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扭过头来,冲着铁牛笑了一下,担忧地说:「这下可咋办的好?孩子都
……你还笑得出来!」
「好办!」铁牛咧开嘴笑了笑,对男孩招了招手,他便乖巧地站到铁牛身边
来,「叔叔可喜欢你们哩!你说,叔叔的肉好吃不好吃?」
「好吃!」男孩不假思索地咂了咂嘴皮,似乎那香味还留在嘴皮上。
「好吃的话,叔叔下次来还给带,不过……」铁牛看了男孩一眼,男孩正焦
急地等着他往下说,「……不过,你得听叔叔的话!不能将叔叔跟妈妈暖被窝的
事和别人说,谁都不可以,好不好?」他眨巴着眼说。
「好!俺不说。她说,不给她肉吃!」男孩指指妹妹,妹妹着急地叫起来:
「俺也不说!俺也不说!」
「不说的,都是好孩子!都有肉吃!」铁牛郑重地承诺道,看来以后来找表
嫂都得带上肉了,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不过,答应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
好抢也好,你就得一定办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儿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到外面
去了,她回过头来埋怨道:「你真缺德,对孩子咋能这样子说?」
「俺也是没办法嘛!」铁牛羞愧地说,他甚至后悔使用了这样的手段,「孩
子虽然不懂事,可要是说出去,俺到无所谓,大不了不和翠芬过日子……你也知
晓那些长舌妇,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这是他最担心的。
「你知晓俺过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
地不吭声了,过了一会,抖抖肩膀说:「压得俺腿都麻了,你还赖着不下来?」
铁牛便翻身下来和她并肩儿躺在被窝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凉原来肉穴
里鼓出好多的yín_shuǐ来,浸湿了老大一块床单。
被子里热气弥漫,铁牛困得不行,浑身的力气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在被子里多待会儿再归家,
反正,和女人说说话也强过看翠芬的脸色一百倍。
「咳……」铁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发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着
布帐顶部没有出声,大概还在为刚才欺骗的孩子的是生气吧?他想。
「俺……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不说吧,心头想有个大石头压着,憋得慌…
…「铁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在心头都闷了两天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噢……你说哩!」秀芹将头转向他这边来,好奇地看着他,「啥事儿能烦
得着你?莫不是红玉……」她试着猜了一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一想起红玉她
就烦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实。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
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
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
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
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便劝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铁牛气哼哼地
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铁牛
便把姐姐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
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
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
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
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姐姐,「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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