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褐色的眼睛一望向自己,骨子里炙热的欲血眨眼间灭掉沸腾的泡沫,贪得无厌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在她面前做个乖孩子,至少身体想这样。
心却不同,他看她的每时每刻,都在心中幻想剥光她的衣服,揉捏她粉嫩的rǔ_jiān儿,在她的花穴里塞满草莓,他还要用阳物捅进去,碾碎它们,他在一口一口全部将它们吃掉,他知道她不会喜欢这样,可他就是要让她痛苦。因为他恨她。
他要让世人都知道被人人夸赞的燕王妃,一个家世高贵清白的好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yín_dàng不羁的女人。
对啊,这样的她会被燕王休弃,北晋也会遗弃她,到那时,一无所有的她,除了卑贱的自己,谁还会要她呢,等把她踩进泥地,他会再一次的扶她起来,他会温柔的呵护她,用锁链或是毒药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臂弯里。
可是,她并不想要他,她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就算他扑倒她身上像一条狗一样求欢,也只是换来一顿毒打。
他回去想了很久,身体疼的发颤发白,脸烧的宛若热铁,嗡鸣的脑子里想的依然是她,她为什么不要自己,因为他卑贱的伶人身份,还是他名不正言不顺?他病了多久,就想了多久,结果却使他更恨她了,一个墨守成规的蠢女人。她将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自己却悠闲自在,她凭什么呢。
既然她不喜欢野男人,那他成为她的男人,她又该如何自处呢?有了这个念头以后,便以野草一般的速度疯长,充斥着自己狭小的心房,他想要嫁给她,他开始憧憬这样的生活,燕王有的,他也会有。
他开始用温柔,乖巧伪装自己,但形容女子的心肠柔软用在她身上全是狗屁,他精心布置了两人的洞房,可她却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他来不及多想,冲进火中救她的时候,只想着他两能一起烧死在这该多好。
但他被救了下来,那个始作俑者救了他,那个冷漠无情的蠢女人竟然救了他,身体更加喜欢她,两腿间的阳物硬了一晚上,就算是被雨水冲刷了也丝毫安抚不了它,他很想强暴她,很想很想,但他忍了下来,他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怎么可能以这么简单的方式伤害她。
他要对她好,比燕王好一百倍一千倍,得到了她的心再狠狠的折磨她,成为了她的丈夫,随意玩弄她,这样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但他还没有实现他的愿望,她却香消玉殒。
叶岚芸说他疯了,他抢走了所有她有关的东西,她送给叶岚芸的东西,她生前的衣物,她给睿亲王的书信,还有她的画儿,将其视为己有,半夜里,便踩在这些东西上面跳舞,一跳就是一整晚,叶岚芸说人都死了,何必再来作践她。
他笑了,笑的眼泪四溢,她不会懂的,他作践的不是一个他深深恨着的女人,而是他自己,一直都是。
他用尽心机去报复一个人,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东赫记事(二十一)
封淮璟见领舞的男子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尽显媚态,他心中也甚是不喜,下意识的往卿绾那看去,却见她眉眼清冷的撇过男子皎白胜雪系着铃铛的手腕,冷冷的低下头去。
封淮璟心神略定,他得好好赏赐一番这些舞娘,至于男子……就免了罢。不到一会儿却又气闷起来,阿绾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喜欢?
而这边的卿绾正在苦恼万分,凤无玉……她到底是留还是不留……
一舞终了后,卿绾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席而去。回到舞兰殿后,封淮璟今晚有要事处理,便歇在乾清宫,她屏退了宫女和太监,只留下苏叶一人陪在她的身边,她侧耳静听一旁聒噪的蝉鸣,神色有些惶急,她低哑道:“父亲那安排的如何了?”如今药已经得到,她不明白为什么爹还不肯离去。
苏叶道:“属下不知,并未得到主人的吩咐。”
卿绾扶额低叹,父亲那没个准信儿实在是令她不放心,如今她称病多日,挡得住封淮璟不碰她一时,可挡不住一世啊,她可不愿怀上孩子,她还这么年轻,实在没有必要把大好年华交付给丈夫孩子。
卿绾犹豫再三,缓缓开口:“荆州的端王府金库里有一个玉佩,乃是洛都的龙脉打造而成,你去把这个带回来,你这番出宫,封淮璟难免生疑,先不要去找爹,传个信儿就行。”
苏叶脸色微变,立即反对道:“不行,我不能离开主子。”
卿绾淡淡道:“不过六七日,我能有什么事,况且那块玉对我很重要,我有一些疑问要弄清楚,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爹一消失,守在她身边的暗卫也尽数消失,这是爹的意思,若是留下的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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