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不敏感,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面了,反正他很厉害,很会挑逗女人。呃!你恶
狠狠瞪着我干什么,是你自己要问的。」
我当然知道陈默多么会挑逗女人,我只是恨陈默,为什么连一场tōu_huān都偷得
那么投入,让睡过的女人说他好,记得他怎么厉害。
我问王娜:「那你告诉我,以后如果陈默再勾引你,你还会不会上他的当?」
王娜说:「如果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你记得别让我喝酒,你知道的,
喝过酒之后我什么都保证不了。」
我伤心欲绝:「拜托,那不过是酒,又不是春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都
这样了,你连句有分量的答复都不给我。」
王娜连声说:「好好好,我答应你,再也不会被你的陈默勾引,行了吧。那,
我现在打给他?」
我的陈默,这几个字让我鼻孔发酸,想阻止王娜不要打,嘴巴不争气的紧闭
着,分明是同意。虽然我并不想让陈默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心里却想马上看
见他,而且是很想很想那种。
陈默来了,王娜走了。
我背对着陈默躺在床上,脊梁都僵硬了,他还一句话都没有说,烟草的香气
在屋里蔓延,是我已经熟悉的三五味道。
陈默早就知道我的住处,这却是他第一次过来。之前我没邀请过他来,他也
一直没有要求。他的脚步随处走,听声音在摆弄我的化妆品,又四处走去其他地
方看,就是不过来哄我。
我终于忍不住转身,问他:「王娜已经走了,你还呆在我房里干什么?」
他不像我,满面憔悴,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芥蒂。听见我问,淡淡一笑
说:「我今天不需要她。」
我勃然大怒:「需要谁就找谁,你以为自己是谁?你滚。」
他淡淡地问:「人不都是这样,需要谁才找谁?我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也不
是来跟你道歉的,我只是来看看你。既然你说滚,那我就滚好了,你继续睡吧。」
然后他做要出滚的样子惹我生气和惊恐。走到门口,又回了一次头:「其实
你明白,我会去宾馆开房,是不想带别人回自己的家。」
我不争气地哭出了声:「陈默,我恨死你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说:「嗯,我明天去北京,这一次可能会去很久,不给自己机会再惹你生
气了。你自己好好保重,记得睡醒了要洗脸吃饭,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难有别
的男人再喜欢你。」
我惊慌了一下。我从没有去过北京,只知道那里离我很远,他说过人一辈子
不会超过一年,不知道嘴里这一次很久,占去一年里面的多少。
我追去门口,赤着脚哭着喊他:「陈默,你想不想让我原谅你?」
他停了一下,回过头对我说:「如果你准备原谅的话,我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毕竟这辈子我很少被人原谅。我能伤害到的人,都是那些真正爱我的人,多一个
人原谅,我也会多一份心安,你肯不肯原谅我?」
我问:「如果我原谅你,你还走不走?」
陈默说:「好像可以缓一段再说,事情也不是很着急。」
他和我相视了两秒钟,返回来把我抱起来。我整个人都变软了,再也没有力
气恨他,趴在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悄悄把眼泪鼻涕擦到他衣领上。
【和好如初】陈默抱我去床上,我说脚上沾了灰尘,让他帮我洗脚。我对陈
默说:「男人肯帮女人洗脚,才证明他爱着她。」
其实这也是我给自己找出的一个原谅陈默的理由。如果他不爱我,无论我心
中有多少眷恋,也绝对不再挽留。
他毫不犹豫答应,放我坐到床沿上,提了脚盆去打水,我看着他笨手笨脚舀
了凉水,又去煤炉上提热水加上,才算有一点点安心。房子是租来的,简单的民
居楼房,门外就是公用走廊,有人过去就可以见看见,他却不记得关上门。
虽然他看上去很苯,水温兑得还好,他在我脚前蹲下去,捧了我的脚放在盆
里。我要他去关门,他说:「你想要我帮你洗,就不怕被人看见,为什么要关门?」
不是怕,而是会忍不住害羞,男人凭什么不懂?就踢着脚不让他继续帮我洗,
他的手生来不是为女人洗脚的,偏偏会挑起女人的情欲,只是轻轻婆娑我的脚趾,
就让我软软地心乱,想让他和我做一回爱。
洗完脚他拿了毛巾帮我擦干,我又让他关门。陈默坏坏地笑,却不理我,走
来走去打量我租来的房间。
只是一间通敞的房子,房间里没什么家具,两张床,一张小饭桌和两张椅子。
我告诉过陈默,我和父亲一起住,父亲给城里的一间车行开出租车,每天朝出晚
归。
我的床和父亲的床之间,用了一块布帘隔开,陈默把布帘拉上又拉开,问我:
「你也不是小女孩了,就这样跟你爸同住,夏天会不会很尴尬?」
他脸上的坏坏的表情让我想冲上去打他,又有些悲哀,轻声说:「你不会懂,
我们是穷人,穷人家日子是这样的。」
他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走来床边坐下,仔细地看着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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