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长得漂亮吗?比你太太怎么样?」女人笑起来,宛若少女,
「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记住我,我要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我本来就没打算忘了你,可为什么是今天?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不是你的
生日呀,要么,是你和你先生的结婚周年纪念?」文若虽然很困惑,还不忘幽默
了一把。
「别胡说,我根本不记得什么结婚周年纪念。」李太太稍稍有些不悦,但很
快就过去了,继续说,「我要回家了,今天订了机票,单程的。我先生不要我等
公民了,要我赶紧回去。」
文若吃了一惊,没有接话,心中默默地伤感起来。李太太继续说:「我先生
不做学问了,改搞行政,想当官儿。他说,直系亲属持外国护照,对他的仕途不
利。他还说,如今国内的世道变了,做学问不如赚钱,赚钱不如弄权。」
「是,你先生说得对,他看透了。别说国内,加拿大也一样,我们公司里,
做技术的最没地位,人人都想耍嘴皮子做管理,真不知道这个社会将来是什么样
子的。」文若不无悲哀地说,「李太太,你应该回去,在这里耗着没意思,我祝
福你,祝福你和你先生,你们好好过日子,别像我,总在外面漂着。」
「人各有命,文若,你太清高,还是呆在国外吧,听我一句劝,跟你太太好
好商量商量,全家都过来,比什么都好。」
「可是,雅琴不喜欢这里的气候,况且,最近她在国内做得挺不错的。」
「你太太我见过,她人很精明,但不狠,如今在国内,不论你多精明,要是
不狠,迟早会被人踩。」李太太看了文若一眼,继续说,「我说这些也是白搭,
还是那句话,人各有命,自己看着走吧。」
文若没有说话。
「好了,不说丧气话了,我快喘不过气了。」李太太给了文若一个湿吻,水
淋淋地起身,裹上浴巾先出去了。
最初的痛楚正在减弱。雅琴忍耐着,接受着,也体会着。她的脑海里,翻滚
着一个个头像:文若,鹏程,杰克,总经理,老约翰,还有对门那个女人。想到
文若和那个女人,雅琴竟然产生了一丝快感,一丝别样的报复的快感!她的身体,
放松下来,后庭的疼痛,也渐渐消失。雅琴动作着,配合着,她从来不回避挑战。
上面,嘴里,总经理的舌头吸吮着,搅动着;下面,一前一后,两张嘴里,两根
ròu_gùn时而同进同退,时而你前我后。多少年来,雅琴几乎是在守活寡,她的身体,
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端庄文静的妻子和母亲,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风情万种
的女下属,向老板们展示着自身ròu_tǐ的魅力。墙上的壁灯,洒下暧昧的光芒,依
稀照射着整个房间。大床上,柔软的绒布床单零乱不堪,上面斑斑点点,又皱又
湿。这是一次接近完美的xìng_jiāo:两位成功的职业男士,赤身luǒ_tǐ,抛弃了一切伪
装,热烈拥抱着别人美丽的妻子,疯狂地抽送,猛烈地推拉,而那位渴望成功的
职业女性,也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紧密配合着两位老板,让他们尽情享受,也
让自己充分发泄。三具炽热的ròu_tǐ缠绵着,交媾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
难离,难舍难弃。
李太太离开后,文若感到依然浑身乏力,他摊开四肢,让热水没过肩头,又
泡了好一阵子。文若直起身,仔仔细细洗过一遍,这才手拿浴巾,一面擦着身体
一面走出浴室,猛抬头,只见李太太又穿上了丝袜和高跟鞋。她站在地上,扶着
床沿,弯着腰肢,白嫩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对雪白的奶子,颤颤巍巍;两
片肥厚的yīn_chún,抖抖擞擞。
「文若,来,最后的晚宴!」李太太一面挑逗,一面伸出手,拍打着自己雪
白的屁股。文若的下体又硬了起来,还犹豫什么?上!
呻吟声,喘息声,浪笑声,再一次回响起来。这对身在异乡的男女都知道,
这也许是他们此生最后的一次,今宵别过,山高水长。他们不知疲倦,奋力搏斗,
变换着一个又一个体位。
「玩我吧!玩我吧!我要你玩得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我玩你!我玩你!下辈子我还要玩你!」
北京,总经理办公室内间宽大的软床上,一个老男人酣睡着。他就是总经理,
他的衣裤还在地上散落着,而老约翰的衣裤和雅琴的裙衫却不知去向。原来,它
们的主人已经穿戴整齐,正拥抱着站在外间的落地窗前,一面接吻一面说着闲话,
也不知道哪句是虚哪句是实。
「雅琴,你真迷人,可惜我老了,要是年轻三十岁,我一定和你丈夫决斗。」
「约翰,谢谢你,你一点也不老,很强壮,你可以先跟总经理决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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