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那两百块也是被他偷的,警察都审出来了。”似乎是找到害他单身成大龄青年的罪魁祸首,李曼青有种帮他“报仇雪恨”的快.感,语气里不乏兴奋。
唐丰年却眼皮一跳,她不会是……如果她问起那女孩来,他该怎么说,自己只在介绍那天见过一面,连鼻子眼睛长什么样都没放心上。
当然,即使是放心上了,那也都十年前的事了,自己哪里还记得?
她要是为这个吃醋怎么办?要不,再给她买点什么消消气?但他知道的那些哄女人的方法,对她好像都不太适用?
“还不快感谢我,要不是我提供线索,那事可就成无头冤案了。”她像个邀功的小孩儿,语气里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得意。
唐丰年愣住。
本以为小妻子会生气,谁知却……
“难道,你就不……”他试探着开口。
“我也是从警察口里知道的,原来他那么坏,你以后记得跟咱妈说,别再好吃好喝招待他,浪费精神……压根不是个东西!”
唐丰年想听的不是这个,他不死心,“其实,那个……我不是有意瞒着你……”
“诶知道知道,家丑不外扬嘛。对了,刚才牛奶厂的乔老板来了,说咱们要不要租个铺面,我听他的意思是想跟我们合伙。”
唐丰年觉着,她的小妻子真的变了。
自从有了孩子,脾气突然温和这么多……但她不想要她这么温和啊!他想要她吃醋,想要她气鼓鼓娇嗲嗲的问他那个女人什么样,有没有她漂亮,后来有没有再见过她……
她怎么可以这么善解人意这么冷静呢?
唐丰年不开心。
“喂,听见我说话没?”
“嗯。”不情不愿。
“问你呢!”
“什么?”
李曼青气结,嘟着嘴在玻璃柜台上拍了两下,“租铺面的事啊!”
“哦,你想租就租吧,没钱我拿给你,等十月份回去帮你看看,别吃亏了。”
李曼青算是知道了,这男人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呢,什么都“随你”“我没意见”,想要从他这儿听取到建设性的语言是不可能了。
“好吧,那我不说了,跟你闺女讲吧。”她把话筒凑到小双耳朵旁。
小丫头以为妈妈拿玩具逗她玩呢,“啊啊哦哦”叫起来,哭过的眼睛还水汪汪的,像两粒漂亮的黑葡萄,又黑又亮。
也不知道那头爸爸说了什么,小丫头又委屈起来,小声的哼唧着。李曼青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一面擦一面叹气,这丫头也不知道随了谁,怎么这么爱哭。
谁知电话里男人却道:“真是随了你妈,小娇气包。”醇厚的嗓音里,又无奈,又庆幸。
李曼青嘀咕,“谁说的随我,你见我哭过没?”
唐丰年没说话,心里却道:你哭的不比她少,从嫁来我家就会哭,想家了哭,一个人没伴儿也哭,办事儿时弄疼了你也哭……嗯,不过,那种时候的“哭”他更喜欢!
像是战场上冲锋的鼓点,胜过最好的春.药。
请原谅初中毕业不太会写作文也不太会说话的丰年大兄弟,他实在形容词匮乏了。
一个人在外头真的很寂寞,那些曾经的美好都够他好好的,细细的,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咀嚼。有时候嚼着嚼着,人也馋起来。
真想早点回家。
*****
第二天,李曼青带了六十支电子手表上小广场。
虽然才两天没来,却像好久不见了一样。
“小李又来卖手表了?你们婆媳俩可真勤快,你婆婆也老早就来卖面包了呢!”有相熟的老太太跟她打招呼。
李曼青一愣。
婆婆不是摩拳擦掌要回大平地“大干一场”吗?她起床的时候没在家里见到她,还以为回去了呢。
“曼青来了,把手表放着,现在没生意我把你看着,回去把孩子带来。”不然老头子一个人在家只能放她们在地上玩,玩着玩着不注意,又要被狗舔一身。
最可恨的是狗毛。三大只癞皮狗,大双一揪耳朵就顺势爬毛毯上去,打滚摇尾巴挠肚子……一会儿就折腾得满地狗毛!
就因为狗毛,毛毯都已经扔了三四块了。
李曼青想要看看手表生意怎么样,没回去,反正在家里,大门一关,狗一放,又安全还晒不着太阳。这儿等太阳出来可就热起来了。
她倒是想给她们补补钙呢,但人家孩子爹在电话里交代过了,别让她们出来晒太阳。她们皮肤跟她一脉相承,一晒太阳就容易发红。
“让她们多睡会儿吧。诶妈不是说今天要回大平地吗?”
老太太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嗯哼,生意忙,过两天再说。”其实是睡一觉气消了大半,老伴儿也劝了她大半夜。
上次住院做手术不就是因为跟个卖菜的吵了两句嘴嘛,老爷子怕她又情绪激动闹出事来。
李曼青也担心这个,反正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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