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那草根编的刷子刷碗干净又利索,城里人没见过这个东西,自然是
要买的,明日你也去刨黄麦菅根吧。」
「我的爷,你好不容易寻了一个钱缝,我就挤一条腿去?」
「山上有的是草,城里大小饭店多的是,需要得又多,我还怕你夺了我的饭
碗?你编好了,我一起拿到城里面卖掉。」
天狗和女人开心的说着,把式脸上就不自在了,他故意呼哧呼哧吃的很响。
一口将碗里面的酒都喝了。女人对天狗挤了挤眼,两个人知道把式吃醋了。于是
天狗一边给井把式又倒了一碗酒,一边对他说:「五兴这孩子可是个慧种,不读
书实在是可惜了啊。我还是我那老话,让他去念书得好。」
把式说:「他都已经停学这段时间了,还念什么书?你瞧瞧,你现在也成了
手艺人,整天往城里面跑,钱挣的那么多,我父子俩怕也顶不住你的,还敢剩下
我一个人啊。」
五兴见天狗叔和爹说自己的事情了,害怕爹朝自己发火,就胡乱吃完了饭,
然后下炕去找伙伴玩了。女人见天狗也说不通男人,害怕两个人吵起来,就叉开
了话,问城里的孩子都干些什么,末了说:「五兴脑子灵到是灵,只是有些慌,
孩子或许将来能干个大事的,现在只好在地里打那窟窿了。」
把式是最听不得别人作践打井这手艺的,何况现在女人竟然在一个新发财的
外人、自己原先的徒弟面前,于是气的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借着酒劲就骂女人:
「打窟窿咋啦,就这打窟窿可以打一辈子,吃一辈子,喝一辈子。是给五兴留的
铁打一样的饭碗!」
井把式骂完自己的女人,觉得还不解气,就不屑地对天狗说:「天狗,你说
说看,是我这门手艺长久,还是你那生意可靠?」
天狗知道这个时候井把式已经有了醉意,他平日里最多也就是喝一碗酒的,
今天已经喝了一碗半啦。所以天狗并不想去招惹这个醉人的,于是他就顺着井把
式说:「当然是师傅的手艺长久了,我这也就是抓个便宜现钱。可我也是没了办
法的,要是我天狗有文化,我肯定是去育蘑菇的。你听说过没有,东寨子的王家
育拿鲜蘑菇,已经存了三万多元了。人家就是一个高中生,有文化啊。他弟弟又
是医学院毕业的,专门提供技术,搞的都是科学研究哩。师傅你也别生气了,刚
才师娘不是说你的手艺不好,只是她想让五兴读书多学点东西,来喝酒吧,别生
气啦。」
井把式听了天狗这话就不再吱声,天狗刚才说的他是知道的,人家已经存了
三万元了,自己打井估计这辈子也难存那么多啊。所以井把式就点了一支烟,吸
了一阵烟,不再和天狗争论了,井把式不说话了,天狗也不好再劝了,于是两个
人就喝酒,喝闷酒是最容易醉的。很快井把式就醉倒在了炕上。这个时候天狗和
五兴娘也吃完了。于是两个人就一边收拾桌子。女人则麻利的铺好了被子,然后
让男人躺在被子里睡了。天狗帮着师娘将盘碗端到了灶房里面。女人马上忙着洗
了起来。这个时候五兴到外面玩了,把式在炕上睡了。所以天狗胆子就大了。这
个时候师娘正弯着腰,翘着那大肥腚在那里洗碗。天狗他看着师娘那肥硕的滚翘
的大腚,忍不住就上前隔着裤子伸手抚弄着师娘的大肥腚。
天狗这个举动吓了女人一跳,毕竟这是在自己家里面,男人正在炕上睡呢,
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所以她一边继续洗碗,一边埋怨着天狗:「天狗,
别,别弄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你师傅醒了怎么办。快别弄了啊。」
「师娘,没事的,我想啊,我老早你想你了,师傅不会那么快醒的,你看我
的大屌简直要胀裂了啊。」
「真的不行啊,五兴一会就该回来了。我也是想了,等明天吧,明天我过去
找你啊。」
「唉,那好吧,师娘你先让我抱抱吧。」
说完,天狗不待师娘推脱就将她抱在了怀里面,然后嘴巴印在了师娘的嘴巴
上,两个人热烈的亲起了嘴子。亲了一会,女人就娇喘吁吁了,她怕儿子回来看
到,所以就停止了和天狗的亲热。这个时候天狗并没有松开怀抱里面的师娘,他
将那两个发卡拿了出来,然后将师娘的头发梳理了一下,就给师娘戴上了一个发
卡,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给女人戴这东西,所以弄的师娘不舒服,她就伸手将发
卡拿了下来,发卡很漂亮,女人看了看,然后就自己戴在了头上。问天狗:「亏
你还记的我的生日,还专门给我买了东西,这发卡真好看,我戴着好看吗?」
「师娘你戴上可好看了,你本来就好看,你戴什么东西都好看的。师娘你别
嫌弃啊,这次我回来的急,没有给你买什么像样的礼物,就买了这两个发卡,等
我下次进城给你买两件新衣服。」
「天狗你这个鬼哟,就是嘴巴甜,像抹了蜜似的,我都老了,有什么好看到
啊,你不嫌弃我就行了。千万别给我乱花钱了。发卡很好看,我很喜欢。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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