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心说:陈大人还是问了一半的话,这贾府武师傅真这么厉害?还去看贾府小儿的意思,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古怪?小十五不知道,难道小十六与他相处一天也不知?还是说,小十六是要替他遮掩些什么?这贾宝玉总不至于是个小娘子吧……白白嫩嫩的,许是女扮男装?
十一皇子的脑洞有点大,暂时不提。
倒是十五皇子皱眉:“小十六,不是做哥哥的说你,可少吃点吧。你现在身子比我圆一圈呢……”
说起自己与十五到底谁比较胖这事儿,十六皇子就火大:“老十五你给我闭嘴。”
十五皇子正要发火——没大没小,又不喊哥!
就听咔哒一声。
“他他他、他、他……断了?”要发火的十五皇子循声望去,结巴了。
十一皇子大惊失色。
当然,断的不是十六皇子的袖,而是成县令的家具。
没错,贾宝玉一把将椅子的扶手掰断,切口整齐:“陈大人别见怪。不止武师傅武艺精湛,小爷我也有一把子力气,只是因为不太控制得好,所以家里人不欲让外人知道。哦,大哥哥,回头把这椅子的赔偿给县令大人送来。”
贾珠:嗬!不愧是我亲弟弟,从前还晓得藏拙呢?这一把子力气,好家伙……
贾琏:哎呦我滴亲爹娘,宝玉这是吃啥长大的?从前也没见他显摆哩。
武师傅:可惜了啊,可惜了。
十一皇子:幸好幸好,我还以为小十六断袖了,幸好幸好。呸,我在想什么……
十五皇子:吓——
十六皇子:开眼了吧?晓得我醒过来看见宝玉一手一个贼人往外丢的震惊了吧。你们这群愚蠢的俗人。
陈府台:天生神力啊。听闻那贾政不过是个五品的工部员外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不成武不就,这可真是歹竹出好笋、犬父生虎子!
成县令:这赔偿我到底是要不要收?算了,这椅子也就是松木的,不值钱,还是别收了。
至此,陈大人算是解开了为何一残一小能够制服诸多贼人的疑惑。
然后宝玉又说起乌篷船如何靠岸,如何遇到热心的里正等等。简明扼要,没有一句废话。
“这么说来,你们同十六皇子倒是漂到了高邮附近。”陈府台再次在心里感慨:小小年纪口齿清晰、条理清楚,真是难得。“可记得贼人的样貌?”
“记得。”
“好,本官安排画师与你……”
“行了,我也记得。冤有头债有主,吃了苦头的是小爷我,叫那画师回头与我见一见,我把那贼人的样貌说给他听。”十六皇子喝汤期间抽空冒出一句。
陈大人终于是问完了,末了还关心了一下荣国府的小少爷们:“听闻那火势极大,但凡衣物书籍都没能救出来?几位少爷的银钱是否足够,可要本官这里先添补一些?”
“谢过大人好意,小子们身上倒是还有些银钱。”
陈大人也不多问,富家子么,随便一块玉啊什么的,典当了也够吃喝一阵,便安下心来。该询问那贼人是如何掳人的事儿了。
于是吃饱喝足的十六皇子被大伙儿看着:“看我干什么,宝玉说的不是很清楚吗?”
众人: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被掳走的呢?
贾珠很有眼色地提出告辞,并不打算继续听下去。十一皇子理所当然地没有挽留,并且觉得贾珠还是挺识趣的:“你们船上衣物尽毁了?若是有不方便,可尽管与我们说。”
贾珠只道已经给亲人去信了,想必很快就有人过来。
贾氏三兄弟离去前,十六皇子还与宝玉道别:“宝玉,回头我就去寻你玩。”
贾琏看了一眼仍旧缺一个扶手的椅子,才不承认刚才自己也偷偷试着去掰了:就宝玉这力气,十六皇子吃三年饭也赶不上吧?两人相差这么多岁也能玩得起来?果然是患难见真情啊!
等到现在人等都离去,十一皇子无奈地说:“十六弟,现在你可以说说是怎么被掳走的吧,好叫陈大人查下去啊。”
…………………………
四月十一,酉时。齐郡王接到传信:小十六不见了?这事儿倒是可以好好运作起来。
于是他飞速给京里写了一封信,又吩咐下去:
“来啊,传下去,密切关注昨日宝应渡口被贼人掳走的几人踪迹。一旦发现速速报来。”
“是。”
四月十二,寅时整。
“报——”
“讲。”等候一夜的齐郡王一点不耐都没有,迫切希望听到最新消息。
“那几人已经回到宝应县城了,据说有高手相助,将贼人打跑了。”
求齐郡王心理阴影的面积。
…………………………
宝应县城驿站。
宝玉平安无事地回来,让一众人等都终于安心了,尤其是伺候宝玉的钱嬷嬷、一月二月和四个小厮,毕竟他们对主子的安危负有直接责任。
贾珠吩咐下去请来大夫,给宝玉和武师傅好好地瞧一瞧,诊一诊。县城小也有小的好处,不到一刻钟,苍柏就带着大夫过来了。
二人自是无碍,只是武师傅需要将养胳膊,暂时别用力过度即可。
此间,贾琏叫隆儿、兴儿去喊来几桌席面,也算是庆祝。
武师傅本就是良民,又因为此次救宝玉有功,被安排在贾氏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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