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我贫!我不在家,你老实点儿,别惹事!」
雅琴她们前脚刚走,徐倩真的惹出了大祸。她玩得太疯了,于是就疯出了差
错,把两个老客户的报价单装错了信封,寄反了。偏偏这两个报价不一样,还差
了很多。那两个客户都很大,在华中地区。他们本来互不通气,这下好,一个觉
得亏了,一个觉得还能往下压价,联手闹将起来。整个公司都翻了天,甚至惊动
了总部。徐倩真的害怕了,急得发了烧,躲在家里听天由命,不敢去上班。
躲,是躲不开的。
这天傍晚,天气异常闷热,隐隐的雷鸣,从远处滚来。后来,狂风大作,雷
电交加,倾盆大雨便倒了下来。徐倩躲在床上正捂着耳朵,突然,门被拍得山响,
是王彼得王海归。恶鬼还是找上门来了!徐倩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王彼得满嘴
酒气,骂骂咧咧:「臭婊子,你躲在这儿清闲,老子天天替你挨骂!」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徐倩吓得发抖,连连后退,「您先饶了我吧,等
雅琴姐回来再收拾我,好不好?」
「呸!别拿那老娘们对付我!早晚我把她也干了!」王彼得红着眼,一步一
步把徐倩逼进了睡房,「臭婊子!听说你整天盼着外嫁是不是?不要脸!卖国贼!
国产jī_bā有什么不好?嗯?sāo_huò!老子今天就治你这毛病!让你也尝尝国货!」
王彼得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饶了我吧!不要!」
夜深了。小区里,家家户户,窗户都黑了下来。只有徐倩的睡房里,灯火通
明。地上,乱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床上,一片狼藉不堪。徐倩头发凌乱,赤
身luǒ_tǐ地跪伏着,傲人的rǔ_fáng垂在胸前,被一只肮脏的大手揉捏。她的一只胳膊
被反剪在身后,脸紧紧地贴住床单。王彼得光着肥胖的身子,跪骑在姑娘雪白的
屁股上,嘿休嘿休地干得正欢!ròu_tǐ激烈地碰撞,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畜生!流氓!呜!呜呜!」徐倩痛苦地扭着身子,边挣扎边哭叫。啪!啪!王
彼得腾出一只手,狠抽徐倩的屁股。「啊!呜!」白嫩的屁股又红又肿,徐倩痛
得叫了起来。女人的叫声,像一剂春药,王彼得更加兴奋。啪!啪!啪!啪!他
愈发用力地抽打起来。
一道闪电!
一个惊雷!
这一夜,徐倩是在地狱中度过的。王彼得像发了情的种猪,不停地抽打,不
断地狠干。洁白的床单上,血迹斑斑。姑娘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按照徐倩的
性格,她不应该吃这么大的亏,但是她工作失误在先,自觉理亏,反抗的意志就
不够坚强,意志不够坚强,身体就软弱下来,坏人便乘机得了手。
一夜暴风骤雨,花落知多少。
天亮了。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着闺房,也照着小床。迷迷糊糊间,徐倩
弄不清自己是睡是醒。昏昏沉沉地,她胸口憋闷,无法喘气,像被一座大山压着。
徐倩努力地睁开眼睛,迎面而来,是一张丑陋肥胖的大脸!「呼噜!呼噜!」王
彼得光着臃肿的身体,正压在徐倩的身上。肮脏的口水,顺着半张的嘴巴,淌到
姑娘的胸脯上,粘渍渍地令人恶心。徐倩用力掀开王彼得。「啊!」下体一阵疼
痛。徐倩低头看去,红肿的yīn_bù,满是污秽的粘液。她一阵反胃,差点呕吐出来。
王彼得惊醒过来,见徐倩坐起来了,又把猪头拱到白嫩的rǔ_fáng上。「啪!」
徐倩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畜生!你这畜生!」徐倩声嘶力竭地叫起来。王彼
得火冒三丈:「婊子,又欠揍了!」他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啪啪」一顿嘴巴。
徐倩满脸是血,倒在床上:「王彼得,你这个畜生!我要告你!告你qiáng_jiān!」
「告吧!你去告啊!现在就去!」王彼得狞笑着跳下床,抓起赤裸的徐倩,拽到
地上就往外拖,「走,走啊!你这个贱货,去告啊!」「放开!放开我!」徐倩
赤着脚,不住地挣扎。「臭婊子,我让你告,我让你光着屁股到大街上告!」王
彼得把徐倩拖到门边,「臭婊子!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让你告!」
「不!求你不要!」徐倩哭叫着哀求。
「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就不老实!给我跪下!」
王彼得一巴掌把徐倩打得跪了下来。「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徐倩双
膝跪地,屈辱地抽泣起来。王彼得看着伏在脚下的女人,得意极了。征服的快感,
难以形容。他按倒徐倩,狞笑着又大干了起来。「呜!呜!」除了哭泣,徐倩别
无选择。「不要打了!饶了我吧!」徐倩哭叫着,哀求着。「臭婊子,敬酒不吃
吃罚酒!来!给老子舔!舔舒服就饶了你!」王彼得直起腰,叉开腿,扳住徐倩
的脸,逼着她跪好。一根粗大肥硕的yīn_jīng,顺势强塞进了姑娘的嘴里。「呜!不!
我不想!」徐倩含糊不清地叫着,挣扎着往外吐。王彼得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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