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日研究,他终于清楚了原因,问题就出在他说话的声音上面,所以他便将一块烧的滚烫而且炙热无比的炭吞入了口中。
就这让完全变样的他再次遇上了妻儿,但…他们并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这让他非常的兴奋,随之进行了第二次的刺杀,结果以后是失败了。
这一愣间,让豫让想了很多的事情,他心中的苦涩如一涌喷薄的泉水在沉寂多年后终于爆发了出来,几乎干枯的眼眶重新湿润,两行少的不能再少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行为是多么的可笑,让自己的妻子去反馈伪装的缺陷,当自己儿子认出自己时,自己掩饰的转身。
脸部的肌肉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转过了身去,侧着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多年在不曾去看过她们了,或许活的会很好吧!”
这话没人会相信,连豫让都不相信,在一个天下纷争不断的年代里,任何人想要生活下去都不容易,何况是一个独身的女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只能是一种心里的自我安慰吧!
说完,豫让匆匆的离开,他半分半刻都不敢在从这里逗留了,生怕乐羊会再提出什么问题。
“你看看你瞎说什么话,把你豫大伯都给气走了吧!”姜袖看到豫让离去伸出了手掌轻轻的揪起了乐羊的耳朵训斥道。
“哎呦……母亲,放手疼死了疼啊!”乐羊表情夸张的大喊道,一脸痛苦的模样。
可惜,演技太差,姜袖翻了个白眼,原本没用力气的手开始慢慢加大了力道,这下可把乐羊给弄惨了,连连求饶。终于,在过了十几秒后,姜袖才把手收了回来,露出了乐羊已变得通红的耳朵。
“母亲,你恨我父亲吗?”乐羊见姜袖脸色似乎不太好,便开口问道。
“……”姜袖。
“您刚生下我他就把您抛下了,他走的那么早,甚至没有尽到一丝做夫君和父亲的义务…”乐羊无奈的说道,说完低头倚在母亲怀中。
摸了摸他的头发,姜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想的,我就怎么想的,这是命……你父亲控制不了,再者说,你父亲他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自然不恨他……”姜袖闭上了眼睛,眼角晶莹。
站在帐外久久未动的豫让,抬头看向了天空,看着朦胧的夜色叹了一口气,心道:“我不渴求,你能向弟妹他们一样,只是希望你们能活着!”
思绪自心头升起,浮上了眉头。眨眼间豫让便离开了此地,留下了一双深深印在地面的脚印。
一赤着上身的汉子孤零零的站在大帐内,两个手中各把玩着一个数百斤的石锁,接着他的身子便动了起来,脚步连踏将石锁舞的虎虎生风,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舞了不一会儿,汉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耳朵轻轻的颤动几下后,身子一转面向了帐门,手里的两个石锁便砸了出去。
接着便有一只手探出,将垂幕掀开,随后一张红润的脸带着笑容从帐外走了进来,那脸上的眼睛瞬间就被这石锁死死的吸引住了,呆呆的看着它们,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来躲避他们的飞速靠近。
言羽先生看着那石锁平坦的底面脸一下子便白了下来,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想到,完了完了这下可死定了。
想着他便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剧烈撞击的到来。
“杨眉,这人便是言羽先生吗?看上去不怎么样啊!”就在这时,一人操着雷鸣般的声音开口问道,接着便有一阵强风吹击在了言羽的脸上。
“大王,这确实是白螺部落的言羽先生,后面还有他们带来的贺礼,应该不会有假!”杨眉恭敬的行了一礼道。
听了这话,言羽先生也睁开了眼睛,向着前面看去,一看之下那额头上的汗水如瀑布般流了下来,瞬间就使他的后背湿了个通透。
要问他看到了什么?只见那两个无比巨大的石锁带着剧烈压迫感玄之又玄的停在了离他鼻尖仅一寸的地方。
“杨眉!你该给我给我个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言羽浑身颤抖的吐出了噎在喉咙处的那口气,扭头指着杨眉大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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