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求亲,也算是方家高攀了,有人偏要另辟蹊径,回回做些作死的举动,方家三小姐也算是有涵养的人了,忍他到现在,还照顾他的狗。
郭钊越想越自惭形秽,他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武林人士,什么奇葩没有见过?
如今倒有些为虎作伥的苗头。
他本是敬重沈逸辰的,因为怀安侯府的缘故,百姓能在西南一方安居乐业,不受南蛮侵扰。只是这样正正常常的侯爷,一遇上方家三小姐,整个人的脑回路就立刻变得清奇起来。
譬如当下,“郭钊。”
有人在树上唤他。
怕什么来什么,不好预感涌上心头,郭钊挤出两道死鱼抬头看他。
沈逸辰果然笑眯眯问道:“你是不是有根球仗?”
郭钊眼皮狠狠跳了跳。
咬牙没有吭声。
*****
方槿桐放下帘栊,重新回了外阁间。
阿梧正在给思南斟水,两人都眼巴巴看着她。
“找人把那颗杏树锯了。”方槿桐端起茶水就抿了一口。
见她一脸赌气模样,思南和阿梧都觉好笑。
“怎么,姐姐和一颗树赌气上了?”思南打趣。
阿梧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方槿桐睨她一眼:“让你去你就去,话多!”
分明是气话,阿梧却认真起来:“可是……树是人家隔壁恒拂别苑的主人栽的,还栽在自己苑子里,咱们也不能让阿鼎跑去把人家苑子里的树砍了呀。”
方槿桐徒然语塞。
这场面就有些尴尬。
思南忍不住笑出声来。
方槿桐也睨她一眼,咬了咬下唇,半晌,挤出一句:“那就让阿鼎去,把伸到我们苑子里的那枝给折了。”
反正怎样都好!
“诶,奴婢这就去。”阿梧真的应声出了外阁间。
思南笑得前仰后合。
方槿桐这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每一处省心的。
思南在一旁笑得险些岔气,好容易缓过劲儿来,才几步蹦到她上前,乐滋滋道:“恒拂别苑空了这么久了,前两日姐姐还说这杏花开得好看的,今日怎么就要砍了它去?”
方槿桐眯着眼叹气:“哪空着,住人了。”
不提也罢,早前清清静静得多好。
思南却是惊喜:“真住人了?前些时候听阿鼎说起,我还不信呢。”
方槿桐恹恹道:“是啊,我也不信。”
又不是说书,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方槿桐伸手托腮,一脸沮丧模样,思南凑就上前去,悄悄道:“住得什么人呀,这么惹姐姐嫌?”
方槿桐一言难尽。
恰好苑外脚步声传来,是风铃小筑里粗使的丫鬟:“三小姐,有您的书信。”
思南自觉上前去取。
等思南接过,小丫鬟才福了福身离开。
“姐姐。”思南递给她。
信封上有落款,洋洋洒洒写着“任笑言”三个字。
方槿桐见到便笑了。
今日才真是奇了,这人都能给她写信,决计不是件容易的事。
京中谁人不知的任大小姐。
镇西将军的宝贝女儿,英姿飒爽,天生骄傲,连京中的公子哥们都自愧不如。
前些时候随任将军去了西北,有大半年没有在京中了,平素就热衷骑马射箭,骑术和箭术了得,尽得任将军真传。一般去了西北就活跃在草原间,是没有时间打理她们这些京中闺蜜的。
果真难得!
方槿桐立即正襟危坐,拆信便读起来。
接到任笑言的信,她自然是欢喜的,只是有人在信上说起君上近日身体欠佳,想和京中的后辈们一起聚聚。宫中有两年没办马球和蹴鞠大赛了,君上想在端午时热闹热闹,就让宫中筹办去了。正巧宫中的信使来了西北,她将好提前知晓。六月中旬的比赛,她五月回来哪里来得及规划,大家得立即行动起来了,赶紧召集人手准备,这次可不能输给安北侯府那几个丫头!所以她决定立即动身回来,书信是八百里加急的,她晚个几日就到。
槿桐苦不堪言。
任笑言什么都好,就是骑马,射箭,打马球这些个不能输给旁人。前年的马球赛,她歪了脚还是上场,最后输给了安北侯府。这两年就像一根刺一样天天扎在某人心里,可去年宫中因故取消了马球赛,任笑言闷闷不乐了许久,今年重办,她得铆足了劲儿。
唉,又得沙场秋点兵了。
方槿桐心中叫苦不迭,一个任笑言也就罢了,偏偏阳平也是个中爱好者,她们几人终日在一处,好得可以用一条手帕,这种时候哪能少得了她。
她喜欢的是对弈,至于马球,她是既没天赋也没耐性学得会。
可既然任笑言和阳平开口,她和曲颖儿没有不参加的道理。
可一想到任大小姐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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