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见两人攻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还笑着说道:“火柳兄你莫非是要站在那里画圈圈诅咒我不成?多像金柳兄学习下吧,你看他那么着急撞上来的样子,活脱脱一种找死的节奏!”
远处密林中的众人听到岑风大声的话语,凌婉儿小声对身边的楚奎和凌才华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岑风那小子从墓穴里面爬出来之后,就总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楚奎道:“没发现啊,他不一直都那样的吗?”
凌婉儿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岑风油嘴滑舌啊?嘴巴那么损,你看他刚才把那百里一气得都吐血了!”
楚奎点点头说道:“好像还真是,等这事完了以后,你问问他不就得了?”
凌婉儿答道:“我才不问呢,要问你去问。”
楚奎嘿了一声说道:“我说你这丫头,问题是你找的,你爱问不问!”
凌才华在一边说道:“你们俩别吵了,好好盯着!”
凌婉儿对着凌才华说道:“那你去问!”
凌才华道:“好好好,我去就我去,女人真麻烦,这还没变成女人都这么麻烦了,以后还得了!”
凌婉儿一巴掌拍在凌才华头上说道:“你再胡说,我抽你!”
而战场中的岑风已经跟金柳扭打在一起了,这两家伙哪儿有一点修真者的样子,直接抱成一团不停地在地上扭打翻滚!
而远处的火柳此时也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别岑风没伤到,误伤了自己兄弟!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
战团之中的岑风抱着金柳,心里暗道:这金柳应该还算有些实力,但是我目前还不能暴露出真正的实力,让他们对我太警惕,先陪这家伙演一会儿戏,不能赢得太轻松!万一他们待会狗急跳墙,一拥而上,我还真没辙了,更何况身后那些家伙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呢!
此时的金柳心里暗自叫苦:原本以为自己天生神力,但在岑风身上自己居然占不了半点便宜,而且感觉他还有些余力。
岑风的话在金柳耳边响起:“金柳兄,就你这力气你能折断灵器?别吹牛了!”
金柳道:“小子有些眼光,力气也让我甘拜下风,如果现在你放开我,我们重新打过,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折断灵器的!”
岑风哈哈笑道:“不必了,我已经知道了。”
金柳一怔,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这秘法可是我师父教给我的炼金之术!”
岑风猛笑道:“这不,我知道了啊!”
金柳大怒:“你小子好滑头!”
岑风道:“是你丫的太蠢!哈哈哈!”岑风说完便故意放开金柳,笑得在地上打滚。
一旁的火柳见两人分开,迫不及待的出手,直接用那布扇朝岑风飞了过去,待到快要飞近岑风身体的时候,突然幻化成一朵红色的火焰。岑风一惊,这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碰,赶紧滚到一边,拿起搅死棍不停的拍打那火焰。
但是却怎么也拍不灭,反而让那火吸附在搅死棍上,一步步逼近岑风的手。岑风既不能丢掉搅死棍,也不能一直拿着,等那火焰爬到自己手上,就在那里两只手轮番拿着棍尖棍尾,任由那团火在棍上来回跑。
岑风有些惊讶的吼道:“火柳兄,你这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搞得我像耍杂技的!”
火柳哈哈笑道:“小小的真火而已,岑兄小心了,如果碰到,说不定会烧死你的根基哟!”
岑风拧着搅死棍不停的抖着,想把那火柳的真火给抖掉,岂料那火如附骨之疽。岑风正愁没有办法的时候,他肩上缓缓冒出白雾,慢慢化成鹦鹉站在岑风肩膀之上。
那鹦鹉看到岑风搅死棍上的真火,像猫见了老鼠一般,兴奋的叫了一声,一下子飞去把那团火给啄住,然后越飞越高。
岑风看见突然冒出来的鹦鹉,一下子有点纳闷了:这货从自己下葬就跟着自己,一起从坟墓里面爬出来,虽然不能交流,但起初的时候还能挥之则来,可最近已经不听使唤,对自己也爱理不理。
岑风没想到这鹦鹉此时会出来给自己解围,虽然鹦鹉住在自己身体里面,但具体在体内的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但他从来没有感觉不适,反倒身体越来越强悍!
众人惊奇的看着这鹦鹉叼走真火,而真火的主人火柳却面色苍白盘膝而坐持续念着咒语,金柳看着那真火已经没有在岑风身旁,便再一次攻向岑风,只不过这次他拿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葫芦冲了过去,岑风也因少了那团真火的麻烦,拿着搅死棍就迎面对战冲向自己的金柳。
岑风看着前方的金柳,哈哈大笑道:“金柳兄,你就不能拿个帅气点的灵器出来?一个叫花子的破酒壶,拿出来丢人现眼!”
金柳也不理岑风,只是突然扒开葫芦塞子,一股极其强大的吸力就把岑风给吸住了,岑风赶紧用搅死棍插进地面固定自己,但也进退不得,金柳见状,不停的念着咒语掐着法印,那葫芦陡然变大,直到葫芦口都能塞进岑风整个人才停止增长。
突然岑风把搅死棍横在身前,随着葫芦的吸力,向葫芦冲了过去,最后搅死棍和岑风形成一个十字架横在葫芦口,岑风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对着金柳大叫道:“金柳兄,这可是你逼我的,怨不得我了!”
金柳见状,大声叫道:“还在大言不惭,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金柳话音一落,那飞上天空的鹦鹉却已经不知何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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