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被弄得狠了,之后好几天路钧都械貌桓曳纯拱降卵羧魏蚊令。连他让他在西裤和内裤的最底下各剪开一个口、供他随时玩肉穴他都认了。裤子被剪开小小的口子,走路时并不会被看到,但敖德阳只要伸手摸索几下,便可以把手指挤进去,直接摸到路钧的私处。他喜欢在路钧的gāo_wán、会阴处恶意地戳几下,然后再找到他的后穴,要插不插地玩弄穴口。路钧被他这樯扰了一上午,后面都有些湿了,中午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就又被叫进办公室。敖德阳让他稍微叉开腿站簦好让他继续那榕。路钧告饶道:“敖总,等一等好不好…我、我想去厕所。”敖德阳笑艨戳怂一眼,拒绝了这个请求。路钧就这幺衣冠楚楚地被敖德阳用手指插粞ǎ敖德阳也不做什幺别的,就只用力按他最敏感的地方。前列腺被这槎源,路钧很快就勃起了,西裤搭了老大的帐篷,布料绷得紧紧的。敖德阳坐在椅子上,愎去开心地亲了亲那小帐篷尖儿,手上再弄了一阵,路钧就高潮了。shè_jīng的时候他也被命令不准动,于是还是站得笔直,只是身体奇怪地抽搐了几下,脸上也是一片春情,路钧已经很习惯被插到射了。在高潮之后,他的尿意更严重了,敖德阳橙盟“继续站簟薄G傲邢倩故潜怀中地顶弄,穴里都已经被手指翻出了水声,路钧知道自己要被椭频亓续高潮了,可是同一个出口的另一根管道也有土业姆⑿褂望。路钧慌张地抵抗粽馍理薅,他不能在这儿尿,就不敢再高潮一次。他绝望地闭粞劬Γ嘴里一直求簟安恍辛耍我不行了,敖总放了我吧”,腿也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站不住。敖德阳得意地欣赏羲夹敉鹊目闪樽樱手上越插越猛,没一会儿,就听见路钧“呜”地哭了一声,裤裆就濡湿了…这湿痕很快扩散开来,流到了裤腿,一路向下…再往上看,路钧的脸上也都湿了。他的牙咬得发颤,羞耻得泪流满面。敖德阳爱死了他这樽樱当即把他推在桌上,两指勾住裤子上的洞,“刺啦”一声,路钧的大白屁股就露到外面来了,又高又圆的臀肉中间藏舯凰玩熟了的湿穴,正在经历高潮的穴绞得死紧,让敖德阳操得销魂不已。但路钧显然更痛苦了,被干了之后“哇”一声哭了出来,大声求饶:“敖总不要操我!啊!…出来了!尿出来了!”敖德阳知道他还没尿完,更兴奋了,又把路钧翻过来仰躺在桌上操,每顶一下那裤裆就更湿一些,操到最后整个裤头都给浸透了,连桌上都沾了路钧的尿,而路钧自己早已高潮得失神了,连敖德阳干完之后问他“被敖总操尿了爽不爽”,都乖乖点头答“爽,好舒服”。敖德阳等他清醒些了,递给他一套新西服,让他去休息室换了,然后回来收拾这里。路钧换衣服时又哭了一通,等他回来的时候,恰好撞到易涸从办公室走出去,房间里腥臊的味道还在,对方没什幺表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路钧心里一酸,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没法做人”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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