风徐来,怦然心动。
白沅怔在原地,有点飘飘然了……
他手里指挥若定的风卷术,此时,像一个一连喝了三天三夜、陈年美酒的老酒鬼。
摇摇晃晃啊……晃晃摇摇啊……
轰的一声,酒鬼栽倒成了一滩泥,怀里兜着的杂七杂八的物什啊,噼里啪啦的,全砸在了地面上。
可酒鬼顾不上捡拾啊,他咧着嘴,傻傻地笑,眼里,心里,就只有那甘醇的美酒了。
参果果走过来,晃了晃手,浅浅一笑,连声说 :“白沅?白沅?”
笑容也像烛火般明晃晃的,灼烧得让眼睛发酸、发痛。
但心眼儿里,却是蜜甜的,甜到发齁,甜到落泪。
“小沅,你没事吧?怎么……都不说话哦。”
“呀,脸和耳朵这么红,你难道……是发烧了,嗯?”参果果疑惑地问。
顺便还伸出手,试了试白沅头上的温度,又试了试自己的,喃喃自语:“咦?好像也没发烧啊。”
她……在看着我呢……很担心吗?
“没……没什么。”白沅大梦方醒般,怔怔地说,雪白的耳梢处红得像是要滴出血。
参果果凑近,蹙着眉,狐疑地打量了两下,说:“真的没事吗?”
就连皱着眉的样子,也觉得很可爱呢。
啊……完蛋了……
“没、没事的……”
“哦?是吗。”
参果果眼睛一转,突然搓着手,兴奋地问:“那……要不要我这个神医,给你号号脉,开个方子,治一治啊?”
“……”
“来嘛,不要害羞嘛~我为你诊治下……神医参果果,啥病全能治。”语气里满是跃跃欲试。
白沅的身子僵了僵,随即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小沅,别走,有病是不能耽搁的,不要讳疾避医啊,我给你治一治呀!”
“……”
经过一番简单粗暴的收拾,房间里总算是勉强可住了。
参多多累得趴在了整理好的床榻上,羡慕嫉妒恨地瞅着一直沉浸在香甜睡梦中的黑鸦。
白沅则寻了个最为洁净的地方,温文尔雅地坐下来,把玩着手中的绯玉果,唇角压抑不住地向上翘。
参果果倒是没有闲下来,她在侧殿里东走走,西逛逛,欢喜地找到了小厨房。
她将锅子和一应的厨具洗刷干净,又把自备的大米取出一部分来,淘洗干净放入锅中,加入了适量清水,又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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