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故意陷害......”
夏姜芙笑着打住他,“朝堂的事儿娘不懂,你办事娘放心,对了,娘还记起一桩事,嬷嬷说今早皇上邀我进宫,我没理会。”
天大地大,美容养颜最大,她熬了一宿,不泡泡温泉,皮肤快和老树皮似的了。
要她说,皇上也挺可怜,深更半夜正是好眠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被拉起来lùn_gōng道,什么话非得晚上说?不知情的,以为梁鸿故意抢妃嫔侍寝的时间滋事是为了夺宠呢。
换作她,甭管大事不大事,先将耽误她睡觉的人仗责二十,白天再议事,不信满朝文武都是不要命的。
顾越皎不知还有这事,“娘为什么不进宫?”
“进宫做什么?皇上话不多,瞪着眼珠子挺瘆人的,况且我又没错,干嘛要低声下气三跪九叩。”
顾越皎眉心突突直跳,那是九五至尊的皇上,到夏姜芙嘴里,倒成牛鬼蛇神了,他想说点什么,忆起夏姜芙的起床气,说了也白说,依着夏姜芙的性情,进宫后没准让皇上更窝火,夏姜芙就是有这个本事,哪怕轻声细语,能堵得你气一个月,皇上哪儿是夏姜芙的对手。
“娘,让秋翠陪您转转,我回京探探风声。”顾越皎待不住了,朝夏姜芙作揖后便阔步离去,到了门口,悄无声息去到温泉池,将玩得正欢的顾越白和顾越流捞起来,左右手架着出了门,夏姜芙抗旨的事儿他当儿子的挡着,至于嫖.娼和摘花,谁做的谁解决。
顾越白和顾越流不从,如杀猪般的嚎叫,顾越皎担心惊动夏姜芙,撕下一块锦袍塞进二人嘴里,警告道,“再哭,信不信把你们送父亲那去。”
二人对视眼,不住摇头,却也不敢挣扎。
只要不落到顾泊远手里,什么都好商量。
三人回城,穿过南雀大街,马车驾轻就熟的驶向威严肃穆的府门,管家早候在门口,不待他们下马车便迎了上去,忧心忡忡道,“大少爷,您可回来了,府里乱了套了,宫里派人传消息,让夫人带着六少爷进宫请罪,裴夫子在宫里晕厥好几回了。”
管家是顾府的家生子,夫人不管事,顾越皎在京,大事小事皆顾越皎拿主意,他愁眉不展道,“府里有些管事蠢蠢欲动,去寿安院表忠心都不下两回了,大少爷……..”
顾越流心知在劫难逃,那唯一的救命稻草都被顾越皎给拦了,他大哭不止,“大哥啊,我不想死啊,你要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顾越白听着和自己的事情无关,松了口大气,拍着顾越流的胳膊安慰道,“六弟,你别怕,大不了我找娘,皇上怕咱娘。”
听听,多嚣张啊,顾越皎一记冷眼扫过去,顾越白乖乖闭了嘴,见状,顾越流哭得更伤心了。
“四弟,你的事儿我稍后再跟你算,六弟,回屋换身衣衫,立即随我进宫。”裴夫子五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不在顾越流身上撒气,郁结难舒。
顾越流边哭边抹泪,乖乖换好衣衫,拽着管家的手不肯松开,“福叔,我要我娘,我要我娘......”
声音沙哑哽咽,别提多可怜了,看着他长大的福叔跟着抹了两滴泪,“六少爷您别怕,待会我就去别庄找夫人,她在,外人不敢欺负您。”
顾越流还是哭,“大哥不让找娘。”
福叔噎了声,拿不定主意了。
顾越流哭哭啼啼跟着顾越皎进了宫,哭声至宫门才停歇。
“夫子,朕已派人去侯府,定会给你个公道。”皇上坐于雕花紫檀椅上,冷硬深邃的五官略显清冽,说话时,差宫人继续添茶,抬眉扫向殿门处,眉梢隐有不安。
裴白直身而坐,将皇上的神情看在眼底,端着芙蓉白玉茶杯,迟迟不动,茶水飘着几片茶叶,如轻舟泛湖,优雅自得,他凑到嘴边,轻轻抿了口。
不一会,顾越皎和顾越流姗姗来迟,皇上急言训斥几句,听得顾越流扁着嘴,要哭不哭的模样,时不时拿黑白分明的眸子楚楚可怜望着裴白,像是裴白暗地告状似的,气得吹裴白胡子瞪眼,当着皇帝的面,又不敢多说,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别提多精彩了。
皇上训得差不多了,转身朝裴夫子道,“裴夫子,边关动荡,侯爷日理万机,此事暂且搁置,待侯爷回京再做定夺如何?”
颇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味。
顾越流大喜过望,双腿屈膝,跪拜道,“皇上圣明。”
语气爽朗流畅,无不透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
裴白铁青着脸,但看顾越流逃过一劫,喜不自胜,他只觉天旋地转,眼神模糊,头一歪,再次晕厥过去。
☆、妈宝005
太医扎针半个时辰后裴白才悠悠转醒,见皇上出言维护,满腔愤怒无处发泄,眼神阴测测的望着跪地不起的顾越流,咬着后槽牙走了。
身形刚直,步伐沉重,仿若马蹄跺着地面,恨不得跺出个坑来。
看得顾越皎眉头紧蹙,怒火丛生朝顾越流道,“夫子身体不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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