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蒙在灯影里的人会知道她背地里干的坏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来维持在自己的良好形象,眨眨眼睛讪讪的笑。
关远扬了下眉露出一抹笑意来,端的高深莫测。
眼前着蒙混不过去,沈若初只得破罐子破碗的乱甩,“在不负刑事责任的前提下,你可以打电话骚扰,去她单位里说她的丑事,在她家门口丢垃圾,再不行的话,把住所有的经济,让他们去做一对没钱的野鸳鸯,过不了几天他们过不下去自动会分开...”
想想自己以前的举动,不外乎这几种。还记得若干年前,沈家的婶婶找上门来说母亲是怎么样的勾人丈夫,她是抄起一把扫帚打在婶婶身上,让人忌惮。也因为这样,沈安洁才会对着她冷脸相向。
“呵呵...”沈若初在他了然的眼光里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
凌晨的夜风,带着一袭凉意混着着若有如无的露水迷蒙住这座城市。可是再怎么湿润,也洇湿不了人的衣裳。
不知怎么的,忽然的,她身上的一种轻松感染力很轻易的把他感染了,浓重的郁卒随着她的一阵傻笑似乎不再那么的沉重。关远没发现这一层变化,到是头不怎么晕了,或许是风吹过的愿意他想。
“小孩子的把戏。”关远说,她那些手段真是一点都不够看,难为那天他还重头看到尾。
沈若初在心里头翻白眼,既然在他眼里是小把戏那还这么郑重其事的问干嘛,真是无聊过头了。不过这些话只能在心里头想想,可不会说出来招人恨。于是顺口的将话接了下来,“嘿嘿,也只能这样,难不成还泼硫酸在对方的脸上划刀子?不合算的买卖不能做。”有意无意的暗示他这是在那自己寻开心。
“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建议。”
“什么?”
沈若初很意外这位不怎么好接触的关先生难得如此的热心肠,听到他的话表示很怀疑的撇过头看着。
要说,这男人长得还真是俊朗,浓眉,狭长的凤眼里幽深不见底,挺翘的鼻梁,坚毅的轮廓,即使在朦胧的灯光里也能够瞧的心中欢愉赏心悦目。她一边可惜这样的好看有魅力的男人就是性子太过不亲和,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会给出什么样的好建议。好的话,她可以拿过来用用免得看那两个人把婚姻弄的一团糟。
此时,她总为别人操心的婚姻,却不自知眼前的人令自己的婚姻路走的更加艰难。
“找她最在乎的人,用同样的手段报复。”
低低的,一句不这么长的话,被关远说的云淡风轻。
而这句话的背后,包藏着另一种算计与阴谋。
沈若初仔细的审视了几眼,觉得他着个主意是很好,但实行起来却比较的难。
关远也不过随口一说,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样的深度。一眼扫过却让沈若初惊诧的醒悟过来,“啊,你说让破坏人家庭啊。”她抽了下脸颊带着不屑。眉毛拧起来,将一张精秀的脸做了十成的为难模样。
关远瞧着她那副扁着嘴巴不在乎的样子,嘴角一挑问:“不好?”
“缺德。”
沈若初觉得人家能不要脸的做那种破坏人感情的事,但她却做不了,即使要做,也一定被自己先鄙视死。
关远笑笑,也没有在多说,调转了脚步往自己的车走去。
被丢下的沈若初朝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关远走了几步后,发觉有人跟在自己后面亦步亦趋,转头一看,还是沈若初,不免疑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沈若初被他一问怔住,眨巴着眼睛使劲的想出个借口,将双手放背后笑的谄媚,“哦,我正好要从这里走,没有要跟着你的意思。你随意。”
短时间里,她只好找这样蹩脚的借口来遮掩。不为其他,就为着胃关先生和肖寒是朋友来着,她才会出一分好心。问为什么?鼻子没有失灵,当然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要想自己开车走,简直嫌阎王爷给的命太长。
关远一眼就瞧破她的谎言,当然明白她是出于好心。难得不排斥一个人跟在后头,他也就随心的对她招招手,“算了,陪我走走吧。”收起了车钥匙,带着她走出停车场慢慢的沿着路边往前逛。
“关先生,你...”沈若初跟在关远的后面,很想跟他说那么晚你可以找个代驾回家,免得大半夜的还在外游荡。转念一想,这些公子哥整天日夜颠倒的也不是个事,索性闭嘴不言。
关远的腿长,步子跨的大,沈若初要跟上不得不暗自加快脚步,跟的有点急。
“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喊我一声叔叔,我跟肖寒是同一辈人。”关远并没有减慢步子的意思,微微侧了下头好心的提醒后面这位矮了自己一辈的人。
“我...”沈若初差点不客气的踩他的脚后跟,嘿,这人居然和肖寒一样占自己‘便宜’,原来清冷也可以这样的无耻。开口就像反驳,才发声就转念想到一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嘴巴上喊一声‘叔叔’难不成还成一家人不成。没有气节观念的她干干脆脆的喊了他,“‘关叔叔’,”见他对自己一个挑眉,索性把话说到了底,“你好像不开心。”
因为不开心,所以买醉以后才有时间独自在外面闲逛。
关远的额角一跳,意识到自己把情绪没有控制住,闭了下眼睛后张开,随便扯了个理由,“没有,只是饿了。”
对,一定是饿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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