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
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
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她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
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
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
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分出来,
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
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
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
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么
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
好了。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
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
没志气,当小三什么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
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扑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
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
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
身汗臭味的民工们。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么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
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
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
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
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
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
喜欢被搞pì_yǎn,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
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
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
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
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么的,全是她自己做的。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
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
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
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还贵,
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么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
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她倒是不喜欢,她说
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
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
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
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
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
潮。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
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
在屄里和pì_yǎn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最大,然后跪着帮我kǒu_jiāo,她说感觉就像在
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
被弄得疼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yīn_chún厚厚
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
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
我以后没这么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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