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胸前长出的魓印呆住了,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因为刚才在羊皮册上记录了虚假故事,所造成的的反噬。这下可好,原本的还没消除,现在又长出一个。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着头,也没心情洗澡了,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次日天明,我起了个大早,看了眼手上的魓印已经长过了手腕,“再不快点就完了。”想着我抓起衣服,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门。
我先去买了个手机,换上了之前的卡,马上就给昨天联系我的那个网友打了个电话。“你好,请问是麦田里的小男孩吗?”然后就听一个女子声音回答道:“是我,你就是昨天那个私聊我的人吗?”我说:“是的,你不是小男孩吗?”对方呵呵一笑说:“随便取的,怎么了今天要开始玩吗?”我回答说:“越快越好,总之我们先见个面吧……”
我跟她约在一家西餐厅见面,也顺便吧午饭吃了。等了约有半个小时,我正在百无聊赖的低头摆弄新买的手机。忽见一个女子坐在了我对面,我抬起头一看,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年纪估计在二十五六左右。身穿黑色皮夹克肩披乌黑长发,眉宇间透着一丝媚气。我张口便问:“你就是那个小男孩?”
她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说:“我是女孩。”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感觉自己的脸红了起来。“你好,我叫胡芳”说着她伸手想跟我握手,我也礼貌性的与她握手道:“你好,我叫沈虚”说着我示意服务员点单,她毫不客气的点了两份和风牛排和一堆小食,我连忙看了看自己的钱包,生怕自己钱没带够。
吃过午饭,我们一边吃着小食一边聊。她一脸好奇的问我说:“刚才你好像很着急,难道这个游戏对你有什么重要意义吗?”我不知从何说起心想:“本身这些事都过于离奇,一般人也无法相信。但是她对灵异游戏感兴趣,想必应该能够接受吧。”想着我试探性的伸出我的右手挽起袖子给她看说:“我是为了消除这个东西。”
她歪着头看了看说:“这么说这东西应该就不是纹身了吧,莫非是什么诅咒吗?”我对于她的立刻理解并不感到意外,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说吧,简单来说如果我不把这个东西消除掉,我就会被这东西弄死。”
“那这又跟灵异游戏有什么关系?”她说着拿了一根薯条放进嘴里。我摸着手上的魓印说:“我现在跟你没法解释,总之玩过那个游戏你就知道了,希望真的能够见到所谓的笔仙。”后半句说的连我自己也没信心了。
她似乎吃饱了擦了擦嘴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沉思了一会说:“为了确保能见到我想见到的东西,我们等到午夜时分再开始吧。”
后来我们又聊了些职业之类的事情,她是个画恐怖漫画的,最近一个作品刚完稿,正好找个机会休息休息,顺便玩些传说的灵异游戏找找灵感,正好碰上了我。
我们约定了晚上十一点再碰面,之后便分道扬镳。我先去收集了一些关于笔仙的资料,然后又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这是个废弃的工地,早就没人来了。除了有几个以前工地的工人为了临时居住搭建的小房子外,几乎可以说是一堆废墟。心想:“要这样都不能成功,那就真见了鬼了。”
把该准备的准备好了,由于小屋里没电,我又买了些蜡烛,都准备妥当已经是晚上十点过。我给胡芳打了电话。她开始一听这么荒凉,还有点打退堂鼓,在我的百般劝说下才终于同意过来。
正好在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她来了,我看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录像机,问她这是干嘛?她嘿嘿一笑说:“素材,素材,反正来都来了,就带点素材回去吧。”我也不知道这种游戏能不能录像,就随她去了。她在屋里设置好了摄影机,我们就准备开始了。
我们跟她对面而坐,我单手握笔立在一张白纸上,她也伸出一只手跟我十指相扣一同握着笔。我们一同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笔仙快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和胡芳都并没有感觉到手臂有任何的移动。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我听到了笔在纸上滑动的声音。
我跟胡芳同时睁开眼睛,我们对望了一眼后同时看向那声音。我惊讶的发现,我们的手都没有丝毫的移动,而是纸在来回的移动,画出了一条条不规则的线。我心想:“这笔仙不是都是笔动吗?怎么纸动起来了?!”
我看了眼胡芳,她似乎也倍感差异。想起要问问题,就试探性的问道:“你是笔仙吗?是的话请画个圈。”我话音刚落,不停移动的纸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画出了一个叉。看到这,我感觉胡芳的手开始有些发抖,我怕她松开手,就用了些力想抓紧她的手。
谁知我刚一用力,她就惊叫了一声疼,一下子抽回了手。情急之下,我也放开了抓住笔的手,想去把她的手抓回来。就在我放开手的一刹那,我们都停住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无人抓着的铅笔自己好好的立在了桌上,我迅速抽回手。木讷的看着那只立着的铅笔,胡芳也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看那边~”说着她用纤细的手指指着她刚才放置摄像机的位置。
我转头向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惊讶的看到,她为了方便调整角度而转过来的摄像机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些我们肉眼无法看见的东西。
一只黑褐色的手,从桌子侧面伸出来死死的抓着那只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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