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看守们用了各种办法让她屈服,她都咬着牙顶了过来,
尽管她知道,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完全可以剥光了她,然后用各种方法污辱她,
但她却不能自暴自弃,象个真正的妓女一样去糟塌自己。
第四天,看守们又用尼龙带把她反绑起来,但却没有给她用刑,而是把她一
个人留在牢房里。
不久,局长和刘警官再次出现在牢房中。
局长,你是来接我的吗? 于姗姗迫不及待地说。
于警官,对不起! 局长和刘警官无奈地低下了头。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于姗姗知道他们现在还不能救她出去: 没有关
系,我能等,我挺得住!不,不是。我们已经尽了力,连总督都亲自出面会唔
了东岛的国王,但东岛方面断然拒绝了我们,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对不起!
两个警官流下了无可奈何的眼泪。
哦,是这样。 于姗姗仿佛万丈高楼失脚,再次从顶峰跌入了深谷。
于警官,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待给我们的吗,我们一定尽力去办,你也
不要放弃希望,现在离执行的日子还早。 不过于姗姗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
了拯救她的希望,他们也不会这么早就要他交待后事。
不,没有。我孤身一人,也没有积攒下什么家业,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她颓丧地坐在屋角。
于警官。 局长还要说什么,于姗姗低着头不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
离开。
那我们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希望啊。 局长所带来消息给予于姗姗的打
击,远比那些看守们的酷刑要沉重得多。她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老天
爷!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这一天的中午饭于姗姗没有吃,晚饭也只吃
了一点点,其余的时间她就这样坐着,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守,我要学跳舞,我要跳舞! 她突然站起来,向着扬声器的方向大喊。
这下行了。 坐在监视器后面的典狱长对身边的女秘书说。
于是,在连续看了数天对于姗姗用刑之后,嫖客们开始欣赏到这个年轻女警
的脱衣舞。
她跳得很狂,也很浪,细细的腰肢大幅度地扭摆着,一边跳,一边纵声大笑。
她解开小背心上唯一的一粒扣子,把它脱下来扔在榻榻米上,露出两只酥软
的rǔ_fáng。那rǔ_fáng呈最美的半球形,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生机勃勃地挺立在胸
前,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断颤抖、摇摆。
她倒卧在地上慢慢翻滚着,两条yù_tuǐ一会儿直一会儿弯,一会儿交叉,一会
分开,随着她躯休蛇一样蜿蜒扭动,牛仔短裤的裤脚时开时合。
爽!太爽了! 嫖客们狂叫着,眼睛紧盯着监视器的屏幕。
几个人急匆匆地冲进牢房对面的小屋,隔着玻璃幕墙争看于姗姗的表演。他
们迫不及待地看着于姗姗解开扣子,让那牛仔短裤顺着笔直的双腿滑落到地上。
薄薄的连裤袜的裆部清晰地显出一个黑茸茸的三角。
连裤袜是特制的,透明度极好,而且不象一般产品那样在裆部是双层。她分
开双腿,那织物紧紧地贴在她的ròu_tǐ上,勾勒出美丽女警最神秘的一切。
(十三)
一般来说,脱衣舞场中的脱衣舞都是只脱到剩下一条比基尼小内裤为止,因
为按照西方的法律,从事sè_qíng服务的人员是不允许一丝不挂的。当然也会有人打
擦边球,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暴露着生殖器的西方女人照片,但为了不违法,她
们总是穿着高跟鞋,因为高跟鞋也属于服装中的一部分,穿着鞋就不算一丝不挂,
甚至连妓女陪嫖客上床的时候也总是留下一条吊带袜。
但在东岛的监狱中则没有这种限制,因为在这里嫖女犯的活动不被列为sè_qíng
活动,于是,于姗姗的连裤袜便最终脱了下来,而且她还没有穿高跟鞋,是真正
的一丝不挂。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缓慢翻滚着,不停作着剪子腿的动作,那是她的格斗技能
的一部分,靠这样的动作,她让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露出来。她知道,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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