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得让人动心, 我也想穿~”
槿桐噗嗤笑道:“你这句要是将军夫人听了才高兴呢。”
将军夫人终日忧心忡忡,任笑言在京中威名同她父亲如出一辙, 好些王孙公子嘴上不说,心底却是腹诽了,任笑言可娶不得。武力值太高,身后还有武力值更高的任大将军撑腰,稍不留意,恐怕就得鼻青脸肿,家宅不和不说,要是日后传出去,定然也少了几分面子。
故而任将军不想给女儿张罗婚事是一说,另一说是将军府看得上眼的,人家心中又难免诸多芥蒂,将军夫人总担心这时日越长,任笑言越难嫁出去。前不久马球赛又摔断了次腿,将军夫人恨不得天天猪脚筒骨得炖,生怕已经处境够艰难了,再雪上加霜之类的。
任笑言简直啼笑皆非。
敢情在她母亲眼里,她成了恨嫁了?
她在府中摔断腿静养的时候,槿桐常去将军府陪她,将军夫人免不了当着槿桐面叹道,让槿桐看看,你是不是该趁着在府中休养的时日,好好修修身,养养性子?你在马球赛上如此英勇,日后谁赶娶你?
也由得如此,槿桐是回回在将军府都要听上几句。
眼下这么一说,任笑言简直哭笑不得:“槿桐,你应当同我是一伙的才对,何时和我娘亲成一伙的了?”
思南也跟着笑起来。
苏苏牵着裙摆,对着镜中一面照,一面转了转身,自己脸上也一脸笑意。
“合身了,不用改了。”她朝身旁的丫鬟道。
丫鬟记下。
往后的几日,试嫁衣,试首饰,还有专门的喜娘来讲成亲当日的安排和注意事项,也有管事妈妈来讲闺房之趣,以及夫妻双方如何和谐。
总归,槿桐总结,嫁人并非易事,还有一堆字杂事前前后后,疏忽不得。
苏苏的娘亲一手张罗,事无巨细,尚且如此。
她日后嫁人怕是只能劳二伯母操心了。
*****
十月十八,几人启程返京。
出来十余日,家中都惦记着,路途上还有五六日,等到京中都十月下旬了。
苏苏娘亲备了不少安县的特产,让几人带回来。
幼时就时常到苏家玩,同苏苏娘亲都熟络,这些年苏家牵到安县,走动便也少了,苏苏娘亲见到他们也亲厚。
谢良山还需回蒲阳郡王府,就不同他们一道了。
蒲阳郡王先前大病,眼下似是缓和,可年岁大了,总惦记着儿孙在身旁,谢良山自幼在京中,蒲阳郡王最是惦念着他,他还要在外祖父身旁尽孝。
回京的归期,怕是不定。
苏苏送到城门口。
马车分了两路,一路回京,一路回蒲阳郡王福。
谢良山同曲颖儿一处。
“少看些话本子,也少气气曲国公。”谢良山临行前叮嘱。
曲颖儿嘴角牵了牵:“知道了,比我那个哥哥还啰嗦。”
可京中谁不知道曲颖儿头上几个哥哥,各个都疼她?
谢良山点到为止:“如此,那回京再见。”
十句有九句都这般平淡如水。
曲颖儿嘟嘟嘴。
蒲阳郡王府近,谢良山也一道先送他们。
苏苏一一和众姐妹相拥,鼻尖都是红的。
短暂相聚,而后怕是更难见面了,自然不舍。
一一惜别,又相互叮嘱了尊重。
苏苏才送了众人上马车。
马车临行缓缓,苏苏一直挥手,一直到马车接连消失在尽头。
槿桐与苏苏关系最好,阿梧知晓她心中难过。
在安县时准备的零嘴,瓜子通通摆了出来,阿梧宽慰道:“嫁人是喜事,苏小姐觅得良人,三小姐你该高兴。”
她是高兴苏苏觅得良人,却想日后见面的机会少了。
阿梧道:“昨日任大小姐不是才说,日后五年一聚吗?依奴婢看,旁人说的,奴婢还不敢信,可是任大小姐要真张罗起来,那几位可都是要听得。来日方长,日后总能见到,到时候各个都有小公子,小小姐了,那聚起来便更热闹了不是?”
思南在一旁听得点头。
她从未觉得阿梧说得如此有道理过。
槿桐也点头。
阿梧才宽心。
来程的时候,有宋侍卫和肖老板一处,一路还算平顺。
回程的时候,有长公主府的侍卫同行,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阿梧安心。
“等回京中,差不多二十四五了吧。”方槿桐盘算着。
嗯,可不是?阿梧道,一晃十月都过了。
沈逸辰离京整整五个月了,方槿桐托腮看着窗外,也不知他那边如何了?莫不是真要等到腊月年关他才有消息?
早前在苏府,众人一处打打闹闹尚不觉得,可这一上了马车,心底便空悠悠晃了起来。
十一月,腊月,还有将近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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