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冰儿别哭。把一切交给我,放开心情,我会让你忘记那个男人的。好好,好好享受吧!”
骆冰依然流着泪,但闻言便默默的点了点头,双手把男人抱得更紧,开始放开一切的随着那强有力的雄性冲击而呻吟起来。
文泰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客栈,夜风一吹,却是冷静了几分。
他心道:“刚才,刚才冰儿的声音似乎含着惊惶与后悔,我,我这样做是否太冲动了?”
一时之间,骆冰的好处顿时浮上心头,让文泰来双腿似乎被什么缠绕着,不能再迈开一步。
“不知……不知冰儿现在会怎么样,若是,若是她穿好衣物后不顾一切的追出来,却找不到我,那……那……”
文泰来心中更乱了,过了好一阵子,他竟是转回头去,悄悄返回刚才的客栈,想看看骆冰现在的情况。
接近房间,文泰来面色便变了,他分明听见了男女激烈交合时ròu_tǐ撞击特有的啪啪声。
他浑身颤抖着从刚才窗户的小孔看进去,只见骆冰此时正骑在赵志敬跨上,xiǎo_xué儿把男子粗大的阳根完全吞没,正主动的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性感的娇躯,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着。
“自己刚刚才说了那么决绝的话,但她竟然一点都没受影响,还这么yín_dàng骑在男人身上扭屁股!?”
文泰来只觉得又是荒唐又是愤怒,最后一丝念想终于是断掉了。
肤白如雪,纤腰隆臀,shuāng_rǔ饱满,骆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少妇的迷人风情,特别是现在这般用xiǎo_xué夹着jī_bā扭腰摆臀,rǔ_fáng晃动,更是无比的诱惑。
文泰来长叹一声,终于是转过头去,黯然离开。
“好……啊啊啊……好……好舒服……冰儿……啊……冰儿只要这根大ròu_bàng就行了……啊啊……好爽……干……干死人家了……”
“哈哈,好会夹的小妖精,文夫人你的xiǎo_xué好多水,真爽。”
“别喊人家文夫人……啊啊……人家……人家以后就只有你一个夫君了……啊啊……大jī_bā夫君……冰儿……呜……冰儿以后都是你的女人……啊啊……”
yín_dàng的对话不断传来,文泰来嘴角逸出一丝鲜血,快步离开,再也不想停留片刻。
而房间里面的骆冰根本不知道曾经的丈夫回来过,她整个心思都沉浸在男女交合的无边快乐中,似乎用这xìng_ài的快感来麻醉自己一样。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便是以前觉得羞人的动作与姿势,都毫不顾忌。
赵志敬却是知道文泰来回来过又被气走,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抓着身上这性感少妇的柳腰,狠狠的顶了几下,直把骆冰干得瘫倒在他怀里。
妖道抚着女人滑腻的裸背,轻声道:“冰儿,你是我的了。”
神魂颠倒的骆冰闻言,也喃喃的道:“嗯,我……我是你的了……”
清晨,大宋首都临安城,终于结束了禁足的九公主赵媺娖来到了父皇的寝宫里,向大宋的统治者宋理宗赵昀请安。
赵昀六十多岁了,体力已衰退,又常生病,常常不上朝了,许多事情都是交给了权臣贾似道决断,自己则卧床休息。
他看着阿九天真烂漫的俏脸,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女儿最让他头疼,责罚重了舍不得,责罚轻了她又不当一回事。但偏生这女娃又惹人喜欢,让人狠不下心来。
阿九陪着父皇聊天,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事,便挽着赵昀的手笑道:“父皇,女儿这趟外出,倒是遇上了一个奇人。”
赵昀掌权多年,轻易已不会动颜色,便不置可否的道:“你这妮子顽皮胡闹,又有什么事儿了?”
阿九娇笑道:“女儿碰见了一个全真教的道人,名唤赵志敬,乃是全真掌教。他的样子竟然和父皇你十分相似,若父皇你年轻二十岁,只怕就是那样了。”
赵昀心中一动,口中却不露声息,随意的道:“人有相似本不足为奇,好吧,朕也有点乏了,你先回去吧。”
看见父皇似乎没把自己的发现放在心上,阿九略略有点失望,但也只得告辞离去。
待到阿九离开后,赵昀面色却是沉重了下来,他此时想起前段时间去阎贵妃过夜时,也听过类似的事。阎贵妃的父亲似乎也碰见过这个赵志敬,同样说和自己长得很相似,但自己当时一笑置之,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阿九这丫头也这么说,莫非……
想到此处,这位大宋统治者探手入怀,竟是取出一面玉佩来。
这个玉佩中央刻着一个赵字,但材质普通,绝非什么名贵之物,竟是让大宋皇帝一直贴身收藏着。
赵昀把玩着玉佩,思绪却是回到了数十年前。
他的经历在历代帝皇中都可算是十分神奇的,原名赵与莒的他出身平民,小时候一直在农家长大。虽然祖上也算是皇家支脉,但至今已经疏远之极,便和当年刘备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一样,与皇帝可谓毫无交集。
当时的宋朝皇帝是宋宁宗,这个皇帝曾有过八个儿子,但居然全部夭折,到老依然膝下无子。于是宋宁宗便把弟弟沂王赵抦的儿子赵竑立为皇太子。而当时权势最大的大臣是史弥远,可谓只手遮天,偏偏就与新册立的太子赵竑互有心病。
史弥远担心赵竑继位后会对自己不利,便极力想把其废掉,换一个自己易于控制的赵氏子弟来当皇帝。
结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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