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赵瑞雪羞的俏脸通红,唯唯诺诺的站在那动也不敢动,仿佛直面男人的**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关山月眼珠一转,趴在炕上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这一招果然管用,赵瑞雪放下小女儿的矜持,心疼的回过了头来,“相公,怎么了,你没事吧,别吓雪儿啊!”
关山月呲牙咧嘴的抬头冲着赵瑞雪做了一个鬼脸,学着唱戏的腔调说道:“就知道雪儿最疼相公了,怎么样,这下不怕了吧,为夫的屁股上又没有鬼。放心吧,本相公好的很,就是屁股有点暗伤,想让娘子替我涂点药酒,不知可否。”
赵瑞雪拍了拍胸脯长舒了一口气,气鼓鼓的说道:“你这一天到晚,总没有个正行,看下次雪儿还信你不!”
嘴上虽然这么说,赵瑞雪的手却倒上药酒在关山月的大腿根上颤抖的摩挲了起来。
“相公你怎么这么逞强,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吗?你要是倒下了,雪儿可怎么办啊?”赵瑞雪一脸的心疼,看一眼关山月美臀,便歪过头用倒满药酒的手在关山月大腿根处摩挲一阵。
药酒一接触到关山月大腿根那磨破皮的大腿根部,那酸爽就跟整个榆林堡的男人都来光顾过他一样,痛的他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要是有碘伏就好了,破皮了抹上一点也不疼,抹上这药酒感觉比马蜂蛰的还疼呢!”
赵瑞雪连忙停了下来,瞪大着双眼一脸的认真,“碘伏?雪儿怎么没听过这种药酒的名字,榆林堡有卖的吗?要是有的话,雪儿这就去给相公买回来。”
关山月心里一阵感动,摇了摇头,“这里没有呢,那是一种产自遥远西域的药酒,丫头继续,你相公我坚持的住!”
这药酒刚开始抹上的时候就跟马蜂蜇人一样痛,可见效奇快,不一会关山月便觉得不痛了,看来这中医也能治急病。
细心的赵瑞雪怕关山月受罪,手法顿时轻柔了起来,双手贴着关山月的大腿根轻轻的游走摩挲了起来。
其实药酒早就摸完了,可关山月觉得舒服之极,随着赵瑞雪小手在他的重点部位轻柔的摩挲,一阵飘飘欲仙的感觉袭上心头,让他趴在炕上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马了起来。
“咦!”赵瑞雪似乎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情,用手轻轻的蹭了蹭关山月的那话儿,一脸好奇的说道:“相公,你这个东西刚开始没有这么大的,怎么越变越大了,不会是坏了吧?”
关山月差点一口老血吐在炕上,老脸通红的从炕上爬了起来,扒拉开小妮子放在裆部的柔荑连,忙提上了裤子。
这小妮子有的事儿一点就透,有的事儿却一无所知。
关山月一脸黑线的看着非要研究出个究竟来的小妮子,连忙撇开话题,“额……没坏,没坏,为夫好的很呢。这一天一宿兵荒马乱的,为夫还一口饭也没吃呢,不知道娘子你……”
“哎呀,相公不说雪儿都忘了。雪儿这一天净为相公担惊受怕了,竟然忘了准备饭菜了,都是雪儿的错,都是雪儿的错!”说完赵瑞雪便手脚麻利的出去准备起了饭菜。
关山月见赵瑞雪走远,心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我反应快,看来我有必要找机会给这个纯情的小妮子普及一下生理知识,要是天真无邪的她跟别人问题这个问题,这要是传出去我还不被别人笑死。”
上过药酒,关山月的屁股已经没有大碍,他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这药酒真神,看来以后得多准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趁着赵瑞雪做饭,关山月掏出了王坤给的介绍信和盐引一脸无奈的在手里拍了拍,叹了一口气,他觉得为了军心的安定还是早日出发前去运粮的好。别鞑靼兵没攻下榆林堡,军中再起了哗变,别说是他就是曹县令都得跟着一起倒霉。
只听外屋一阵铁勺碰铁锅的悦耳叮当声传来,一阵饭香便隔着帘子飘进了屋里,关山月的一天粒米未进的肚子顿时便咕咕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赵瑞雪便准备好了一盘夹杂着几片肉片的茄子炒豆角和一盘炝炒白菜来。
看着桌上芳香四溢的饭菜,饥肠辘辘的关山月再也忍不住,拿起一个有些发黑的大馒头,抄起筷子便大口朵颐了起来。
赵瑞雪拿起筷子把菜里边仅有的几片肉全都挑给了关山月,看着他的吃相抿嘴直乐,只劝他慢些吃。不过看他吃的这么开心,她的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关山月嘴里塞满而来馒头和菜,只见他把菜盘子一转,把肉全都转到了小妮子的面前,含糊不清的说道:“雪儿,你这么瘦,还在长身体你也得多吃肉,别全都给我吃,我在驿站中午有时候菜里有肉的。哎,对了雪儿,过几天为夫我要出趟远门,去趟天津卫,你要跟着一起去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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