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别的不提,宁婉静的颜当他们大嫂是服气的,还以为夏姜芙琢磨着顾越皎的亲事,没空呢。
“裴府什么时候送花过来的,我都忘记还有这茬了。”夏姜芙胸前的衣衫沾了泥,她轻轻拍了拍,谁知手上泥多,越拍越多,索性收了手,扫过弯腰驼背的顾越流,柔声道,“娘与你说过很多回了,你还在长身体,不能做干重活,否则以后长不高的。”
话落,拿过丫鬟手里的绢子,替顾越流擦拭额头的汗渍。
“还不是爹了,说我们出门要闯祸,让二哥监督我们掏鸟窝,干粗活。”说起这个,顾越流一肚子火,以前掏鸟窝抓蚂蚁玩得不亦乐乎,如今变成顾泊远给他们的任务后,再无往日的乐趣可言,相较而言,不如关在书房写文章呢。
夏姜芙不知还有这事,看看顾越流又看看顾越涵他们,几人低头整理衣衫,不发一言,默认的顾越流的话。
“南蛮入京在即,京城戒备,你们能闯多大的祸?走,和娘回去,这里的事儿让管家派人做。”夏姜芙拉着顾越流便转身,顾越流高兴地跟她同去,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回眸看向几位哥哥,为难道,“娘,您先回,我们布置好了园子就去颜枫院找您。”
“怎么了?”夏姜芙不解的看着他,“领子都打湿了,先回屋换身衣衫,别感冒了。”
顾越流张了张嘴,有苦难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愿赌服输,“娘,剩下的花盆不多了,我很快就搬完了。”
恨只恨顾泊远太狡诈,又和他比赛掰手腕。
夏姜芙蹙眉,将人上下打量番,“是不是你爹威胁你什么了?”
顾越流点头,不过嘴里不肯吐露一二。
“别怕,还有娘在呢,娘给你出头,走吧,你爹在颜枫院,娘找他去。”夏姜芙没把这当回事,叫上顾越流他们回了颜枫院,却听秋翠说外人有事找顾泊远,顾泊远出门了,顾越流暗骂顾泊远老奸巨猾,再次向夏姜芙提出去园里干活。
夏姜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顾越流,小儿子顽劣,不服管教,和顾泊远水火不容,啥时候这般听顾泊远的话了?
顾越流被她看得不自在,心头挣扎片刻,豁出去道,“娘,您说得对,我还在长身体,不干活了。”
他在顾泊远跟前立了军令状不假,但他又不是军营里的兵,有夏姜芙护着他,他怕顾泊远做什么,如此一想,茅塞顿开,凑到夏姜芙跟前,道尽这几日的心酸。
侯府庭院多,参天古树,葱茏高大,他只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夏姜芙同仇敌忾,骂了两句顾泊远,但看顾越流义愤填膺,怒不可止,她担心他气坏身体,心思一转,岔开了话题,回到正事上,“娘找你们是想说宴会的事儿,你们是主人家,要好好待客,莫和人滋事,尤其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她心底中意宁五小姐当长媳,但该有的过场不能少,而且还要找个德高望重的人从中搭桥牵线才能促成此事。
像赏花宴这种聚会,宁老夫人是不会参加的,极有可能是国公夫人带着几位小姐来,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顾越皎她不担心,她担心顾越流他们行为冒失,惹得国公府的少爷们不快,若他们在国公夫人跟前嚼舌根,这门亲事就完了。
“娘,您放心,我们不会误了您的事的,五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当我嫂嫂再好不过。”顾越流拍着胸脯保证。
夏姜芙失笑,“谁说娘看中五小姐了?”
这回换顾越流纳闷了,“外边的人都在传这件事啊,娘不知道?”
他们整日爬树掏鸟窝忙得脚不离地,没心思打听外边的事,奈何负责厨房采买的管事的小姨子是守门婆子,消息灵通,说起外边的事儿滔滔不绝,口沫横飞,夏姜芙为了攀上国公府,不惜制造巧遇,变着法子讨五小姐欢心,奈何国公爷心若磐石,不为所动,将夏姜芙赠送的东西全还了回来。
据说,夏姜芙送的礼,都够寻常老百姓生活八辈子了,就这样都没入国公爷的眼。
外边人好奇,赏花宴上,夏姜芙如何讨得五小姐欢心呢。
要知道,自古以来,当女婿最难过的就是岳丈那关,国公爷饱读诗书,温润儒雅,但性子执拗,铁面无私,夏姜芙要攻破那道防线,难啊!
夏姜芙越听眉头拧得越紧,为什么有种纨绔追求小姐的错觉?明明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好婆婆努力娶儿媳的路数啊,外边人眼瞎吗?
“娘,外边人都说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不会应这门亲事,您怎么办?”两府差距悬殊大,又没个好的开始,不利于往后结亲。
夏姜芙没有多想,“婚姻大事,无非你情我愿,五小姐觉得你大哥是良人就够了。”至于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胳膊拧不过大腿,真为着女儿好的父母,不会不顾女儿幸福的。
顾越流似懂非懂,夏姜芙没指望他多明白,“成败在于细节,你们要好生接待国公府的少爷们,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好。”顾越流再次保证。
顾越涵他们也异口同声答好,夏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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